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他在叫她,低沉沙哑的声音欢愉到发颤。
“……唔唔……嗯……”江婉吞吐着他的肉棒,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应他。
或许是肌肉牵动发出的气音触到了嘴里的阴茎,江婉感到它颤了几颤。
她如此柔顺地蹲在身下,用樱桃小嘴尽力吞吃自己的性器,晶莹的唾混着热舒舒服服地裹着棒身。
他不是圣人,是人间烟火的普通书生,亦是她的夫。
唇边溢出闷吟,萧祁深呼吸,拉起她,搂住,耳尖带着情动的红,怜惜说道:“娘子不必如此,我不需要你以此取悦我……”
用口服侍男子往往是青楼女子才会做,他不需要她姿态卑微。
江婉的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轻嗅熟悉的木松香,余光捉到他变红的耳朵。
好久没见他害羞了,还真是想念。扬起红唇,笑意盈盈:“我是随心而为,夫君之前不也是?”
封建社会下长大的他都可以给她舔,她自然也可以。
抓过他的肩膀,整个身体盘上去。给他做的衣裳大多以舒适为主,所以用的多少是棉布,此刻他的外裳和自己的皮肤相贴,江婉更加觉得自己足智多谋深谋远虑。
见她眉目间没有一丝的勉强,萧祁的目光也跟着软下来。
没几刻,她便打破了这含情脉脉的氛围。
一只手往下抓,握着他的阳根在自己的阴部前后划拉。
她享受自己主动的过程,因而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过了几秒钟,便将肉棒缓缓插入自己体内,为了吃进去更多,还沉下身以更好地去适应它。
江婉皱着眉,一边送进去一边抬头很是严谨地和他说:“它好粗,烫得我难受。与夫君成婚也有一月了,我仍是困惑,为何你的尺寸这么大?与春宫图上描写的大有出入。”
那副考究的样子,好像在和他说今日抄的佛经里有些句子甚是深奥,她思索了许久才得以理解其中的奥义。
萧祁用嘴堵住了她的认真提问。
手握细腰,挺身往里插入。听着耳边她唔唔的小声反抗,心里倍感好笑。
在妻子的粉拳就要落下的那一刻,萧祁放开了她的唇,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盯着她张开着的用力呼吸的红润小嘴,很自然地反问:“娘子不喜欢?”难道她在嫌弃自己大吗?
江婉小脸一红。那自然是非常喜欢的。他天赋好的同时,活儿还好——无论是技术还是尺寸。
看着她害羞地垂下眼,操了十几下,握着她的腰,将她稍微提起,就着交合的姿态,就这般给她转了个身。
右掌穿过她的奶子,收紧,左掌向上抬着她的双脚,看着镜子中的她和自己,轻笑,温柔又邪魅:“抬头,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
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愣怔的江婉将视线投向镜子,这一看,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这是,他这是在给小婴儿把尿吗……
“你快转回来,我不要这样……”她害羞万分,将头偏向一边不看镜子,可脑海中却自动回放前一秒看到的场景。他的带着粘滑热液的肉棒,淫欲的交媾,身后温和的午后日光……又悄悄拿余光地去瞧那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