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容馨似乎陶醉其中忘了转动旋钮,文便“好心”地帮忙提高振频振幅,他手中的手机是可以遥控另一部的,只是这点没必要和老师讲明。
文不是一下扳到底,而是循序渐进慢慢加速,不过从传输的图像看效果很显着,沈容馨颤抖地越来越激烈,根本没察觉自己的震动棒已被人操纵。
在欲望的世界里她已彻底迷失,追寻着本能的欢乐,两腿时而像蛇般并拢纠缠,时而像鹰般张牙舞爪,空闲的双手也是一刻都不消停,抚摸自己的乳房,背脊,颈颊……
“我……我不行了!”
快乐的极端是高潮,沈容馨一声尖叫,大量蜜汁从巢口喷出,可震动棒并未推出去,仍夹在两腿中间,一荡一荡的,无比淫靡。
文及时调了回去,以免被老师看出有人做手脚。
双眼发白的沈容馨自然没注意此节,她仍在余震中战栗了相当长时间,等到疲软的身体终于站起时,才发现那恶魔已经下线了,只留下一句话:“馨儿,我不打扰你享受了,不过记得上班的时候一定要带过去,在此之前你就一直用下面的嘴巴咬着,老公随时都会来检查的。”
沈容馨心里惶惶,取出塞在下体的人工棒,这庞然大物还在微微振动,不时甩出点滴粘液,仿佛对刚才的激战并不满意。
她惊疑不定,若一直带着这东西办任何事都无法集中精,恐怕路也走不了,根本不具备可行性嘛。沈容馨决定不理睬这一次的命令,假如他真要来检查执行情况,自己临时摆个场面料他也看不出来。
可惜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正准备将放置一旁不理的时候,让她心乱的铃声又开始鸣叫起来。
她刚一接听,对面就不怀好意地奸笑道:“馨儿是不是皮痒了,老公让你戴着它居然也敢不当一回事,现在老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连你脸上有几滴汗都知道。”
沈容馨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部手机居然隐藏有针孔摄像头,他可以暗中偷窥到一切,忙补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现在要去洗澡,带进去也许不好吧。”
“既然如此,这次就先饶了你,事先警告,老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把那东西也擦干净,洗完澡后立即戴上,睡觉时也不许摘下来,里面有一个黄色按钮是可以控制棒子大小的,你自己选一个合适的就不会脱落。”
虽说手机有贴防水标志,不过爱惜一点也好,文把重点强调过之后就不再恐吓。
“是,是,我明白了。”
答复变成了“滴……滴……”声,沈容馨紧绷的心弦依然不敢放松,接二连三的刺激已令她形成一定的条件反射,往往自以为恢复平静不料这只是又一轮风波的序曲。
沈容馨没空多想,匆匆忙忙跑进浴室将污秽的身子洗干净,之后便照他的指示把震动棒挂在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挺别扭,塞进阴道的绵状物就像无端多出来一条不着地的大腿,每当腾挪移动都要在敏感部位摩擦一次,扰乱身体的血液循环。
沈容馨只好尽量减少下半身的活动,逼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
由于手机处于静止模式,身体与其没有相对运动,沈容馨勉强克制了汹涌的情潮,把精力投入到学校的工作中,而那变态色魔暂时似乎心满意足,直至夜深人静都没有再出现过。
先前的警告起了相当大的效果,虽然有几个小时未出现,但她相信黑暗中肯定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自己,睡觉时也不敢取下手机震棒,将色魔的安排不折不扣地完成下来。
第二天天亮,沈容馨是在“哎呀……嗡嗡……”声中忽然惊醒的,原来手机的振动模式自动开启了,将她卷入迷离的梦境。
睡眠时固有的空虚忽然被填满,她感觉自己飘在云雾中,即将飞跃一座高耸的山峰,可是却突然减速坠落,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她随即清醒过来。
这部新手机在干完坏事后就悄无声息了,迷迷糊糊之中沈容馨摸索了好久才找到罪魁祸首,这个把她吊在半空的家伙仍是气宇轩宏,摇晃着挑衅她。
沈容馨只觉得阴部麻痒得厉害,手指的揉动也只是杯水车薪,想起震动棒的强悍性能,忍不住握紧了它慢慢往私处靠拢。
她内心也很矛盾,脑海里欲望与理智正短兵相接,一个声音说,我受不了了,这一次将就一下吧:另一个声音说,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这是饮鸩止渴。可是遏制不住的行动表明了哪方占上风。
开关尚未启动,沈容馨却突然感到手机震了几下,担心出了差错,她勉力压制住身体的需求,把手机拿上来检查。
提示画面说收到一条新信息,估计又是什么不良指示,可又不能不看,沈容馨飞速扫过屏幕上的几行字:“馨儿,这部手机当闹钟很好使对吧,插在身上到点就振动,没有噪音污染,以后你每天就通过它来叫早吧,顺便问问,你有没有响应一下叫叫床呢?记住,上班时把手机带上,有空再联系。”
沈容馨脸上阵红阵白,他好像就在自己身边一样,摸透了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过也幸亏这一打岔,自己才停止了自渎,沈容馨感觉欲念已消失大半,理智重新获得指挥权,马上把新手机收好放在一边,不受强制外力的情况下,自己绝不能从他给的性玩具寻求欢乐。
看了下时间,比平时要早一点,不过也不宽裕,幸好之前没陷进去,否则不知会拖多久,开学没两天教师首先迟到只会给学生树立很坏的榜样。另外,她也是全勤纪录保持者,不想那么快奖金就泡汤,在目前还欠文一笔账没还清的情况下。
简单处理完早餐之后,沈容馨便提起腰包去学校,当然也带上了那部崭新的手机,尽管经过一晚的折腾,可是光泽依旧,从外表上看沈容馨是非常喜爱的,可惜送礼的人自己并不喜欢,而且异常讨厌。
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沈容馨总有点心不宁,担忧这部手机突然响起来,偶尔她又盼望那色魔快点来电,尽早应付完好腾出心思处理班级的事务。
沈容馨的上课时间很快到了,不知色魔什么算盘的她只好把把手机揣进口袋,抱着教材笔记风风火火往教室跑去。
进教室后头一件事当然就是昨晚跟文提过的座位调整了,沈容馨宣布完一个学生,即云思痕的同桌李莉将要转学之后,便让宫文收拾东西坐到前面来。
大家反应都很平淡,唯有待人向来冰冷的云思痕——文的未来同桌,站出来反对:“老师,可以让我和他调换一下位置吗?我坐到后面去。”
沈容馨实在诧异,她想不到阻力居然是来自云思痕这边,联想到昨晚文的表现,这两人的确有点问题,不过自己身为他们的老师,应创造良好的环境帮他们解决才对,不能任由他们我行我素,所以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
“你们两个坐一起不是好好的吗?云思痕,如果你有不同意见的话下课后来办公室一趟,现在先坐下。”
见小冰美人已开始冒火气,文也不敢刺激她,只规规矩矩地把东西搬好,尽量不侵犯她的私人领域,以免玉石俱焚。
文的示好并未赢得云思痕的另眼相看,她早就看透了文的真面目,两人之间哪怕仅说一个字也嫌太多。她根本不打算和文打交道,准备一下课就马上找沈容馨说清楚,表明自己的立场,绝不能与这种无赖坐在一起。
调整位置以后,文破天荒地直到下课铃响都没有打瞌睡,表现比以前积极了很多,这令沈容馨相信自己的安排并无不妥,只要等会说服云思痕就好。
她最忧心的还是口袋里的手机,若是在讲解课文的时候突然鸣叫该怎么办,幸好这种猜想未成现实,课堂上它始终很安分,如同怀表一样静静地记录时间。
沈容馨没有拖堂的习惯,钟声一响就立即下课,除了文以外,没有人留意到这次她离开得比往常要仓促。
文认为这种形势对他来说很有利,他能判断自己的命令是否起作用,又不会轻易让老师身边的人察觉她的异样,妨碍自己的行动。
目送沈容馨走远以后,文把主控的黑色手机翻出来,企图说几句关照她全身的问候。
不过很快文就中止了这个行动,云思痕轻快的身影刷地从眼前掠过,让他想起老师在正式上课前所说的话,估计她们很快要就座位的事情讨论一番了,还是静下心来了解她们的谈话内容更好一些,如果云思痕真把自己意图强暴她的事告诉老师,又该如何应对。
文打开了窃听键,沙沙声过后很快清晰起来,一哒一哒的脚步声听在耳里特别清脆,想必之后的对话效果也不会差。
办公室的门一开一合之后,沈容馨和云思痕都走了进来,文愈发凝,好戏即将开场了。先开口的是沈容馨,但她似乎采用后发制人的做法,把开球权交给了云思痕:“离下一节课还有七八分钟,有什么问题你赶紧告诉我吧。”
“那我直接说了,老师为什么要让我和宫文坐一块?”
“你总得有一个同桌吧,刚好宫文也是一人独坐,正好就将你俩编在一起啊。而且目前其他同学也没有要调座位的意思,你希望和谁同桌呢?”
“和谁同桌都无所谓,但我不能接受他。”
云思痕的语气异常坚决,如果沈容馨与她对视的话,会动摇自己的决定也不好说,但不巧的是那部新手机此时突然打岔,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文正听着关键部分,忽闻这段铃声也觉得挺怪,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入了不小心按到通话键,教室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赶紧跑到走廊上。
另一边,沈容馨吓得失手打翻了桌上叠成堆的教案,回过后左右为难,自己还在利用课间的空隙与学生商量事情,临时把云思痕晾在一旁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径,可是不理会这次来电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反复斟酌之后,她决定先祈求那色魔暂且放自己一马。
向云思痕使了个歉意的颜色,沈容馨来不及整理桌面便躲到外面僻静的角落,小声对着话筒说道:“对不起,老公,我这里有点要紧事,你等十分钟再打过来好吗?”
“什么?老公?请问那边是沈老师吗?”
对面很快传来回应,但和沈容馨的请求是风马牛不相及。
原来打电话的另有其人,可是先入为主,沈容馨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几乎忘了这部手机与外界也是联网的。想到刚刚乱叫老公,她面红耳赤地解释:“对不起,刚刚不小心认错电话,我就是沈老师。”
“听说老师才刚大学毕业,那么快就结婚啦……”
对方往另外一个方向理解去了,以为沈容馨正值新婚,不自觉地开始话家常。
“请问你是……”有的事情没法解释,沈容馨不愿听她越描越黑,又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人等自己,便出言打断以回归主题。
“哦,我是李莉的妈妈,关于她转学还有点工作没完成,记得昨天她爸爸和你们提过的,新校方面入学的手续比较多,需要一份前班主任的详细评价,我现在可以过来拿吗?”
关于这份评价,沈容馨倒是昨晚就已完成,经别人提醒马上回想起来,忙道:“行啊,你知道我办公室在哪吗?好的,我等你。”
放下电话后,沈容馨急匆匆地回到办公室,边走边向云思痕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和李莉她妈妈通了个电话,我们讲到哪里了?”
云思痕并没立刻应答,从侧面观察色似乎有点不对劲,感到怪的沈容馨不再追问,直接走到她跟前察看。
办公桌上有点凌乱,粗略望去都很正常,可有一样物事让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是她与文在迪斯尼门前的合影,昨晚看过觉得不错便顺手夹在一本教案中,不曾想居然无意带到了学校,还被另一个学生发现。
“请让一让。”
沈容馨挤了进去,用身体把云思痕挡在背后,迅速将散乱的书本收拾干净,然后尽量当没事发生一般转过头来:“好了,我们继续。”
“老师,你和宫文很熟吗?”
“差不多啦。”
沈容馨含含糊糊答道,她不清楚云思痕是否意有所指。
“那就这样吧,非常抱歉,我不想再因为这些些小事打扰老师了,现在先回去上课。”
云思痕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再提换座位的要求。
“等等,你不是说……”
还没说完,云思痕就走远了,沈容馨放弃了呼唤,她不明白云思痕的转变具体是什么原因,不管估计和这张照片脱不了关系。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顺利解决的一个方式,云思痕应当不会把发现这张照片的事到处宣扬,也幸亏是她第一个发现,否则被其他学生或同事看到就糟糕了。
沈容馨把这张可能招引麻烦的照片捂在怀里悄悄欣赏,画面上定格的一瞬捕捉得很好,自己像是洋溢着喜气的幸福小女人,而身旁的文也是目光炯炯,具备小伙子特有的自信。
她越看越舍不得将这照片收入相册,甚至想冒着被质疑的风险将其大大方方地嵌入桌上的相框,以便随时欣赏。
但她终究没勇气和现实对抗,从她拒绝文的那一刻起她就已明白这辈子只能循规蹈矩,不要去异想天开。她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照片塞进抽屉锁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再把它带走。
偷偷摸摸搞窃听的文也把手机放进了裤兜,对面已经没有动静了,前面听到的有些很有趣,但也有很多不详尽的地方,毕竟与亲临现场有差距。不过不要紧,大意还是弄明白了,剩下的细枝末节可以慢慢推敲。
临上课前的刹那,云思痕准时回到教室,她似乎已承认会与文相邻而坐一段时间的事实,只是望向文的眼愈发不屑。刚才发现的照片,使她认定文用了某种手段与老师套近乎,收买了沈容馨来创造机会对自己下手。
云思痕只是单纯憎恶他而已,完全谈不上害怕,既然他要来找麻烦,自己根本无需躲避,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花样,那笔旧账还没跟他讨呢。
文不晓得她的心思,对她的转变保持乐观态度。文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视自己为无物,当作不存在一样。
此刻她显露了几分鄙夷也比以往的无视好一点,而且自己肯定了一点,以她的骄傲决不允许冒风险把上学期那件事宣扬出去,不必背上无谓的担,毕竟间隔已久,她错过了揭发的有利时机。
其实文倒不怕与她对质,只是让沈容馨知晓终归会有不良影响,对此放下心来的文开始考虑如何让与云思痕的相处变得不那么无趣。
这一节是历史课,老师以照本宣科着称,从前角落独坐时文只当成催眠曲,但现在这么做好像太招摇了点,想到未竟的事业,文觉得收敛一下比较好,别引起沈容馨的过多关注。
反正要讲的内容书上也有,听他嘶哑的嗓音还不如自己看,文朝书包里翻了翻,可惜要用功的时候常常会遭遇一些干扰因素,为了减轻负担,偌大的袋子只装了几本教材和笔记,而历史课本幸运地不在其中。
正准备重操旧业的文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从不丢三落四的同桌,兴许可以资源共享,他把自己曾做过的龌龊行径抛在脑后,笑嘻嘻地问道:“我的课本没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看怎样?”
云思痕皱了皱眉头,对此她可是介意得很,但拒绝了他也难保他不会向老师报告,以此对自己施压,最终还是要共用一书。
不过就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其实有无课本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想通这点她把历史书扔到文的桌子上:“你自己慢慢看吧。”
文知道她这么做绝不是因为大方,而是洁癖使然,上完课后说不定书还给她都不要,宁愿买一本新的。
她对自己依然是防贼防盗的戒备,看来通过类似途径接近她是不可行的,不过自己仅仅是借书打发时间罢了,意外收获有是惊喜,没有也是常理,文并不显得多沮丧。他默默地开始阅读,倒令云思痕小吃一惊。
对这门科目文不厌恶却也无兴趣,看了个十多分钟也就渐渐烦了。他东张西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躁动的心按捺不住,便在课桌的掩护下捣弄起手机来。这样玩具对他来说新鲜期仍没过,有着非常大的兴趣,尤其是性爱功能方面,在许多有用武之地的场合都未曾发挥呢。
上课期间通话不方便,文发了条短信过去:“馨儿,久等了吗?”
沈容馨刚把李莉的妈妈送走就收到了,语聊与信聊之间她更愿意选择后者,这样接收时不会有机器人那教她恐惧的冰冷声音,回答时也有可以考虑更久,不会说错话激怒对方。
不过虽然是较喜欢的方式,在公众场合下发生的联系仍让她紧张得擦了把汗,花了远多与平常的时间完成了一条回复。
“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文想起这句常用的对白,便套了上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 *** ***
文逐步进入状态,埋着头与她交流甚欢,却没留意周围的变化,他已经成为全班师生的焦点,汇聚了无数道目光的注射。
“这位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在干什么?站起来!”
一阵吼声把文炸醒,历史老师比较近视,以前文在边缘角落呼呼大睡他因为看不真切又不愿被人得知自己的眼疾而有意无意疏忽了,不过现在文在前排,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课讲得不好,但他不能容忍学生的藐视,文在眼皮底下的行为被他视为大不敬,一下子发作起来。
其他学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有的更是幸灾乐祸,向来缺乏表情的云思痕在文看来也是一幅戏谑的眼,等着瞧自己被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