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誉正抬手拿上层的t恤,手臂伸展,修长匀称,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背对镜子,一截窄腰布满欢爱的痕迹,裤子松垮挂在腰际,顺着往下隆起一个圆润流畅的弧度,牵出了季云深的无限遐想。
看着看着,自己就看起了火。
昨晚肖誉的眼睛像是吸收了浴室所有的水汽,湿润而温热。眼尾低垂,由那里而起的酡红蔓延至全身。
他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似是诱惑约请,令人生出撕碎他的恶意;又似屈服讨饶,令人生出无边怜爱,不忍心叫他太疼,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动作。
在那一刻,季云深彻底承认自己是一个俗人。他没有定力,不能忍耐,也无法抗拒,便由着自己放出了心底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给肖誉打上自己的记号,然后将其吞噬殆尽。
俗人抬起腿,迈进了衣帽间,从肖誉身后抱了个满怀。肖誉还没有穿上衣,刚洗过澡的皮肤带着一点点凉意,抱起来却很温热。
只有三十六度多一点,季云深却觉得心脏快要化成一滩水。
肖誉毫无防备地被人抱在怀里,身体蓦然一僵,本能抬肘向后怼了出去,季云深没躲。熟悉的树苔香充斥鼻腔,挥着安神镇定的效用。
以为季云深又要来,他掰开对方的手臂,拒绝道:“……我一会儿要出门。”
“嗯,不弄你。”话中带笑,季云深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去哪?”
他从怀里挣出来匆忙套上t恤,垂着头紧了紧腰带:“跟方知夏去古宁塔。”
“古宁塔啊……那坐电梯吧,公司给你报销。”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季云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肖誉的脸瞬间红透,嘴角一沉,风一般走出了衣帽间。
逗猫好玩儿,但得掌握好分寸,不然容易被挠。
季云深及时收手追出来,靠着门框看肖誉清点出行必备用品,然后一脸严肃地码进背包里。
开门开到一半,肖誉听季云深在屋里说:“我一会儿有会,今天就不陪你了。”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季云深这么自恋,十二生肖里为什么没有“孔雀”。
这次团建的集体项目不多,从今天开始就可以自行安排了。他打算和方知夏玩一天,买明天的车票回平港。年底的音乐比赛给他不少压力,就算是出来玩也惦记着练琴,很难完全放松。
古宁塔是科北市著名景点之一,塔高95米,占地近万平。据传这座塔建于唐朝,毁于明朝,后来在清朝时期重建,因此现在的古宁塔已经看不出唐朝建筑的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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