“哪有妹妹天天不小心闻哥哥垃圾桶啊?”
“你就说是不是嘛!你是不是都……都射那女人里面了?”妹妹使劲揪了揪被子裹在身上。
“呃……”周万语想了想,实话实说总好过被误会吧,虽然我的确有点想做那种事吧,但毕竟还没做呢,别随便给我塞个罪名,“其实是……她会用手帮我射出来。”
妹妹沉默了一会。
“变态。”
“每天闻垃圾桶的人没资格说我。”
屋内重新归于寂静,周万语看妹妹不再说话,闭上眼睡着了。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伴随着呼啸的晚风,屋内夜幕沉静。
“唔……嗯……”
什么声音啊,难道有蚊子?真讨厌。周万语朦朦胧胧地想道。
好烦啊,腿好痒,我腿不是在被子里么,怎么咬到的?
他忽然猛地惊醒,哪有什么蚊子……这……腿上分明是衣物的触感,我睡觉只穿一条内裤,哪来的衣物?这声音又是?
“啊……嗯……”妹妹哼出轻微的娇喘声。
还是装睡吧……总觉得睁眼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妹妹的双腿夹住他的一条腿,在大腿根部来回磨蹭,四腿交叉。两只手从腰下穿过抱住他,在胸部上下乱摸。
妹妹身上的纯棉睡衣材质极薄,透过睡衣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内侧紧致的肉感,妹妹身材很苗条腿也很纤细,膝盖和小腿骨时不时撞在他腿上。
硌得我好难受……但是没法反抗……这种时候要是动一下暴露我醒了……绝对会被羞愤之下的妹妹给杀了吧……
女孩的肋骨透过纤瘦的躯体硌着他的背部,但最要命的是两团绵软的圆球压了上去,随着身体的运动蠕动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女孩的体香。
周万语下体忍不住充血立了起来。
怎么回事……明明是那么小的胸……为什么这么舒服啊……我不想做对妹妹发情的变态啊……
“啊……啊……”
妹妹猛地夹紧了双腿,阴部紧紧地贴上去,他腿上忽然传来衣物潮湿的触感,有一丝微凉。
妹妹夹住他歇了一会,接着在他胸部摸索着,找到乳头的位置,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向下探寻,滑腻的触感顺着胸口、肚子、小腹延伸直到被内裤挡住。
别……别再往下了……
细腻的小手摸到了内裤上的凸起,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吐到他的背上让他浑身一紧。
妹妹松开他的大腿,笨拙地把内裤向下拉,勃起的肉棒勾着内裤阻止她的行动,她左边拉一下右边拉一下,指关节在哥哥屁股上撞来撞去,最后抓住前面奋力一使劲把内裤扒了下去,坚硬炽热的肉棒忽地弹出碰在手上,惊得她手一缩,又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
她沿着根部向下摸到了两颗蛋蛋,转动指尖像弹钢琴一样在蛋蛋上轻抚,又把两颗蛋握入掌中,慢慢收紧手指挤压。
周万语拼命忍耐,只觉得再捏下去两个最宝贵的东西就要爆了,差点喊出声来。
所幸妹妹似乎是怕惊醒哥哥,没有继续用力,她松开蛋蛋,小手像一只五脚蜘蛛从肉棒根部一点点往上爬,边爬边捏,好像在确认形状和手感。
一直爬到龟头处,发现这里似乎变得柔软了,于是又好地捏了捏。
在视线被剥夺的黑夜中,触觉的敏感度成倍增加了,周万语还不敢反抗,只能被迫接受侵犯,而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妹妹,背德感又加剧了快感,为了憋住不射简直用光了一年份的忍耐力。
妹妹突然停手了,伸出指尖沾了一点龟头处溢出的透明液体缩回了手臂,不知道做了什么。
周万语胸部剧烈地起伏,为了不喘出声音拼命忍耐。
终于结束了……还好忍住了……正当他这样想时,那只灵活的小手又缠了上来,轻轻握住他坚硬如铁的肉棒,双腿也重新夹紧了他的腿,膝盖顶住他的蛋蛋。
救命……
让他意外的是,妹妹突然不动了,原本急促灼热的呼吸变得平稳,轻吐在他的背上。
这……睡着了?
他身体被妹妹牢牢地钳住动弹不得,最敏感的部位还被握在手里。
你睡得舒服了……你这让我怎么睡啊……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周万语伸手在闹钟响之前关掉了它。
他花了一晚上时间,终于在不惊醒妹妹的前提下一点一点挪出了掌控,代价就是几乎一整晚没睡。
看了眼妹妹香甜的睡颜,他拉了拉被子给妹妹盖好,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你眼睛怎么回事?被人打了?还是想去动物园应聘熊猫啊?”白夏云惊地问道。
“晚上有蚊子,没睡好。”周万语无精打采地说,心想是只拿我的腿自慰,还喜欢摸我下体的超级大蚊子。
“那今天的月考你没事吧?”白夏云有点担忧地问。
“我尽力吧。”
看到白夏云关心自己,他总算是感觉舒服了一些。快速扫了一眼周围,老师不在,他按着白夏云的肩膀,嘴唇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加油啊,别辜负我辅导了你那么多天。”
“嗯,当然了。”白夏云红着脸害羞地说。
看着她的反应,周万语笑了笑,觉得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女朋友了。
“今天考完来我家吧。”
“好呀。”
他站到走廊处吹了吹风,试图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一点,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很舒爽。
“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侧头一看,青暮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有点意外啊,她很少因为学习以外的事情找人说话。
“嗯,昨晚没睡好。”
“要喝点提的茶吗?”她把手中的保温杯举到胸前问道。
“哦,谢谢你啊。”周万语接过杯子,旋开杯盖,浓浓的茶香携着热气扑鼻而来,他忽然愣住了。
等等,这是间接接吻吧,她不在乎么?周万语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怎么了,不喜欢?”
“不……不是。”
周万语连忙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虽然她的话很正常,但配上那毫无语气波动的冰冷声线,总觉得要是敢拒绝的话她会掏出把枪来指着他的脑袋。
周万语把保温杯还给她:“你每天都在杯子里装提的茶么,睡眠不好?”
“嗯。”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状态啊,看她没什么想聊天的欲望,周万语告别了她,走进考场。
青暮雪的视线跟着他移动,直到被教室所阻隔。
周万语看着眼前的试卷,只觉头昏脑胀,一股恐怖的压力压向他的灵魂与肉体。
阅读理解站起来“哐哐”砸得他头晕目眩。
完形填空看着像用什么东南亚灭亡了几百年的小国早已失传的语言写的。
立体几何好似南太平洋海底某位不可名状古的宫殿拉莱耶,波橘云诡的线条既是钝角又是锐角,既是直线又是曲线。
坏了……
走出考场的时候,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他回到教室拎起书包就往外走,生怕平时总来和他对答案的几个人逮住他。
他趴在走廊的围栏上,夕阳缓缓沉落,赤红的余晖从高楼背后洒向天边,下方的操场上人群欢笑着庆祝月考结束,热闹地商量周末去哪里看电影去哪里逛街,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白夏云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拍他的肩膀:“哼,你怎么不等我就出来了!话说你辅导真的有用诶!我感觉这次考得顺利多了,我写完数学后居然还有时间检查!啊当然我最后几题不会啦,肯定不如你这个大学霸。”
“那就好。”周万语靠在走廊的围栏上,有气无力地说。
“诶,你怎么啦?”白夏云察觉到他的异样。
“嗯……我这次大概考砸了。”
“啊,不会吧?哎呀没事啦,我都考砸几百次了,不还是好好的,这又不是高考,没事的没事的!”白夏云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只好苦笑两声:“是啊,希望没事吧。”
“没事没事!今天说好了我去你家玩的哦,你在这里等我,我上个厕所就来!”
他点了点头,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兴致了,只想一个人静静,但既然考前都说好了,那也不好食言。
白夏云很快就回来了,抓起他的手就走。
“走走走,去你家!对了,把你的手机给我!”白夏云忽然严肃地瞪着他。
“啊,你没带手机吗?”
“不是啦,我要检查你的手机,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其他女生!”
“好吧。”他把手机递了过去,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事情完全不带慌的。
呃……好像还是有点心虚的,昨晚刚和妹妹睡了一觉,被单方面侵犯了一晚上……看来得找机会和妹妹说清楚,早点处理掉这个问题,我可不想做什么劈腿妹妹的变态……
白夏云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给我保管一天。”
“有这么不信任我吗,我看起来是那种花心的人吗?”他无奈地问道。
“我信任你,可我不信任其他女生啊,万一有谁眼花了看上你这根木头呢?”
“除了你没人看上我的。”
“那可未必,我男朋友虽然傻傻的,但还是很有魅力的。”白夏云突然抱住他的胳膊,亲密地蹭了蹭他。
他摸了摸女友的小脑袋,笑了笑:“你也是啊,傻傻的,但是很可爱。”
“你才傻。”
“你才傻。”
“反弹。”
“反弹。”
“反弹。”
“好了好了!够了,我认输。别说了……路人都在笑我们小学生吵架了……”
周万语推着自行车,白夏云搂着他的胳膊,他们走在夕阳笼罩的街道旁,漫无边际地聊着毫无营养的话题,考试失利的烦躁感忽然被冲淡了。
一百多年前,来自法国的传教士曾在这座六朝古都种下第一棵梧桐,后来人们纪念孙中山时又栽下了上万棵梧桐树。百年渊源的古树在老街边茁壮生长,枝繁叶茂树冠相连,他们行走其中仿佛置身于时间的隧道,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他想,至少现在,一切糟糕的事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充满了希望,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