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冰觉得些痒,忘情地呻吟着:“小坏蛋,别弄了,二姨心里痒……”
“不要急,马上就好了,让我仔细看看你的腿好幺”黄岩甫一边舔着一边说,他用舌头把陈艳冰的丝袜卷到她的脚裸处,黄岩甫就这样一路亲吻着她的美腿,巨屌兴奋得颤动着。最后才将她的丝袜脱掉,露出了陈艳冰的玉足,此时心头红热,她的小脚如玉,很白很白,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面的皮肤光滑细腻,白嫩脚背皮肤甚至还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趾很长但大小看上去刚好,中趾比其他脚趾长些,每个脚趾甲上都涂了红色的趾甲油。看上去任谁都会喷血的。黄岩甫忍不住将陈艳冰的玉足捧到嘴边,将她的大拇趾含进嘴里舔着,心中砰砰乱跳。此时陈艳冰似乎很喜欢黄岩甫亲她的脚,竟是微闭双眼口中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脚趾在黄岩甫口中转动着,她张开两条白得耀眼的大腿,双手用力地摸着她自己的巨乳。 黄岩甫继续亲她的脚,从脚趾到脚跟、从脚面再到脚心,舌尖滑过玉足的每一片肌肤、吮完每一个脚趾、舔进每一个缝隙,脚丫上肌肤的清香、丝袜的味道、汗渍的的咸涩都被他仔细的舔舐……然后向上往她的大腿根部亲着,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嫩腿。终于又回到她的大腿根了,黄岩甫迷乱地闭着双眼亲吻着她的腿根……再抬头时,发现陈艳冰的白色蚕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大阴唇紧贴在透渍的内裤上,湿答答地抖动着,忍不住又往上边亲去。陈艳冰一阵乱颤,子宫如被雨淋般抖动着。
陈艳冰羞涩地依偎在黄岩甫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心迷醉,这么些年,陈艳冰就再也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拥抱过。她与黄岩甫温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黄岩甫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黄岩甫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饥渴的吸吮着陈艳冰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陈艳冰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
黄岩甫将舌尖轻舔陈艳冰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陈艳冰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黄岩甫亲昵的吸吮,觉得甘美难舍,这时黄岩甫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黄岩甫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陈艳冰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
陈艳冰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黄岩甫将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於双方嘴里,陈艳冰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黄岩甫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黄岩甫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黄岩甫动情的色手隔着衣服抚摩上陈艳冰的爆乳,丰满圆润,弹力十足,陈艳冰感觉爆乳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陈艳冰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的蚕丝内裤抚起她的圆翘的蜜桃臀。
陈艳冰看见黄岩甫的手指上还有发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钻进地缝里面,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被这个小子挑逗得湿润起来,而且被他发现,羞也羞死了!
陈艳冰感受到黄岩甫的巨大坚硬刚好顶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小坏蛋,你怎么能欺负二姨!”她娇嗔着啐骂道,眼睛里却柔媚地几乎滴出水来。
“二姨,你就是给我天做胆,我也不敢欺负你啊!”黄岩甫只见陈艳冰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陈艳冰的娇躯,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摩着揉搓着她的柔软柳腰,丰腴肥臀。同时舔着陈艳冰白皙的耳朵,轻声挑逗,色手熟练地抚摩揉捏着她的肥臀,两个臀瓣丰满浑圆,柔软肉感,手感细腻。
“小坏蛋,坏死了!”陈艳冰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我们的美女姐姐都被你欺负了,你还不满足吗?”
“不满足,除了干妈,我还要二姨”黄岩甫将陈艳冰紧紧搂抱着,分身索性进入她的旗袍里面,隔着内裤顶住她的沟壑淫穴,让她动弹不得,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挑逗说道:“因为二姨的成熟窈窕、性感迷人,这样我们都能一起享受酣畅淋漓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高潮快感,好姐姐,给我吧!好吗?”
陈艳冰听着黄岩甫说出如此动听的甜言蜜语,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话语,心里已经开始颤抖,她又感受着黄岩甫的分身如此近距离地正好嵌在她的沟壑淫穴之间,几乎要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就顶进她的胴体,她的酸麻,她的酥软,她的刺痒,她的空虚寂寞一起涌上身心。
黄岩甫看出陈艳冰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咬啮着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道:“二姨如此羊脂白玉,独守空闺,岂不是虚度芳华,暴殓天物,今天我要一亲芳泽!”
陈艳冰被黄岩甫搂抱着走进二楼的小客厅,而后被放倒在一个宽大的贵妃榻上,她还没有说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黄岩甫架起她的玉腿,低头钻进了她的旗袍里面。
陈艳冰清晰感觉到黄岩甫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内裤包裹着的私密妙处,狂热地咂摸吮吸,她享受着黄岩甫的吮吸,玉体蠕动、浑身酸麻。白色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