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玲的手承接了这个贪婪的部位,她娇羞而幽怨地瞪了爱郎一眼,接着她的头低下去,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着棒头的尖端——这个黄岩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不一会儿张艳玲的那张性感红润的嘴巴便已经容纳这支狰狞的怪物,她的技巧是极富挑逗性的,她用牙齿轻咬着小兄弟的外部,她的头上下运动,有时还往左右拉扯,黄岩甫的小兄弟顶端不时触到她的喉咙深处,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小兄弟也越胀越大。
黄岩甫的手想伸到张艳玲的胸前,张开手去抚弄她的山丘,但是这时他的下腹却传来第一次的震动。黄岩甫急忙阻止她的动作,张艳玲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他。黄岩甫从她的眼中读到她不悦的表示,于是他用双手将她扶上来,张艳玲的双手依然紧抓着他的小兄弟
黄岩甫附在张艳玲耳边有点焦急的轻声说道:“艳玲,你再这样调皮的玩,我就要泄出来了。”
“那就泄出来吧……反正我已经付出了!你要给回报的!”张艳玲说完甜甜的笑了两声,轻吻了黄岩甫的脸颊一下,又蹲回到他的分身前,双手稍松,却伸出舌头开始玩弄他的小兄弟,不过这一次,张艳玲没有向上次那么急切了,她先沿着黄岩甫的棒头边缘舔舐,渐渐往下把整个小兄弟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小兄弟下的枪囊含到嘴巴里去。
黄岩甫一阵手搓慢揉,饱满的一团里汁水横流,张艳玲那鲜红的淫穴里面流出来的乳白色的汁水很快打湿了小小的白色内裤,黄岩甫把那白色内裤向下拉成细细的绳带,向中间勒去,在丰厚的两片阴唇间左拨右撩,黄岩甫能感觉到鲜红的淫穴甬道口在轻微的收缩和舒张着,洞口的肉头正在推着挤着,股股乳白色的汁水从里面冒了上来,顺绳而下,很轻易就打湿了捏握的手指。
黄岩甫把布料恢复原状,手掌在淫穴的肉壁上摩挲了几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把一根手指顶戳了进去,一股股更热的乳白色的汁水涌了上来,少之又少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那汹涌冒出的乳白色的汁水,随着手指不停的戳弄张艳玲那鲜红的淫穴,很快淫穴里面流出的乳白色的汁水就布满了黄岩甫的手指,一些流到了掌心滴了下去。娇嫩而多汁,这是黄岩甫对张艳玲骚屄的评价。
在黄岩甫双手上下的探索中,特别是他手指的挑拨下,张艳玲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过了好一会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来的张艳玲的双唇才离开了黄岩甫。
张艳玲随即重复着不久前的动作,她蹲下身来,把黄岩甫的小兄弟拉了出来,轻轻的含着,她的粉嫩的小舌头轻舐在棒头上,渐渐的把全根含进了口中。
黄岩甫的小兄弟不断的胀大,填满了张艳玲的小口,而她仍用生硬的技巧弄着。不一会儿,黄岩甫就快要射了,赶紧拍拍她的头向她示意。但是张艳玲似乎浑然不觉,仍是紧紧含着,而且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黄岩甫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越来越热,而张艳玲依然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它。
黄岩甫积聚了一肚子欲火一直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然觉得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连忙大力把小兄弟往张艳玲口腔深处一顶,然后迅速的想将龙头从她口内拉出。
黄岩甫从张艳玲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根大鸡巴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柱子。张艳玲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这玩意,还用手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有的腥味儿。张艳玲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她兴致勃勃地推着它、拨弄它、握着它、套弄它,不觉得脏。她的脸上全无清冷和寂寞,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此外,她惯有的高雅和清丽也没有消失,这使她有别于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此情况下会一脸淫荡,而张艳玲不会,她只让人觉得性感、可爱、迷人,想一夜干她千百回,实实在在拥着她的身体、她的芳心。
张艳玲靠在黄岩甫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手握着大鸡巴,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龟头,在张艳玲的不懈努力下、在乳白色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入她那鲜红的淫穴里。
张艳玲扭动屁股转着圈,那根大鸡巴被淫穴吞着,过了好一会儿,大鸡巴一节节进去了,而张艳玲的淫穴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龟头顶到子宫,张艳玲已结结实实坐到黄岩甫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小兄弟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屁股,便引起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黄岩甫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骚屄的所有优点,小兄弟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舒爽、一样温暖。
黄岩甫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张艳玲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他不时配合着张艳玲挺挺屁股,使小兄弟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不断颤动的爆乳,在爆乳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张艳玲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黄岩甫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呐,张艳玲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岩甫,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张艳玲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亲弟弟……你真会干穴……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艳玲……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嗯……”整个卧房裡充满了一片春意,除了性器交合时的“卜滋”“卜滋”声,就只有床上那对情人的浪叫声而已。
张艳玲被黄岩甫干的失了心魂,整个人像是要溶化一样,嘴裡不自禁地呻吟着:“哎呀……岩甫……玩死艳玲了……弟……又要来了……要……要洩了……岩甫………喔……我要完蛋了……啊……啊……”“好艳玲,我们俩人一起高潮吧。”黄岩甫说毕也加足马力,勐力摆动腰部,每一下都是直干到底。
一下子,张艳玲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反射式的挺了起来,同时一声娇啼,淫穴勐然吸住黄岩甫的分身,一股温热的淫水直洩而出,黄岩甫的龟头也不甘示弱的喷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注满张艳玲那饱受姦淫的蜜壶裡.床铺上溷合着两人的精液跟淫水,望眼看去是一片狼藉。
张艳玲就象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绵羊一般,羞红的小脸粉嫩可爱正闪着绯红的光泽来,她正担心自己流出来的液体过于浓烈,连同爱郎浓精热浆一起味儿会更大,可是自己又是非常的喜爱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他让自己在今天品尝到男女之间的那一种圣的欢娱,渐渐的,她开始喜欢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每一寸每一肌,就算他把自己的浓精喷在自己的嘴里,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吞入肚子里的,那是一种女性所向往的巅峰世界,让自己久久回味这男女性事的快乐盛事。自己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陷入了他的强捍之中去,也不愿在没有他的世界里疏醒过来,喜欢他在自己体内无限的冲刺、疯狂的纵横、过度的放纵。
黄岩甫并没有停下来,他调匀呼吸,继续可是手中紧抱着艳玲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艳玲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大鸡巴,随艳玲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艳玲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于无法克制:“艳玲,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艳玲里面。”张艳玲贴合着黄岩甫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射精液蟒头的研磨,看见黄岩甫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才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而黄岩甫也在射精的同时,运用如意功,吸取了张艳玲的熟妇淫水,也令张艳玲感染了他的雄伟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