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虹正为刚才火辣辣的湿吻感到销魂刺激,听他一说,不禁芳心慌乱,想到此时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浪漫的调情,她想想就觉得羞不可抑,不由得玉靥生晕,桃腮羞红。
看了看心爱男人满脸期望的色,张亦虹迟迟疑疑地用小嘴啜了一小口红酒,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哪能主动向他吻去。黄岩甫等了一会儿,知她害羞,就伸出一手,轻轻勾住张亦虹秀滑优美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只见天仙般圣洁美貌的绝色佳人美眸含羞轻合,桃腮羞红嫣嫣,鲜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微微呶起,一副待君品尝、任君采折的诱人娇态。
黄岩甫一低头,张嘴含住她娇艳鲜红的可爱小嘴,喝下她羞答答渡过来的红酒,又立即含住她那想迅速逃离的嫩滑丁香,又是一阵火热湿吻……第二次她又啜了一口红酒,想等他又伸手来勾住她的下巴,好半推半就地完成任务,哪知久等也不见动静,她迷惑地微启美眸,正瞧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禁慌乱地低下玉颈,芳心“怦、怦”乱跳,秀靥绯红,娇羞万般。
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轻抬玉首,秀眸半掩半合,嘟起可爱的小嘴娇羞怯怯地微垫玉足,缓缓向他吻去……可是,刚要触上他的嘴唇时,她又一阵羞赧,就想退缩回去,而他则毫不含糊地迅速捕捉到她的香唇,渡过了红酒後,仍久久地热吻不止,直到她“唔……唔……”娇哼着抗议挣扎,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这一下,第三次她虽然还是含羞带怯、羞羞答答地样子,但总算晕红着可爱的小脸给他渡了过去。对於她这一次主动、圆满地完成“任务”,他好好奖励了她一番,他吻住她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她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好宝贝,这样子美不美?”黄岩甫满意地对张亦虹道。“都是你,害得人家也跟你一样没羞没耻的。”张亦虹娇羞欲泣。
黄岩甫哈哈一笑,道:“闺房之乐,有胜于画眉者乎。亦虹,来,老公我替你打扮打扮。说着,拉着张亦虹进入内室厢房。
“亦虹,给你。”黄岩甫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锦囊,微笑着道。张亦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可事到临头,这份激越还是如此强烈。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小锦囊,她摸了一会,然后把小锦囊打开,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把一条精致的白金项链夹了出来,灯光下项链闪着褶褶的白色光晕。
这时,黄岩甫发现张亦虹的眼变了,变得水汪汪的。他在想,如果她眨一下眼睛,那一定能把水眨出来。
那是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红绳,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了一起。
“岩甫,你说我戴这条项链好不好看?”张亦虹微仰着头,眼中满是媚死人的柔波。
黄岩甫连连点头,道:“当然,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是最好看,最美的。这是我亲自选的,你也是我选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张亦虹暗啐道:“什么叫‘我也是你选的’?真难听。”黄岩甫哈哈一笑,道:“我选个大美人配这条项链,有什么不对?”
张亦虹的目光忽然变得很温柔,她不再娇嗔,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样说,那……那你可以帮我戴上项链吗?”
黄岩甫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内室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美人儿玉脂般的皮肤上,黄岩甫产生了梦幻,仿佛在为他的新娘带婚纱的头花,坐在他面前,背对着他的丽人,就是他的爱人,他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张亦虹的脖子上时,黄岩甫不禁开始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张亦虹转过身看着他。
“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黄岩甫微笑着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张亦虹嘟着嘴道。
“到我的卧室去,那儿有镜子。”黄岩甫拉着她的手一路小跑。
两人像个孩子似的“咯咯”笑着来到卧室,拧开灯,来到了大床的床头,床头边是一张梳妆台,很大很大的梳妆台。
黄岩甫拉着张亦虹的手来到梳妆台前,这里有一面大镜子,他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张亦虹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张亦虹没有笑,但笑意布满了她的俏脸,她显然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了灵气,让张亦虹增添了一种脱俗的气质。而张亦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白色圆领衬衫和黑纱套裙。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项链挂在的脖子上的那瞬间,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黄岩甫不厌其烦地重复他的赞叹。
“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张亦虹很享受地微笑道。
“当然是人。这项链虽做工精致构思巧,却终究是件死物。是我的亦虹给了它无与伦比的活力和灵气。”黄岩甫由衷道。
“算你会说话,你这人,这嘴巴真会把人腻死。”张亦虹“咯咯”一笑,镜子里的美人儿花枝招展,媚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