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过了。”他声音懒,带着些刚醒来的低哑,瞬间引燃了季云深的欲|望。
“还有30分钟。”季云深亲了亲他的耳廓,隐匿在泡沫之下的手握住了他的柔软,“看来只有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了。”
肖誉警觉地皱了下眉,往前蹭了蹭,不料季云深猛地收紧小臂将他带回怀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今天不行。”
他慌乱按住季云深的手,恰巧按在了左手无名指,触感异常。他好奇捏了一下,耳边却传来一声低呵:“别乱摸。”
然而未及他收回手,就被季云深反手抓住,强迫他握住了自己。他和自己的手不算相熟,季云深就像个蹩脚的月老,强行牵起一条红线,帮它们熟络起来。
他明白了,这是季云深对他的惩罚。
羞耻大于快|感,他被困在季云深怀里,前后左右都动弹不得。不等他完全适应,季云深便加入进来,水花起落,他在须臾间被季云深送上了顶峰。
未曾想过,水里第一滴“墨”是他自己的。
大型犬的体力和精力是没有上限的,肖誉通过切身实践证明了这个观点。
许是今晚喝了酒,他的欲|望来势汹汹,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压制不住的快|感。浴缸的水溅出大半,紧密相连的身体无处可遁,季云深伏在他耳边说的话很脏,他却在阵阵冲撞中迷失了方向。
季云深帮他裹好了浴袍,抱他到床上,他以为终于结束了,但季云深只是想再亲手剥下罢了。他绝望地当起了咸鱼,察觉到自己再次起了反应时,他忍无可忍开起了小差。
他想到了季云深的手。
和季云深维持亲密关系有一段时间了,但他还是这次出来玩才留意到对方的手。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明显和其他手指不同,摸起来不似人类骨骼,倒像裹着人皮的钢筋,坚硬异常。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一些琐碎片段。
季云深在音乐圈前途无量,为什么突然回国开起了唱片公司?上次在半岛蓝湾邀请季云深合奏,又为什么突然翻脸?然后就是这次,他分明是关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季云深当场摆了冷脸。
难道季云深并非主动放弃,而是因为手的原因不得不放弃?
但他来不及想清楚,便再次被季云深带进了“歧途”。
天光微亮,远处一轮弯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
肖誉睡得不省人事,头埋在被子里闷出了幽微的小鼾,季云深帮忙拉下被子露出口鼻,被肖誉攥住了手。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却不想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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