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不想还是吵醒了身边两位浑身赤裸的女子。
「嗯,几点了..」年轻一些的女子摸索出她的宝贝荧光手表看了看,不由娇斥道:「宋烨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折腾我们母女俩到大半夜,这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把我们吵醒!不行,今天你得替我去望风,谁叫你精力那么旺盛!外面都是该死的尸臭味,我不想再出去了..妈,咱们再睡会儿,别管这牲口了...」
发泄完起床气的女子又躺了回去,一旁的妇人无奈的将女子揽在她腰间的手掰开,柔声道:「瑶瑶,你再睡会儿,妈去给你们做早餐。」
或许是真的累坏了,瑶瑶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还有些红肿的小穴显然是被某人耕惨了。
我讪讪一笑,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啊赵姐,吵到你们了,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们弄早餐。」
赵姐摇了摇头,关切的看着我道:「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我梦到陈晨他们了。」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赵姐也有些黯然,随即又振作了起来,笑道:「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相信我儿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平安的在基地等着我们过去,等咱们找到新的卫星电话就能恢复联系了。」
「嗯!」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抛开了那些不吉利的想法。
却见赵姐已经轻手轻脚的起身,跪趴在床上摸索起和自己女儿混淆成一团的衣物。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赵姐白花花的身子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好似泛着柔和的微光,站在赵姐斜后方的我看不见她巨乳的风情,但昨晚我已经见证了这一对大白兔儿在主人身上全力摇曳时的狂野,乳尖殷红的蓓蕾随着我的顶弄摇啊晃啊,明明在勾引着我,却又调皮的不让我的嘴巴轻易抓住。
沿着赵姐腰臀连成的惊人曲线,我的目光又落在了最令我爱不释手的蜜桃臀上,饱满挺翘的臀肉好似一轮圆月,没有任何的松弛下垂,我真是恨不得每天都要抱着赵姐的大屁股,埋在她的臀瓣儿中睡觉。
「咦,我的胸罩给你扔哪去了?」
赵姐对自己散发的惊人魅力毫无自觉,一边摸索着衣物,一边轻声嘟囔着:「下次可不能这么纵容你了,哪有把母女按到同一张床上的,还把我们叠在一起...」
鏖战了四个小时的小兄弟再次昂头挺胸,我兽血沸腾,正想要扑上去抱着赵姐引人犯罪的美臀疯狂输出,忽然发觉身后传来惊人的杀气,正巧脚上似乎踩到了什么异物,我急忙捡了起来道:「赵姐,你的罩罩在这,我找到....咦,妈您怎么过来了,累了吗?我正要去替您呢。」
站在我身后的果不其然正是我的老妈!
妈妈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被盯得有些发毛,讪讪的伸出手想要抚摸她日益隆起的小腹,期望通过展示我的父爱来唤醒她的母爱。妈妈一把拍开了我的手,屈指在我下半身狠狠一弹,挤开我拿了个望远镜就又返回了驾驶室,只留下了两个字:「节制!」
赵姐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我掩嘴轻笑,见驾驶室加装的隔断门重新关上后,她蹑手蹑脚的跪在了我身前,轻柔地握住我的阴茎,白皙的脖颈微微扬起,柔媚的看着我的眼睛,粉嫩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
我连连摇头,没想到因祸得福,赵姐的小嘴儿也是一绝,虽然难以将我的肉棒全部吞下,但却拥有惊人的吸力,简直能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
我满怀期待着赵姐小嘴的温暖,却不料刚被治愈的小兄弟又挨了一下,赵姐已经起身咯咯笑着跑开了,只留下了同样的两个字:「节制哟~」
....
简单吃过早餐,我拿着一本崭新的笔记本替下了副驾驶的妈妈。
正在开车的小姨看到我手上的笔和本子,打趣道:「哟,大种马先生爆改大仲马了?」
我毫不客气地在小姨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小姨急忙握紧了方向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不敢再开口挑衅我,生怕我兽性大发在驾驶室就把她y了,这可不是能闹着玩儿的。
我自然知道轻重缓急,这一车上既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女人,我可不会拿她们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略施小惩让小姨安分后,我望着窗外的残垣断壁发呆。
路上零星的丧尸对改装后的大型房车完全构不成威胁,最多也就让车辆颠簸一下,车上储备的燃料和食物足以支撑我们赶到那个所谓的幸存者基地,这一路上都不会有什么凶险,可我内心的不安却与日俱增。
对于丧尸的应对我们已经轻车熟路,但丧尸的可怕比起人性的恶,如萤火之于皓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遑论乱世当头,礼法还能剩下几分?
幸存者基地将自己包装成了世外桃源,怎么看都像一个巨大的光源,吸引着四散的飞蛾自投罗网。
丧尸不明原因的大规模聚集使得我们不得不放弃固守的家园,原本我是绝对不会选择前往那个不断在收音机广播里循环出现的幸存者基地,但命运弄人的是,就在我们商议该去向何方时,我们收到了我的好兄弟,也是赵姐的亲生儿子——陈晨的联络。
得知自己儿子还活着的赵怡凤和陈瑶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我们一致决定前往幸存者基地一探究竟,不仅仅是因为赵姐的缘故,从陈晨的口中得知,我秘的父亲也曾在那里出现过。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做了很多准备,车上储藏的,也不仅仅只是燃料和食物。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个月的行程,虽然我每天和四个能让外面男人为之癫狂的大美女过着荒诞的生活,但我总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洞感,随着与幸存者基地的距离愈发接近,我也愈发的担心这种天堂一般的齐人之乐在离我远去。
这份不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不得不找点事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该做些什么呢?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丧尸危机爆发以来险象环生的经历,还有什么能比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更有意义呢?
我摊开了笔记本,转动着碳素笔,思虑再三,在扉页写下了第一行字——《全境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