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安陵国差不多一年了,江婉始终没适应古代女子的亵裤,便自己做了几条内裤。
内心的想法肯定不能与人言,江婉猜他不知道女子的亵裤是怎样的,笑着回:“此为女子亵裤。”
萧祁信以为真,大悟:“为夫替娘子脱掉。”
江婉按住他放在裤头的手,满脸情欲地说:“不要。”
望着自家夫君带着丝丝迷茫的眼,她的脸飞起红霞:“就这般隔着亵裤弄,兴许滋味也不错。”
萧祁立刻懂了她的意思。
阳根隔着布料撞击着早已硬挺的阴蒂,江婉哼唧出声,霎时酥软了身子,手放在他的肩膀,用力抓着。
到底还是有疑问,问她:“娘子哪里来的如此多……讲究。”
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字斟句酌,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形容,才迟疑着用了“讲究”一词。
萧祁的动作如他本人一样,轻柔又珍重。
阳根反复在阴唇间勾滑,还间或撞过阴蒂。
听着身下发出若有似无的水声,江婉想呻吟,手抓他的肩,止住了。
头又侧靠在他怀里,娇柔回道:“爱慕郎君已久,如今好不容易成为夫君的妻,妾身自然不想藏着掖着。”
自打她在初中历史书上了解到他,便被他勾了魂。
明明一张照片都没有,只有一段话和一段评价。
“萧祁……安陵朝最年轻的丞相。在位期间勤恳辅政,历三任帝王,于耄耋之年散尽家财,隐退归乡。”
她的心思从那时被他勾了去,而后的岁月是到各处找寻有关他的资料中度过的。
听着耳旁佳人声声如泣般的燕语莺声,萧祁只觉得那娇媚的声音里似是渗了春药,灼得他的某处仿佛要爆裂开来。
没再说话,只狠力地对准阴蒂戳去。
江婉忍不住低吟,手插进萧祁的头发间,不耐地推扯着,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在空气中无助地坚挺,身下汩汩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舒服吗?”带着浓重的呼吸,萧祁压低声地问她。
微张着樱桃小嘴吐纳气息,江婉爽得说不出话。
内裤已被体液浸湿,透明得如同没有。
萧祁掰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阳根被软肉包裹着,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故意擦过阴蒂。
看着小妻子皱眉隐忍,小口微张,脸上遍布淫意。萧祁决定将君子之风暂抛脑后:“这样呢?插得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