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注意时间,以至文告辞的时候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送走文以后,沈容馨无所事事地摆弄起那部古怪的手机,她察觉到自己今晚的表现比较失常,可仍不敢面对内心的想法,而是以被骚扰作借口为自己开脱。
都是那变态色魔害她根本无法冷静,沈容馨这么对自己说。刚才挂掉了他的电话,要不要回拨过去,沈容馨一直犹疑不定。
还是算了吧,与文与他的亲密关系都是畸形,但一个多多少少有点自愿的意思,另一个就完全是被迫了。
自己不应太懦弱,应该想办法反击,当初对文的处理同样很难取舍,可最终不还是顺利解决了吗。
也许是巧合,当她想到他的时候,他也想到了她,沉寂已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她赶紧接通与对方道歉:“老公对不起,那时恰好有一个学生过来,我情急之下就挂断了。”
“哼!你起码先跟老公作个说明吧,怎能先斩后奏呢?”
来者不善。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下次?”
无法分辨阴阳的腔调让沈容馨寒毛直竖,半晌不敢噤声,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胆量瞬间挥发。
“你哑了不成?”
“没……没有。”
“那学生已经走了吧,为何不给我回复,非要我来找你不可!”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是这样的,那学生刚刚才离开,我正想通知你,不料被你抢先了。”
“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
不然要怎么办文自己也没打算,可是相信对她的胁迫力只会大不会小。听她的口气,似乎已被吓得很惨了,文开始着手布置主题节目。
“姑且饶你一回,不过下面的表现可不要再令我失望。”
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但对方的举止沈容馨依然无法预测,时而像个爱恶作剧的孩子,时而又像凶恶煞的魔鬼。
她不清楚自己将被引向何方,失去倚仗之后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犹如粘附在蜘蛛网上的蚊虫,完全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为保护自己解救自己现实只能最大限度地顺从。
根据对方的指示,沈容馨合上手机坐到卧室的办公桌前。胸罩衬衣都已脱去,宽松的外套里面,只有一具空荡荡的身体,总体情形就是昨天的再版。
但由于注意效应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的动作比昨天还别扭,换了好几种姿势却找不到一种舒服点的。
“馨儿,老是扭腰摆臀的干嘛呢,很想脱掉外套来见我吗?”
文已悄悄地在镜头另一侧坐了好一阵子,见她如此动作当然不会客气。
沈容馨随即停止了身躯的扭动,维持着一个特别容易疲累的姿势,虽说不牢靠的底线一退再退,但终究并未崩溃,她相信投降和叛变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屈服于恶势力不代表自己已经背叛过去的所有理念。
文则尽情品味挑逗的快感,他也不想沈容馨那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没有自尊的母狗,影响自己充分体验过程的乐趣。
“唉,馨儿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怕别人说。”
下流的语言文越来越得心应手,原本不准备露出任何表情的沈容馨脸色愈加难看。
“既然不喜欢这件外套,那就脱掉嘛。”
之前在电话中文曾交代,她今晚可以一直保留这件外套,但里面的衣裳必须全部卸下。
“老公,你说过我可以留着一件外套的。”
生怕对方反悔,沈容馨沉不住气了。
“当然,老公可不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只是建议而已。不过下面的话就是要求了,你把上面的纽扣解开两个。”
没有内衣遮挡,玲珑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但文不满足于仅仅见到外面的轮廓,他要一窥底层的光景。
“你的外套不是有四枚纽扣吗?掀开两颗也掉不下来,这可不算食言哦。馨儿,你想违背我的命令?”
见沈容馨迟迟不展开行动,文继续施压。
“不是,我这就……”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沈容馨无奈地解开了上身的扣子,松弛的外套随即绽开,直到挺拔的胸部把它支撑住,可是遮羞的效果已差了很多,大半的乳房和整个的乳沟都暴露出来。
看着荧屏上的自己,沈容馨脸颊微微发红,低下了头。即使已记不清在对方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完全裸露,她的羞耻感仍未完全丧失。
文眼睛泛起亮光,画面中淫荡与圣洁共存,激发了他想要践踏的欲望。看着貌似羞涩的佳人经过自己的调教后变得难以想象的放浪,是文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装模作样、假扮清高的贱女人,必须要严厉地处罚,看她还不原形毕露。”
文在他的房间里狠狠地骂道,差点一口唾沫吐到显示器上,怒火欲火一并燃烧起来。
“馨儿,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变成震动棒。”
他设计的节目当然是围绕着性为中心的。
沈容馨没有答话,只用行动表明她是遵守指令的。
“好,馨儿,启动游戏选项里面的第二个栏目。”
膨胀成这幅模样还能玩游戏,沈容馨实在猜不透这部手机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她按下后发现,棒体颜色居然改变了,由原来的灰色变蓝、变绿、最后变成艳丽的火红。
“不错,馨儿等会在镜头前努力满足它,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作为奖励,每变一次色,就允许你穿多一件衣服,当然万一最后超时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开始计时。”
沈容馨知道对方的铁石心肠,没去做无谓的恳求,立即撕开裤裆的拉链,将手机棒往里插,自然这赢得了对方的“喝彩声”。
“馨儿真是厉害,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出手就把绝招用上了。”
文明白她在取悦男人的性手段方面所知甚少,希望借此让她多学点,但也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看到对方冷嘲热讽的话语,沈容馨清楚自己肯定又犯了类似把丁字裤反穿一类的笑话,但并不打算向他询问正确的步骤,宁愿坚持自己的办法,在留有选择余地的地方,她不想示弱,哪怕因此显得很愚笨。
遗憾的是,这种做法谁都打动不了,包括被阴道夹着的按摩棒。根据对方的说明,处于这种游戏状态下的手机是不会自振的,只有靠各种技淫巧令它“爽”才行,技巧越高明,就振动得越厉害。她觉得自己已足够专心了,的确她的身体出现了很诚实的反应,下腹时痒时痛的感觉如此美妙,声带都被牵引而发出呻吟,可这对通过游戏没有任何用处,那团胶状体并不容易伺候,区区雕虫小技根本无法令它满意。
“馨儿,时间已过去一小半了哟,它一层颜色还没变,是不是很希望获得我的惩罚呀?”
文的提示加剧了沈容馨的紧张,她摩擦得更激烈了,不过伪阳具并不领情,仅仅偶尔配合着跳动两下,然后又恢复平静,至于颜色则一直维持着老样子。
突然间,时光仿佛静止在那一刹那,沈容馨停下了一切动作,肢体犹如被寒冰封锁一般僵硬挺直。
这种状态当然无法持久,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仔细盯着沈容馨的阴部,果然很快链扣处就流出大量淫汁,染湿了大块的布料。
沈容馨矫喘吁吁地躺在椅子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急需休息,但文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又把剩余的时间汇报了一遍。
“该加把劲了,这样下去不大妙哦。”
文假惺惺地给她鼓励。
沈容馨闻言慌慌张张地抽出了震动棒,结果实在教人灰心,棒体依旧被一层火红色表面覆盖,只有那斑斑液渍证明她刚才是有努力的。
“馨儿怎能光顾自己爽呢,没有一点奉献意识,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如果十分钟后还没任何进展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慢慢教导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吧。”
游戏都已这般变态,所谓的“教导”又会是怎样,万一无法达成任务届时他会用何种手段来折磨自己,沈容馨已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遭受的羞辱肯定更胜如今。她赶紧把全副精力集中在眼前这一关,虽然这也是其中一个圈套,但只要能躲过他布置的另一个陷阱就不算是无用功。
她能想到的办法极为有限,无非就是传统的小嘴吃香蕉一类自慰模式,可是从眼前形势看根本不管用,而且下身也不堪再次挞伐,逼着她另思良方。
沈容馨试着用自己的双手给它做按摩,谈不上什么技术含量,出乎意料的是成效竟好于刚才的乱插乱撞,棒体震动幅度明显增大了许多,那层火红表面隐隐有褪色的迹象。沈容馨面露喜色,这一发现给了很大鼓舞,如果早知道这种方式能奏效,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恶魔面前表演自渎的。
文不动声色,他明白沈容馨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有了很大进步,自己终于不必老是充当拐杖角色,只需背后监督即可,不过要到能夸奖的级别还差得远,估计经验不足的老师很快就又要吃苦头了。
看到变化后沈容馨更加认真地揉蹭起来,可惜回报与投入并非成正比增长,棒体表层一直在火红色与绿色之间徘徊,没法稳定下来。
“馨儿,看在你这么卖命的份上的份上,给你延迟两分钟吧,定个最低要求,把震动棒变绿作为第一关,万一你连这关都没过的话可就别怪我啦。”
延长两分钟稍微缓解了沈容馨的燃眉之急,但危机并未解除,而且还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棒体好像对类似动作开始有了抗性,颜色变化的趋势是红而不是绿。
没有多少时间了,情急之下沉容馨似乎蓦地开了窍,一口含住震动棒的尖端,用舌头和牙齿进行舔咬。
此举立竿见影,棒体差点从她手中滑落,艳丽的色彩迅速转化成较为朴素的绿色。沈容馨忘了关心结果,直到对方发信说时间已耗尽。
“馨儿,游戏结束,别太贪玩了。”
沈容馨悻悻然放下手机棒,她才注意到其表面的颜色已变成浅绿,像一只静幽幽冬眠的青蛇。不由联想到躲在背后的变态色魔,她暗自祈祷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嗯,勉勉强强还算拿出了点成绩,朽木可雕,不过还没达标,老公给你准备了下一系列套餐,馨儿慢慢享用吧。”
从刚才的表现看,文认为沈容馨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好好加以培养实在浪费了一块上好材质,他继续写道:“到你家的信箱把我送你的棒棒糖取回,挂在房间窗口的横梁上。”
文冷冷地注视着老师的行动,不带一丝怜悯,用嘲弄的眼打量一切。
“好像高度低了点,不过没关系。作为对你通过第一关的奖励,我现在允许你里面穿多一件不太厚的衣服,奶罩也好背心也好,但最多只有一件,然后今晚把就那根棒棒糖舔干净,注意只能舔,不能咬,完不成你就别睡觉了。”
沈容馨朝屋外望了望,星空已是一片漆黑,街边的路灯却更加耀眼,远处的景物都清晰可见,她只觉得一阵臊意,赶紧挡住由于纽扣未系而露出来的无边春色,再挑选一件能尽量遮体的衣服。
宽大的衬衣最先被相中,当她穿好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外套铺在柔滑的衬衣上,散得更开了,丰满的胸部似欲破体而出,稀薄的衬衣掩盖不了内里的风情,起到的唯一作用便是让那两点更加突出,分外引人注目,她连忙换了回去。
最终沈容馨还是选择了一件白色胸罩,实在没有哪件薄衣物适合与松松垮垮的外套搭配,相比之下还是胸罩能在遮羞与舒适之间找到平衡点。
悬挂在窗口的罪恶果实正向她招手,做好准备的沈容馨弓下腰开始慢慢品尝。
这活儿也是有难度的,每次沈容馨的舌头轻轻一碰,棒棒糖就调皮地弹开来,她只好用嘴唇将其夹住,可滑腻的表面要抓牢并不容易,屡屡从她口中逃脱。
沈容馨费了半天功夫,也没融化几层表皮,弯着的腰已经非常难受。文默默地欣赏她的口技,不给任何提示,只是在视线被阻挡的时候才发出警告音。
沈容馨仍在苦苦坚持,直到一个意外将她重重击垮,公寓下面的马路来了几位行人,从她的视角轻易就能捕捉到,虽然面部朝向看不清楚,但她总觉得多了好几道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这令她晕眩着倒在床上,近乎休克。
“馨儿,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起来。”
文接连按了好几次警报,愣是把她催醒了。
沈容馨强撑着爬起来,她不敢再弯下腰去舔了,担心被街边的陌生人抓个正着。只见她曲下双膝,尽量令头部仰视,伸长舌头去包裹那枚晶状球。
这一姿势同样很容易疲劳,为了尽早摆脱恶梦,沈容馨舍弃尊严跪在地板上,在膝盖的有力支撑下尽情吸吮甜蜜的糖汁。
文不再打扰老师,现在的佳人闭目吐舌图就像是唯美中带着堕落,无时无刻都透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动手的就是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沈容馨的舌头在棒棒糖的挑逗训练下越来越灵巧了,配合两瓣嘴唇将它牢牢控制在面前一寸之内。文似乎已能听到吞食津液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口水还是糖汁,多半已混在一起了吧。
文情不自禁代入其中,想象自己的肉棒正被老师当宝贝一样细心“嗬护”。如果沈容馨能持之以恒锻炼下去,不久自己即可与棒棒糖交换位置了,只要能感受到她那炉火纯青的技艺,哪怕抽干了阳精也在所不惜。
棒棒糖越来越小了,大部分都已咽进肚子里,沈容馨口是甜的,胃却是苦的,只是内心的反感并不影响表演的观赏性。和做爱一样,越是接近结束越是教人心惊动魂,细杆上最后的残余糖分终究不敌温暖的香舌,一一脱落。为了不在这关头功亏一篑,沈容馨睁大了眼睛,一丝不苟地舔完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留才敢停止。
“老公,我已经完成了,可以去休息了吗?”
沈容馨小心地准备措辞,以免触犯背后喜怒无常的小人。
“别着急,把棒棒糖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沈容馨把悬挂在窗户上的光杆取了回来,糖色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唾液。
“嗯,慢慢旋转让我认真看看。”
沈容馨忍住羞怒照办,把这无数次含在嘴里的杆棒一一展示给那变态色魔。
“馨儿嘴还是挺馋的嘛,一点渣都没留下。”
文在完成度上挑不出毛病,便在其他方面取笑:“啧啧,馨儿的口水粘性还挺强。”
本来只是几秒钟的检查,文硬是拉长到好几分钟,望着沈容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文得意洋洋地收手:“行,今天老公就不找你了,记得昨晚临别前我说的话吗,以后不再提醒你了,这是每天的作业,你全部照做就是。”
文来去如风,话一说完就瞬间消失。虽然反感对方,沈容馨仍旧期待能和他聊聊,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有某种情结,驱使他们去做些无可理喻的事,而这并非全都不能化解,她想凭借对话找到其心结所在进而说服,这是和平脱身的唯一指盼,可惜很难找到机会。
这种傀儡一般被操纵的生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而且他的作为越来越过分,沈容馨不愿再像以前一样麻痹自己讨好对方委屈求全,寒假这段时间她体会到放任是很危险的。她的顺从表现只是希望让对方放松戒备,套进关系寻找可以利用的弱点,但事与愿违,对方从头到尾都掌控着局势,自己的算盘每每落空,有越陷越深的感觉。
生活总要继续,沈容馨摇摇脑袋提了下,既然缺乏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勇气,那么被摆布一段时间也是难免的,一团糟的私事令她越想越烦,索性抛在一旁全心扑在工作上。
这星期已经过了两天,剩下的也大体类似,学生的心似乎渐渐从假期回到了校园,连文都不在课堂上给她找麻烦,单调得像是缺少了什么。
云思痕果然没再提起调换座位的事,沈容馨愈发相信文关于同桌的恶劣玩笑,每当眼光从她身上扫过都会变得古怪起来,担心她与文的关系会出现不希望看到的变化,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茫然度日。
新手机她一直带在身边,但那恶魔似乎忘了这一回事,白天一直都不与她联系,到了晚上才大肆戏弄。沈容馨受到的压力小了很多,但摆脱他掌控的心依旧迫切,遗憾的是始终没发现突破口。
日子当然不会总是这样平静,文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将个位教师的习性都调查清楚后,便利用课堂时间发短信骚扰沈容馨,都是撩拨的言语,夹带一些成人笑话、黄色谜题。
初始的惊愕过后,沈容馨很快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流渠道,至少此时他不要求自己赤身裸体,而晚上因为这个缘故自己在气势上就先输一筹,无法做到不卑不亢,预先准备的措辞往往胎死腹中,今日推明日,周而复始。
她想回复寒假期间两人以朋友身份畅谈的氛围,觉得谈论一下日常生活是不错的选择,便努力把话题由性往这方面引。
文尚不解她的意图,加之也确实对她的私生活感兴趣,便由着她发挥,好整以暇地观望她究竟有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