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拿到了亲子鉴定报告的我,狠狠地抽了一整包的烟,而后将这两张纸点燃,焚烧殆尽。
我不会抽烟,所以被呛的双眼通红,是的,那一定是被烟呛的……
家里还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距离我撞破妈妈她们几人的奸情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了,三天里,几人冉无音信,没有一个人回来过。
我想,她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也起身离开了家,没有去寻找她们的踪迹,而是来到了大圣家里,敲开了他的家门。
隔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是大圣的老婆,她成了寡妇后,却是没有离开大圣家,依旧留在这里照顾着大圣的妈妈和他们两个的孩子,我想,是因为亲情的寄托吧!
哪怕她曾经出轨过,大圣的妈妈还是选择了原谅她,继续跟她生活在一起。
我身为一个外人,自然也不会去多说什么,拿着手机给她转了我攒下来的六万块钱,骗她说是以前跟大圣借的,现在还回来让她交给大圣的妈妈,让她好好生活。
本来这笔钱是准备给妹妹上大学用的,如果她用不上,就留给女儿买奶粉和玩具的,现在女儿也用不上了,再留着也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拒绝了大圣老婆挽留我留下来吃饭的好意,我跟她匆匆告别之后,却是没有径直离开,而是去到了这栋居民楼的楼顶。
傍晚的天气显得有些凉爽,楼顶更是寒风凛冽,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然而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凉意,或许是我的此刻的心,比这寒风更凉吧!
看着这二十七层的超高建筑,我没有一丝犹豫的纵身一跃,整个人倒着栽了下去。
掉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忽然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看到了里面住户的客厅景象。
一个少妇正拿着一张毯子,给沙发上的一个年轻醉酒男子盖上,防止他因为沉醉而着凉。
那人应该是年轻男子的妈妈,世间的每一个妈妈,都会默默地关心着自己的孩子。
而在沙发后面,一个年轻的女人却是正跪在地上,涂抹着口红的红唇,正张到最大,含着另一个男人胯间的巨根。
很是怪的组合,沙发前是那么温馨的家庭关爱场面,而沙发后,却是这么的淫乱。
客厅里的三人也在看到我之后,惊讶的转过头来,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直接从她们的阳台外掉落下去。
掉到十七楼的时候,我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不是因为那巨大的惯性让我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也不是因为跳楼的缘故,导致了我体内的肾上腺素狂飙。
而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我明确的告知了大圣的妈妈,她的儿媳妇出轨直接导致了她儿子的死亡之后,她却依旧留下了这个儿媳妇。
以前我以为那是因为大圣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妈妈念在这个情面上,才允许她继续留在她们家里,照顾着家里的老人孩子。
现在看来,才发现是我太过于天真了!
十七楼的阳台落地窗前,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趴在了落地窗上,三对白皙的巨乳压在了玻璃上,三个人的下体,用刮胡刀将私处的阴毛剃的干干净净,仅有一个私处上堪堪冒出来根根绒毛,那是因为刚剃毛不久,才刚长出来的黝黑阴毛。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抱着中间的女人从后面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那是大圣的妈妈,而在大圣妈妈的左右两边,一个是大圣的老婆,另一个,我也曾经在大圣的葬礼上见到过,好像是他小姨。
四道惊恐的目光同时对上了正从她们阳台外急速坠落的我,就是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我嘴角流露出来的冷笑了?
这个世界,真是不堪入目!
掉到七楼的时候,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玻璃,我看到两个身形庞大肥腻的女人,身上那些肥肉就像是一个个的救生圈套在一起一般,两人趴在了一张看起来有些不堪重负的布艺沙发上,茶几上架着两台炮机,装着两根黑色的橡胶假阳具,足有小孩子手臂般粗细,正在对着两人的下体疯狂的输出着。
在一个女孩从眼角看到我从她们阳台外坠落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尖锐的惊叫,而后快速跟另外一个女孩关掉了身后的炮机,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快步跑到了阳台往下看去。
而那时候,我已经静静地躺在了水泥地上,身形扭曲,脑浆和鲜血迸裂了一地。
“他妈的,这该死的男人,跳楼就跳楼,死之前还要偷看本仙女曼妙的身姿!呸……”
一个女孩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身体,朝着楼下吐了一口口水!
“恶臭国男真下头!”
另一个女孩附和着道:“弄得老娘美好的心情都没了……”
……
妈妈疯了,在接到警局和医院打来的电话匆匆赶到医院停尸间,看到我的尸体的时候,当场便疯了,被送去了精病院治疗。
妹妹嫁了人,找了一个乡下的小伙,因为年龄不到二十岁,连结婚证都没领,在嫁过去之前,便直接告诉那小伙,只是为了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
小伙也没有纠结,可能是知道自己是农村人,如果不娶了妹妹的话,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了,也可能只是觊觎妹妹的美色,所以哪怕是喜当爹,也直接认了。
爸爸一夜之间白了头,几十年的操劳都没能让他白发,在痛失了儿子和老婆疯了之后,爸爸一下子憔悴了几十岁,变得满头白发,跟岳父一个样,甚至看起来比岳父还要憔悴。
他把房子给卖了,分了一半给了小婉,让她好好抚养女儿成人。
那房子本来是不用分给老婆一家的,因为那上面写着的是爸妈的名字,但爸爸不知道情况,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自杀,不知道那个孙女,其实不是他的孙女!
最后还是自作主张的将房子卖了,原本三百多万的房子现在只跌剩下两百万,但他还是卖了,就只是不愿意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了而已。
带着最后剩余的家产,爸爸跟随着妈妈来到了精病院山脚下的小镇上,买了一辆出租车开启了载客的生涯,每天空闲下来了,就去精病院里看看妈妈,家里剩下的钱,全都留给了妈妈当做医疗费。
……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