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李清璇那张满是屈辱和绝望的俏脸,捏住她粉雕玉琢的下颌,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那对红肿的蜜桃臀瓣扒开,凑近那朵湿漉漉的粉嫩雏菊,令她瞬间回想起片刻前被玩弄的屈辱和羞耻,紧闭的菊蕾下意识地收缩,将一小簇淫靡肠汁挤出,作恶的指尖顿时裹上一层温热的粘稠。
“不趁着机会逃跑,反而回来将自己打包相送,殿下和您的姘头,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赵进忠讥笑道,视奸指奸着李清璇娇颤的诱人胴体,眼中变态的淫邪之色越发浓烈。
“既然如此,老奴就让你们两个骚货好好团聚吧!”
浅尝辄止的玩弄结束,他将李清璇轻盈的娇躯提起,狠狠摔在璎珞的身上。
“噗通——”
曼妙的娇躯叠在一起,丰满的乳肉在地面挤压成淫靡的形状,李清璇和璎珞美眸相对,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彼此绝望的凄然色。
“啪——!!!”
熟练地再操旧业,赵进忠的大手狠狠抽在李清璇美臀上,淫靡的肉浪翻滚间,少女白皙诱人的翘臀上鲜红刺目的掌印再多了一道。
“咕哼~~?!”
发情的娇躯瞬间被这记过量的刺激扇得淫汁飞溅,两团饱满的臀瓣在半空中放肆摇晃,李清璇眸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她咬着牙,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艰难地向璎珞伸出手。
“殿……下……”
璎珞泪眼婆娑地看着李清璇,手指也颤抖着伸向对方。
“啪——啪——!!”
“齁噢噢噢~~?!”
“咕噫噫噫噫~~?!”
少女们的凄媚淫叫交织如歌,赵进忠的巴掌如雨点般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李清璇和璎珞的蜜桃臀上,两具白皙诱人的绝色娇躯被他左右开弓,抽得臀浪翻滚,淫水交溅,靡靡之音在空气中回荡。
修长白皙的裸腿轻颤,与另一双属于李清璇的战损白丝玉腿交错纠缠,泛滥的腿心花穴悄然相贴,彼此厮磨,淫靡的汁液从蜜穴中潺潺流出,互相交换着对方的体温。
淫靡的臀浪与乳波相映成辉,啼出一声声淫靡凄惨的悲鸣雌吟,唯有紧握的双手,在对方的掌心中坚定地传递着彼此的温暖。
“还真是感人,不过老子可没心情欣赏你们两个骚货的恩爱戏码!”
赵进忠嘴角咧起,不知何时,手中握回了先前那柄造型淫靡的肉棒枪头,对雌特攻的造型在此时终于要被它的主人发挥到极致。
伴随着李清璇的一声惨叫,赵进忠手中的肉棒枪尖抵在公主殿下臀瓣中央的那朵娇嫩紧致的粉嫩花蕾,如同打桩机般狠狠一捅。
“噗嗤——!!!”
“齁咿咿咿~?!?!不、不要?!……不要再插屁股了咕噫噫噫噫~~?!?!那里明明、明明是……要变成屁穴母猪了噫呜呜呜救命齁噢噢噢噢~~~?!?”
星莲女淫靡凄惨的浪啼绝叫当场失控,本就无需排泄的花蕾在屡次开发调教之后变得极为敏感,瞬间雌服的粉润肠肉熟稔地吮吸侍奉着这根粗长的假阳具,遍布其上的颗粒凸点旋转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屁穴媚肉,不断掀起令她崩溃的绝望快感,温热粘稠的透明肠汁如泉涌般泛出。
“啵~!”
赵进忠眯着眼,反向发力,迎着李清璇屁穴媚肉的吮吸,将肉棒枪尖拔出,满腔汁水在其中挤出淫靡的脆响,欣赏了一会儿公主殿下被肏干得不要不要的下流模样,然后梅开二度,转头将手中的淫具戳向璎珞伤痕累累的后庭!
“噗嗤——!!!”
“不许伤害殿下噗哼~~?!不行、不行了噫噫咕咕咕~~?!罩门、罩门又被戳到了咿咿嗯嗯嗯~~?!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噫噫噫噫?!?要被插烂了、屁眼要被插烂了齁噢噢~~?!”
被插得美眸翻白的璎珞哀鸣不断,作为功法的罩门所在,本就极其敏感脆弱的屁穴被赵进忠一插到底,娇躯顿时如触电般当场崩坏,淫靡的雌啼中,她甚至觉得意识都要被那根狂暴的淫具肏得当场涣散、化作淫靡腥臊的肠汁从屁眼里一股脑喷出。
“两个贱人还真是天造地设,屁眼都这么会吸,老子的枪都快被你们夹断了!”
明显察觉到手中的抽插动作愈发艰难,赵进忠歪着嘴角,讥讽地俯视着李清璇和璎珞,悄然附上了一丝内力。
“噗嗤——!!!”
“噗嗤——!!!”
“噗嗤——!!!”
雨露均沾的抽插中,赵进忠的肉棒枪头在两位美人的后庭中七进七出,肏得她们的娇躯如同筛糠般颤抖不止,白皙丰腴的美臀挤作一团,摩擦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被插得一塌糊涂的屁穴淫靡地外翻,彼此的淫靡肠汁外喷,在半空中拉出淫靡的丝线,将二女娇嫩的屁穴花蕾串连在一起,被赵进忠的肉棒枪头肏弄得两败涂地。
她们交织的美腿紧绷,残存的体力紧紧夹住彼此间的温热,似乎是想要借此来抵御屁穴中的过量快感,却纷纷媚叫着被那根淫棍肏弄得丢盔弃甲、高潮迭起,腿心间温热粘稠的春水四溢,淫靡的雌香愈发弥漫。
“呜噫噫噫噫~~?!?!屁股、屁股被插得好舒服齁嗯嗯嗯嗯~~?!!咕嗯?!要去了?!又要漏出来了咕齁噢噢噢璎珞救救我~~?!?”
“咕哼噢噢~~?!去了去了~~?!明明要保护殿下……却被阉奴捅到高潮了呀呀啊啊啊~~?!?!好痛、屁眼要爽死了齁噢噢住手~~?!?!”
莺歌燕语的屈辱淫叫中,相拥的娇躯触电般痉挛起来,美轮美奂的玉腿紧夹,在赵进忠的凌辱下双双雌喷;腿心的粉穴花唇在快感中外翻,将粉嫩的阴蒂紧贴痴缠,淫靡的汁液四处飞溅;
处于上位的李清璇更是直接翻白着媚眼潮吹失禁,晶莹的尿液如喷泉般从粉穴中决堤崩溃,将位于下方的璎珞淋得湿热一片,苦苦压抑的快感在膀胱崩溃的瞬间爆发,令璎珞也在意乱情迷中抵达了失禁雌喷的屈辱结局。
“哼,连高潮漏尿都要贴在一起,真是一对姐妹情深的淫乱母猪,把你们的奶子也夹在一起好了!”
赵进忠淫笑着掏出两对细小的夹子,将两位美人的乳头禁锢,再由链条系在一起,组成了专门折磨她们的淫具,如此一来,任何一方的挣扎忸怩,都会牵扯到另一方的乳头敏感点,只能作弄得彼此淫叫连连。
“胸部咕齁?!?!跟璎珞?!被拴在一起了齁噫噫噫噫~~?!!呜呜呜嗯不行~~?!?!”
“逃、逃不掉咿呀啊啊~~?!被殿下的奶子?!勾住了齁哦哦放开我~~!?!?”
她们对视的目光变得朦胧而迷离,动情的美眸中春情荡漾,乳头被夹得充血红肿,丰满诱人的雪白巨乳紧贴在一起相互挤压摩擦,淫靡的乳浪翻滚间碰撞出绝妙的触感,牵连的乳夹拉扯更是让她们高潮迭起,淫汁四溅,败北雌服的绝美母畜们在媚叫中被赵进忠牢牢踩在脚下。
“一个比一个骚,两个婊子一起爽上天吧!”
笑着将淫具沾染的肠液抹在李清璇和璎珞的美乳上,赵进忠淫笑着将肉棒枪头对准她们紧贴在一起的淫靡蜜穴,在她们惊恐的眼中——
“噗……!?!”
粗糙滑腻的淫具狠狠地挤入她们紧贴在一起的蜜穴之间,伴随着二人凄惨淫靡的娇呼,两对饱满粉润的花唇如盛开的花朵般向外绽放,上下合力侍奉着这根造型下流的肉棒玩具。
布满凸起的龟头贴住她们雌穴表侧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花核,在珠落玉盘般错落玩转的屈辱雌啼中,赵进忠手速惊人,开始了下流的旋转刮擦。
“咿咿咿咿咕不要?!……不要再动了齁噫噫噫~~?!?!明明已经不想再……可是呜咿?!阴蒂被这样玩弄的话……又会高潮的呀啊啊啊~?!?璎珞、璎珞救哼嗯嗯?!去了、去了咿咿咿要变成只会漏尿的笨蛋惹齁噢噢噢噢~~~?!!?”
“该死的阉奴咕齁哦哦住手~~?!?放开殿下齁噢噢噢?!?殿下别怕,奴婢会、噗齁哦哦~~~?!会保护哼齁噢噢噢?!忍、忍不住了?!殿下的尿液齁咿咿咿?!、奴婢又被殿下的尿液浇着高潮了咳噢噢噢~~~~?!!”
两位美人在赵进忠的抽插下交叠浪叫,傲耸的玉乳覆满彼此淋漓的香汗,随着挣扎扭腰挤压厮磨,两颗红润挺立的玉蚌珍珠在赵进忠的肉棒淫具挑逗中一溃千里,将她们的意识禁锢在高潮地狱中,永无止境的快感让二人娇躯瘫痪,如同两只发情的雌畜相拥扭动着淫乱诱人的身姿。
“浠沥沥……”
淫靡的水声中,两位美人失禁的尿液喷泉纷纷从她们外翻痉挛的粉穴中决堤崩溃,在娇躯下方,淫靡的水洼以肉眼可见的荒谬速度扩张加深。
”噗~~!!“
早已雌服的蜜穴与屁穴毫不逊色于溃败的膀胱尿道,也在惨烈的高潮绝顶中一泻千里,夸张地喷漏出粘稠拉丝的淫液瀑布,三穴齐喷之下,六张雌服的水帘肉洞从两具交叠相拥的诱惑胴体中淫靡涌出,浓郁的雌香淫味弥漫着充斥在鼻腔间,香艳淫靡的绝色盛宴就此屈辱上映。
“啵——”
志得意满,赵进忠把肉棒长枪从两张雌服的蜜穴间抽离,而作为女主角的两位美人娇躯如断线的木偶,相拥在地上娇颤痉挛,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已然在源源不断的雌吹失禁中彻底昏阙,白目失的绝色俏脸绯红,微微吐出的粉舌黏连着拉丝的香津,与身下璎珞那张痴媚的高潮母猪脸交相辉映,倒是别有一番淫靡的美感。
身为公主护卫的璎珞如肉垫般承载着李清璇的重量,受到的刺激自然也是更甚一筹,淫靡的娇吟媚叫接续不断,仿佛在凌辱中被深深刻进了本能里,再无半点平日里的古灵精怪,此刻只是一头痴媚淫乱的母猪肉便器,唯有紧紧环抱着李清璇的玉体,被玷污得伤痕累累的娇躯传递彼此的温度,才能在绝望的高潮中得到些许慰藉。
“桀桀桀——”
赵进忠的变态淫笑笼罩,天色渐暗。
在少女们绝望的悲鸣中,他随手将两具淫靡的胴体从外院拖回了内殿,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大计。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循环不断的机关运转声中,李清璇朦胧的意识回归现实,短暂从现实中逃脱的意识也随之重回地狱。
“咕嗯~?!”
素手被紧缚在身后动弹不得,褴褛的白丝玉腿胯坐在一张淫靡的木马上,窘迫的姿势令李清璇下意识地娇躯战栗,睫毛微颤,凤眸迷离,精致的琼鼻中不断哼漏出诱人的娇喘,逐渐理解了令她羞愤欲死的现状。
我……这是被……咕呀呀呀?!
他?!他怎么敢、对本宫用齁噢噢噢~?!?!
一根铁链拴住那道粉白的天鹅颈,将她固定在木马上,白丝玉足无助地乱蹬着,却无法分担丝毫体重,绝望的刺激调教在雌性最为脆弱敏感的粉胯聚集肆虐。
李清璇能感觉到重心随着木马的咆哮而不断上下颠簸,支撑体重的棱角在曲率适中的同时,铺设着一层触感细腻的柔软毛刷,不断摩擦着她娇嫩的阴蒂,足以让任何一位雌性失高潮,轻微的疼痛和恐怖的快感混合交织,几个回合就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咕噢噢噢噢怎么会~~?!?!又、又要高潮了齁咿咿咿~~?!?阴蒂不行?!太刺激了噫齁齁齁齁齁停下来~~?!救命、救命噗噢噢?!?要死在木马上了呜咕咕噢噢噢噢~~~~~?!?!“
花蒂被毛刷不断剐蹭的刺激下,无法计数的叠加高潮如海啸般来袭,李清璇如癫痫般抽搐着娇躯,双眸翻白,外吐出嘴角的粉舌流下淫靡的涎液,筋疲力尽的白丝美腿徒劳地夹住木马的身体,以求能够缓解阴蒂传来的过量快感,可这样做除了让她更加狼狈地在高潮中颤抖失禁外毫无作用。
“咔——”
“啵叽~~?!”
伴随着木马内部的机关脆响,不妙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李清璇瘫软的娇躯一颤,随着木马的倾斜而被迫翘起那对饱满雌熟的蜜桃臀,在高潮中微微收缩的粉嫩菊蕾毫无防备,一根冰凉的金属瞬间捅入,在她触电般的痉挛中缓缓挤压着深入肠道。
“啵叽啵叽啵叽啵叽~~?!“
“什么呀呀啊啊啊?!?!屁股、屁股被插进来了齁噫噫噫~~?!?!好凉、好冰啊啊啊?!不要动,停下来呀齁噫噫噫~~?!?!又要、又要去了咕噢噢噢~~~?!”
金属的冰凉和后庭的充实感让李清璇如被冰水灌肠般啼出绝望的悲鸣,她美眸睁大,娇躯颤抖着在肠道痉挛的屈辱中当场泄身,香津四溢的粉唇张合不断,淫靡的娇喘不绝于口。公主殿下艰难地回过视线,却更加绝望地发现,那根深入她屁穴的金属,居然是一把倒置在木马机关上的白玉色长剑——她的星莲剑。
身为星莲女、有着剑仙美名的她,正在被引以为傲的佩剑……肏干屁穴?!?!
这、这种事情齁噢噢噢?!不要不要咿咿咿~~?!?!
一时间,李清璇只觉得头晕目眩,芳心欲碎,当场吐出一团殷红的心头血,绝望的挫败和屈辱从心底蔓延,却又被阴蒂和屁穴中的快感转瞬淹没,娇躯抽搐着堕落,迎来更加汹涌的高潮。
“噗哧~~!”
香甜的淫液四处飞溅,将整只木马的表面都浸得淫靡不堪,屁眼里抽插不断的星莲剑柄也在四溢的肠汁灌溉中被滋养得温热如玉。而李清璇已完全失去了作为公主殿下和星莲女应有的矜持与尊严,那张崩坏淫乱的绝色高潮母猪俏脸上只剩最原始、最渴望着快感和高潮的雌性本能。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啵叽啵叽啵叽啵叽~~?!“
“哼嗯嗯?!、阴蒂要坏掉了呜咕咕咕咕~?!被星莲剑捅到漏尿了齁噫噫噫噫噫~~~?!!?母后、母后救救清璇呀呀啊啊啊~?!再高潮下去、清璇要变成母猪了咕咿噫噫噫齁齁齁~~~~?!?!?!”
天仙般的容颜在前后包夹的调教中彻底扭曲成一张母猪脸,涕泪横流、香涎四溢的绝色娇靥下,是李清璇完全屈服在肉欲快感中的痴淫芳心。
“噗哧~~噗哧~~噗哧~~!!!”
一股股淫靡的潮吹和尿液交织着从李清璇水漫金山的股间飞溅而出,沾满淫液的白丝玉腿,木马平整的表面、甚至是那柄奸淫自己主人的星莲剑,都在濡湿中反射着一层淫靡暧昧的光泽,为这场淫戏补足了色香味俱全的要素。
化作肉喷泉的绝色剑仙在这一刻终于得偿所愿,娇躯一软,美眸翻白,意识迅速脱离昏死过去。
“齁噢噢~~?!放开、放开清璇……求求你……齁哦哦~~?!?!不要再动了齁噫噫噫~~?!”
而在同一时刻的不远处,欲仙欲死的璎珞同样也同样身陷囹圄,双手反绑着被铁链吊起,绝望地看着她的公主殿下被木马调教得失喷尿;
她知晓星莲剑对李清璇的意义,更知晓李清璇被星莲剑肏弄到高潮雌喷的意义,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从心底蔓延,眼角划过泪痕,璎珞不由得紧咬朱唇,死死忍耐着身体上的快感刺激。
但这种忍耐注定徒劳无功——不同于处子之身尚存的公主殿下那般浅尝辄止的玩弄,在先前就被赵进忠验明正身、清白已失的璎珞遭受的对待更为狂暴,丰腴的美腿岔开,被迫胯坐着两根作为扩展插件被安装在木马上的巨大假阳具,尺寸骇人的机关遍布凸起的颗粒,肆意侵犯着她脆弱的花径和屁穴,丰硕的E杯巨乳被细线捆绑着勒成两截,尖锐的利器抵在她敏感脆弱的粉嫩乳头上,让她时刻担心着一个不小心就会彻底崩溃。
“噗叽~~”
机关下沉,粗大的假阳具直接贯穿璎珞紧致的蜜穴和后庭花蕾,硕大浑圆的龟头在重力作用下死死顶住子宫口和屁穴深处,毫无怜惜地开始了抽插。
“咕咿咿咿?!?!太、太深了齁噫噫噫~~?!?!要被、要被顶穿了齁咿咿咿~~?!子宫和屁眼、被插穿了齁咕咕咕咕呜呜~~?!?!不要?!好舒服齁噢噢噢~~?!明明……对不起殿下、但是、但是真的太舒服了咕咿咿咿~~~?!?罩门、罩门要被肏到出恭了齁噢噢噢~~~~?!!?”
被两根巨无霸狂暴抽插的璎珞已经无法思考,口水和泪水混合着淫靡的香津,顺着下巴不断滴落在那对被勒成葫芦的雌熟乳肉上,敏感的双穴传来令她浑身酥软的绝顶快感,美眸翻白地淫叫连连。
“噗嗤~~!”
随着机关将娇躯死死下压,璎珞最后一丝反抗也被瓦解,粉嫩紧致的蜜穴和屁眼在抽插中外翻出诱人的色情光泽,如同小嘴般亲吻吮吸着两根假阳具上凹凸不平、狰狞恶心的颗粒凸起。伴随着越发响亮高亢的雌性悲鸣和绝望求饶声,璎珞颤抖痉挛着失禁潮吹了。一道晶莹剔透、香甜温热的尿液自蜜穴中喷射而出,溅落在木马表面,汇成一汪淫靡的水洼。
“噗叽~?!”
痉挛的屁眼也终于支撑不住,在机关的拉扯下松弛开来,雌骚熏臭的粪便在肠道的蠕动下争先恐后地从屁穴中涌出,被不断开合的菊蕾挤压着,化作一道道恶心的黄浊,随着机关的运动肆意挥洒。
高潮……脱粪了……
绝望的意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璎珞吐着舌头母猪般痴笑,淫靡的美眸彻底翻白。
“咕嘿嘿~~?!?又去了齁噢噢噢~~?!被插屁眼和小穴去了哼呜呜呜~~?!好舒服、被插得好舒服齁噢噢噢~~?!再用力、再用力插死奴婢吧嘻噫噫噫噫~~?!?”
在淫靡的交合声中,绝望的高潮和失禁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直到那两根木马上的假阳具都被香甜的淫水和尿液完全浸染,一股子浓郁的雌性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咔哒——噗嗤~~咕叽~~!!”
伴随着木马机关的诡异动静,冰凉的铁链带着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缠上脖颈,两根假阳具在她的蜜穴和屁眼恋恋不舍的雌熟吮吸中艰难拔出,连带着将那层娇嫩敏感的阴道肉壁和直肠粘膜都拉扯出来一部分,宛如雌畜脱阴般淫靡下流。
“咕齁~~?!?!不要、不要啊啊~~?!小穴和屁眼都被扯出来了齁噫噫噫~~?!”
宛如被捕食的猎物般绝望地呻吟,泪水横流地向着毫无感情的器械哀鸣求饶,果然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反而是那根粗壮的铁链依照设计好的步骤狠狠收紧,死死勒住她白皙粉嫩的脖颈。
”咕呜呜呜咳~~?!要、要死了齁哦哦~~?!小穴……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嗯咿咿咿~~?!屁眼也是……求求你们、把奴婢肏烂吧齁噢噢噢~~?!”
丰腴的美腿已然无力挣扎,白皙的腿肉沾染着些许浓黄色的粘稠排泄物,如母猪般被吊在木马上的璎珞翻着白眼,不断漏出淫靡的痴叫。
她被铁链勒住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淫乱的绝叫声愈发扭曲,面色涨红,口水和泪水止不住地从唇角和眼角滑落。
“当——?!”
就在这时,李清璇那侧的木马机关突然崩坏,伴随着一声脆响,那柄被当成淫具爆奸女剑仙屁眼的星莲剑终于失去约束,正正好好地插在璎珞身侧,不可一世的剑刃轻而易举地戳入木质的地面,白玉般的剑柄水光剔透,属于李清璇的肠汁和淫液在上面肆意流淌。
不……还有希望……殿下!!!
璎珞本已绝望的意识在看到那柄近在咫尺的剑后重新焕发了光彩,她艰难伸手,在濒死的绝望中抓住了星莲剑滑腻的剑柄,属于公主殿下的意志,在此刻随着她用屁穴在剑柄上满覆的温热肠汁而熊熊燃烧!
“咔吱——?!”
如切豆腐般的轻松惬意,曾经坚不可摧的铁链在星莲剑接触的刹那应声而断,璎珞得以勉强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寸……两寸……最终惨不忍睹的诱惑娇躯成功脱离地狱,如愿以偿地摔落在地。
“璎、璎珞……?!”
“殿下?别怕,璎珞陪您。”
听到李清璇的呼唤,璎珞强撑着疲惫不堪的娇躯,艰难地与她视线交汇,却是在掌中握住对方递过来的冰凉剑柄。
“璎珞,你相信我吗?”
“当然,璎珞相信殿下。”
李清璇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那就好,我要你……”
璎珞不由得一愣,却见李清璇轻咬朱唇,随即,一抹凄美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杀了我。”
“殿下?!”
李清璇将星莲剑递到璎珞手中,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顿地说道:
“杀了我。”
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李清璇最终放弃解释,反而给出侍女一个看似合理的缘由。
“陷落受辱于此,不如自我了断。”
“……奴婢马上来陪您。”
璎珞美眸通红,反手握住剑柄,冰冷的锋芒瞬间刺破李清璇凝脂白玉的肌肤,鲜艳的红色晕染开来。
“噗——”
殷红的鲜血喷溅,李清璇的娇躯却是没有丝毫动摇,美眸中的光彩逐渐黯淡,望着璎珞绝望的色暗道抱歉。
“竟殒命于此……”
悲怆地咬着嘴唇,璎珞正要反手将星莲剑刺入脖颈殉死,视野却是骤然被光芒吞没。
皓月当空的深夜,皇宫上的空气在某一刻隐约发出不自然的扭曲,随后重归于平静。
待到光芒散去,被赵进忠层层紧锁的冷宫偏殿再也没了美人们的窈窕身姿,只留下两坐歪斜的濡湿木马,一地的淫水尿液,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淫靡雌香,记录着今夜的屈辱。
…………
”这就是殿下你骗我的理由?“
高度三万六千英尺星莲船上,几乎与月亮齐平的巨大落地窗前,此生首见的视角让璎珞有些梦幻般的恍惚。
前一刻她们还在偏殿里身陷绝境,凄美殉情,下一刻就与在这艘造的空天舰中,沐浴着药效惊人的温热池水旖旎相拥,如此落差,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
”情况紧急,只能如此触发紧急传送,对不起。“
强撑着解释了好半天,李清璇歉然一笑,美眸中倦意缱绻,不等璎珞回应,来回低垂的脑袋终于埋进璎珞胸口的沟壑中,轻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昏昏欲睡。
“没关系,殿下。”
璎珞无奈地笑了笑,爱怜地抚摸着李清璇的秀发,
“与殿下殉死……是奴婢的荣幸。”
“不过嘛……之后可能要狠狠惩罚一下殿下了——欺骗感情的坏·女·人……”
捏住李清璇精致如玉的下颌,璎珞笑容愈发妩媚,张唇欲咬。
“咕啾~~?!”
“哈啊~~?!嗯啾啾~~?!啾噜噜~~?”
粉色的气息在宽阔的澡池内弥漫,娇躯紧紧相拥,在热气蒸腾的温水中肆意交缠。
…………
“陛下,京师急报,赵进忠反了!”
辽东,新搭建的主营帐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凌乱感,事实上,十五万人的远征军都被皇帝莫名其妙的举措折腾的不轻——突然疯魔般地将主力强硬撤出位置最佳、牢不可破的堡垒,嘴里念叨着什么土木堡害我之类的胡言乱语,不少人颇有微词,觉得陛下在风寒之后疑似太过极端。
“谁?魏……赵忠贤?算算时日,他确实该反了。”
当今的大齐天子李纪玄揉着眉头,努力翻找着觉醒了一堆不知所谓的概念后乱作一团的记忆,随后大手一挥。
“不足为惧,朕在帝都留足了准备,他一个阉奴掀不起什么风浪,当务之急,我们得把瀛洲人赶下海。”
他随意结束了这个看似十万火急的问题,将军们聚集在沙盘周遭,此起彼伏的分析和骂娘声将威严的主帐吵成了菜市场。
…………
京师出城的官道今日却是诡异的宁静,飞驰的宝马狂飙,载着跨坐在上急躁的阴柔男子,而他的身后,则是数十名骑如狼似虎、几天前还隶属他指挥的厂卫。
只是双方的坐骑明显不在同一层次,赵进忠依靠着骏马越拉越远,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追兵的视线尽头,就在这时,官道正中央,一道火红的倩影矗立原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赵进忠心中一凛,手中马鞭用力挥舞,竟是要仗着胯下宝马强行冲开拦路的美人。
“砰——!!!”
惊天动地的一撞,火红的高贵倩影纹丝不动,反倒是赵进忠和他的马匹如皮球般在地上狼狈飞滚出数十圈,才堪堪卸掉反震的力道,骨骼扭曲的骏马已没了生息,赵进忠也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追来的厂卫见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颤,连忙下马跪作一排,“我等无能,参见娘娘!”
柔顺的青丝在脑后盘成凤髻,淡红的凤冠镶嵌着金色的珠玉,微风吹拂,飘荡着不少细碎的流苏,华丽繁复的凤袍在身后延展,如凤凰的尾羽般耀眼夺目,点缀着金丝银线,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红裙将肌肤映衬得白皙如雪,冷艳的俏颜与李清璇有着七分相似,却在岁月中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诱惑的雌熟媚意,表情如寒冰般让人不敢直视,狭长的凤目中隐隐有着戏谑翻腾,挺翘的琼鼻瓮动,微抿着的红唇饱满性感,如同画中的瑶池母般令人沉醉却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只是单单是这一身装束,就足以让这位风华绝代的雌熟美妇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大齐当今的皇后娘娘,赫赫有名的【北齐飞凤】云清裳!
云清裳俏脸含霜,对周遭的厂卫没有半点好脸色,凤目扫过一圈,冷声道:“本宫今日心情好,不想看到你们。”
心情如过山车般的厂卫们立刻叩首谢恩,争先恐后地翻身上马逃之夭夭。
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艰难爬行、妄图逃离的赵进忠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骨骼在威压下啪啪作响地刺痛。
红底绣凤的金边高跟鞋轻点地面,美妇娇躯如风中的花朵般飘然而至,华丽繁缛的凤袍微微飘荡,振翅九天的凤凰傲然展翅,周遭的空气都随之颤动.
笔直修长的玉腿从开叉的裙摆下延伸而出,紧绷的丝袜在这双性感的高跟美腿上勒出一圈肉痕,浑圆的腿肉在黑丝包裹下如同凝脂般吹弹可破,轻薄透肉的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敞露在腿袜外的肌肤反衬得更加雪白耀眼,宛如刚刚从牛奶中浸泡过的果冻般吹弹可破。
“赵公公这一路逃得可还开心?还有什么遗言吗?”
冷汗从额头滴落,赵进忠惊恐地盯着云清裳高跟鞋中的黑丝莲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云清裳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轻抬高跟美足,用鞋尖抵住赵进忠的下巴,红唇微张,
“本宫今日心情不错,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玉足发力,将赵进忠的颈椎压出咔咔作响的哀嚎,嘴角愉悦地上翘,
“就让你死得痛快些。”
赵进忠睁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娇躯上不断飘来成熟女人的浓郁体香,掺着一缕香水的芬芳,随着美妇的如兰吐息在周遭缭绕,更别说云清裳此时暧昧的抬腿姿势,配合着恰到好处的上升气流,轻盈的凤尾裙摆在他眼前晃动轻拂,绣刻着花边的黑色蕾丝内裤惊鸿一瞥,几缕乌黑的阴毛从贴身的布料中探出头来,悄然摇曳,刹那间乍泄的春光让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有……有……老奴身上……有一份京师的布防图……可以交给娘娘!”
声带在刚才随着颈椎共同受损,赵进忠本就阴柔的腔调变得更为诡异嘶哑。
云清裳轻蔑地笑了笑,玉腿挪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凤目中的鄙夷不加掩饰,目睹赵进忠翻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一份详尽的纸质地图,捧在手中呈上。
“赵进忠领东厂提督,心系京师防务,不慎染风寒薨毙,帝念在其功,追封忠贤,列佞臣传,赵公公以为如何?“
玉指轻轻捻起赵进忠递上的布防图,云清裳流转的凤目中露出一抹戏谑的逗弄,冰冷的语气中冻满了讥讽的冷意。
“——骗你的,那是陛下原本对你的安排,可惜昨日你教导清璇有方,小女承蒙照顾,赵公公实在功劳不浅,待本宫拧断你的四肢,彻底斩了你那根死而不僵的肉虫,再将你里外凌迟,方能解清璇之恨。”
柔媚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冰冷的婉转,凤凰般的红焰娇躯爆发出冰寒刺骨的杀意,云清裳黑丝美腿动若脱兔,精准地碾在赵进忠的右臂关节,骨骼粉碎的炸响清晰可闻,扭曲成一团的右臂如一滩烂泥般耷黏连在他肩膀上,密络的经脉裂成蛛网,整只手再无半分存在的实感。
“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姗姗来迟的疼痛让赵进忠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只丰腴纤长的黑丝玉腿带着劲风再度袭来,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放大。
“妈的!臭婊子!老子要杀了你!”
命悬一线的赵进忠终于发难,拼死一搏,左手猛地抓向云清裳高耸入云的胸口,皇后娘娘眼角一挑,尖锐的鞋跟戳入他的膝盖,将关节搅得粉碎,而赵进忠的咸猪手趁势袭来,可入手的触感却与他想象中大相径庭,华美的红裙仿佛包裹着一大块坚硬的钢球,震得他手心一阵刺痛。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瞬间愣住,回想起昨日宫内那位同样刀枪不入、却被他捅破罩门后凄艳败北的美人。
“玉女金身决?!原来是你……”
赵进忠恍然,这才明白为何璎珞一个贴身宫女会有此等皇室秘传的功,但于事无补,云清裳的凤尾裙摆轻飘飘一扫,片刻间如花朵般盛放的红裙再度将她浑圆丰腴的黑丝美腿乍泄在外,暗藏杀机的华丽礼裙终于露出狰狞的一面,在赵进忠的左腿上划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割破的股动脉瞬间爆出喷泉般的鲜血,暴起的起浪将他掀飞出去。
“是啊……不止小女,就连本宫那位不成器的逆徒,也承蒙赵公公厚爱了——我这位做长辈的亲自报恩,可还令赵公公满意?“
她的色再度冷了几分,凤目含煞,素手挥舞间,饱含杀机的内力透体而出,化作纤细致命的气刃,迎着赵进忠的惨叫,砍瓜切菜般将他的后背从物理意义上削薄了半寸,精准的切割没有激起鲜血狂喷的不雅场面,面积吓人的伤口泛起一层诡异的粉红肉色。
“呵呵……娘娘,昨夜令嫒殿下的玉体滋味,老奴可是久久难忘,那高贵冷艳的雍容简直跟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后来媚药入体,撅着屁股漏尿求饶的时候,居然还在哭喊着您的名唤,真是……啧啧啧。”
赵进忠脸上一边忍受着云清裳的凌迟,赵进忠一边不知死活地在身为人母的美妇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自己的淫行,大概是看到云清裳那副阴沉的模样,他心中愈发肆无忌惮,更加不要脸地将自己在宫中玩弄对方女儿的情形描绘得活灵活现,毫无廉耻。
“还有娘娘那位爱徒,比起公主殿下也是毫不逊色,一开始可是好硬的骨头!结果被老奴撞破那处罩门,屁眼都被老奴干得喷水,后来更是骚浪得跟条母狗一样……”
随着他死到临头、不管不顾的句句淫言秽语,云清裳眼中的戾气杀意越发浓烈,高耸的胸口在火凤红袍的束缚中剧烈起伏,开放式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饱满的北半球间夹出一道深邃的沟壑,那份呼之欲出的勒肉感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淫靡乳浪,雌熟风骚的乳晕在裙襟边缘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胸前两粒娇嫩肥硕的乳头在红色绸缎上的激凸轮廓。
盛怒间,她无暇顾及的下身春光再度乍泄,开叉至腰间的凤翎裙摆几乎要被丰腴圆润的美臀撑爆,匀称细腻的黑丝肉腿油光敞亮,衬托着浑圆肥熟的臀瓣肌肤,宛如熟透的蜜桃般饱满多汁;甚至在那道勾魂摄魄的臀沟中漏出几缕若隐若现的黑色阴毛,在雪腻的臀肉映衬下,反差淫靡得令人口干舌燥。
“呵,有心无力的阉奴,就凭你那根没用的东西,也配染指清璇?”
这位冷艳高贵的皇后娘娘此时化作一头为幼崽报仇的母狮,红袖翻飞间,赵进忠身上的切片伤口不断增加,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将凌迟的漫长流程再进一步。
“哼哼……可惜,老奴最想玩弄的,还是养出殿下和璎珞这两位极品骚货的娘娘您啊!”
剧痛间,他扭曲的面色却尚存一丝侥幸,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那双浑浊的眼睛似乎毫不在意惨烈的身体,如附骨之蛆般紧盯着云清裳高耸的胸脯,视线中透露出淫靡的意味。
“这张狗嘴,还是早点……”
云清裳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内力聚集在青葱之间,正要废了他秽语不断的咽喉,却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秀眉微蹙,低头望去,只见那张随手纳入袖口的布防图却毫无预兆地炸裂开来,一股浓烈刺鼻的粉色烟雾从中爆发,将她笼罩其中。
“砰——?!?”
“呜?!咳、咳?!呜咕——?!”
浓烈的烟雾熏得云清裳眼前一黑,不断涌出泪水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慌乱,玉手掩住口鼻,秀眉紧蹙,香腮浮现出一抹炽热的红晕,虽在下一刻反手掀起一阵香风将之吹散,却已然被迫吸入了大量的粉雾。高挑丰腴的身躯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火辣诱人的娇躯在空气中不断扭动着,似乎想要将那些附着在皮肤上的粉色气息尽数甩出。
“咳、咳噢噢?!赵进忠……下流无耻的混蛋……”
一股热流在小腹中酝酿,云清裳俏脸上的冷傲与愠怒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两簇惹眼的殷红,美目中荡漾着压抑不住的诱惑水波,高挑的娇躯微微颤抖,浑圆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不自然地扭动,显然是在这股诡异的烟雾下起了反应。
“呵呵……这可是为娘娘您精心准备的大礼,这一次,老奴也要让娘娘您体会到昨日公主殿下的待遇,尝尝陛下都无福享受的、你们这对骚货母女的滋味了!”
赵进忠看着她俏脸露出的媚态心中狂喜,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此次使用的,是有着媚药帝王之凶名的王牌瀛洲特调品——女泪,就算是瑶池仙母亲身下凡,也得在它的作用下乖乖撅起屁股挨肏!
从怀中掏出玉瓶,多年来搜刮窝藏的保命药一股脑吞入口中,残破的丹田带动内力运转,将夹带磅礴生命力的药效扩散到全身,惨不忍睹的伤口顿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赵进忠狞笑着冲向云清裳,看着她双腿微微颤抖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咕呜?!呜、呜噢噢?!好热……滚、滚开!”
绝代风华的皇后娘娘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雌熟媚香,被香汗浸润的红裙轻纱沦为情趣十足的半透明状,紧贴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将凹凸有致的火辣曲线欲遮还休地展露,她满脸潮红,捂住高耸挺拔的胸脯和臀瓣间深邃诱人的私处,燥热难耐地扭动着性感丰腴的娇躯。
“以身为珥,娘娘还真是好魄力!不过嘛,老奴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白痴,可没忘记娘娘一身刀枪不入的护体诀,哼,我插!!!”
赵进忠淫笑着一把扑向云清裳,似乎已然被勾引得精虫上脑,粗糙的大手眼看就要攀向那对硕大饱满的乳球,却在半空中急转直下,径直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云清裳伪装出的勾人媚态瞬间消散,露出一抹羞怒交加的惊恐色,她娇躯一扭,凤目中冷光掠过,强忍着女泪的侵蚀,一道凌厉炙热的气刃从玉指尖迸发而出,瞬间将赵进忠的右臂齐根斩断。
可赵进忠的痛觉早已在先前吞入的丹药中被屏蔽,云清裳内力汹涌,断臂伤口被烧灼的焦黑一片,冒出丝丝带着烤肉香气的白烟——却阴差阳错之下为他止住了血。
刹那的交锋之间,胜负已然分晓,他狞笑间左手已探入云清裳裙下,迎着她凤目中惊恐与哀求并存的绝望视线,毫不留恋地掠过腿心那处濡湿温热的雌熟肉缝,瞄准后臀的桃心形美菊,将两根手指猛地插入其中!
“咕啾~?!”
“呜噢噢?!你、你这下流的……咕呜齁齁齁齁?!!?”
丰腴熟媚的身躯在空中扭动,高跟鞋间溢出的香汗打湿了地面,云清裳娇躯乱颤,漏出一声不甘的悲鸣,作为反杀底牌、悄然运转的玉女金身决被赵进忠插入后穴的手指当场破功,强烈的刺激与女泪的药效叠加而来,一股淫靡的热流从擅自痉挛的雌熟蜜穴中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潺潺而下,将裙摆浸润得愈发透明。
刀枪不入的娇躯瞬间崩溃,彻底酥软在赵进忠的怀中,浑身上下都被这股从后庭罩门处涌入的热流激得痉挛不止,絮乱的内力在体内不甘地横冲直撞,试图透体而出,将赵进忠斩杀当场,拯救即将沦为玩物的主人,却反而助长了药效的扩散速度,被情欲彻底支配的丰腴肉体在几个呼吸间就化作一团瘫软的媚肉。
“娘娘的出恭穴果然够紧,跟公主殿下那朵相比也不遑多让,想来陛下还未曾知晓此穴的妙用……哼哼!老奴可真是好福气。”
手指在云清裳粘腻湿热的后庭中来回搅动,撑起她娇躯大半的重量,妩媚的蕾丝丁字裤被手指连带着戳入紧致的后庭,柔软纤薄的布料沦为指奸避孕套般的用途,令赵进忠粗糙的手指能够在紧致的肠道中畅通无阻,肆意抠挖玩弄她柔软敏感的肠肉,如同果冻般柔软的肠肉在手指的挤压下被撑开到极限,甚至连那朵紧闭着的粉嫩菊蕾都被拉扯得几乎外翻出来。
“噫咕咕咕咕?!不、不许碰那里噫噢噢噢?!本、本宫的屁眼噫噫噫噫?!后庭?!后庭……要裂开了呀呀啊啊啊?!杀了你呜咕齁齁齁齁?!放手、放手噫噫噫?!本宫才不会被你这种废物咕咿咿咿~~?!”
被淫药侵蚀的智难以组织出完整的词句,被迫用屁眼胯坐在赵进忠指尖的云清裳羞愤欲死,口中啼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娇喘媚叫,被搅动得红肿外翻的娇嫩菊蕾在轻微撕痛间发出一阵屈辱的收缩,带动肠肉拼尽全力,试图将那几根作乱的手指挤出体外,却在绝望的力量差距下沦为雌服般的屁穴侍奉,加剧了她崩溃的进度。
”果然是能够诞下公主殿下这种极品骚货的绝品母猪,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赵进忠狞笑着用力抠挖着她的后庭调侃道,眼见云清裳的色愈发迷茫,适时加了点火候,
”看来皇后娘娘的浪荡程度,比起你那个小骚货女儿还要更胜一筹啊!“
“咳噫咕咕咕?!本宫、清璇才不是咕噢噢噢~~?!停下来、快停下来呀啊啊啊?!明明、明明是来给清璇报仇的才对咕齁齁齁齁齁~~?!”
后庭被肆意抠挖的屈辱让云清裳美目圆瞪,心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快感却如星火燎原般席卷而来,她贵为万人之上的当朝皇后,却深陷于凌辱女儿的仇敌之手,甚至被当做一个不知廉耻的母猪玩弄屁眼,心中羞愤交加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那股愈发欢愉的背德兴奋感,雌熟的胴体逐渐在赵进忠的玩弄下悄然屈服,两团丰腴肥嫩的臀瓣在随着他指尖的抽插淫荡扭动,碰撞出汹涌的肥臀肉浪。
清璇……清璇……
身陷囹圄的皇后娘娘不由得在心中默念着女儿的名字,试图压抑住她逐渐高亢失控的媚叫声,但那根在后庭中肆意抽插的手指却如同打开了她娇躯的某个开关,让她在层层叠叠的快感冲击中难以自持。
清璇也是……被如此对待的吗……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曾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她心中就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屈辱与愤怒,但最终在脑海中占据上风的——居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
不、不对……清璇年幼不谙世事就算了,本宫作为清璇的母后,怎么、怎么可以也被这种下流的手段咕噫噫噫噫~~?!
噢噢噢哼嗯嗯~~?!屁股……好、好舒服……好想要——不对?!云清璇,你……你不能这么咕齁齁齁齁~~~?!?!
云清裳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中逐渐变得混乱,她拼命扭动着娇躯,试图从赵进忠戳在她屁穴里的‘定凤针’中挣脱,却在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失败中将自己推向更深的淫欲深渊。
明明本宫……本宫是大齐国母,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阉奴玩弄到这种地步……
错乱的呻吟娇哼愈发柔媚,赵进忠的手指已经在她的后庭中抽插了数百下,将她的屁穴开发得初具成效,每一次指尖抽插,都能感受到云清裳后庭的紧致收缩,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愈发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咕咿咿咿~?!这样下去……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弄到高潮的?!
在心中发出一声悲鸣,云清裳泛起爱心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无所适从的慌乱,难以言喻的快感酝酿间逐渐吞没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高挑丰腴的娇躯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般,毫不自知地扭动着一身下流的淫肉,那双胡乱踢蹬的丰腴美腿在香汗和淫液的共同滋润下泛出一层敞亮的油腻光泽,除了加剧屁穴中的刺激之外——也只能继续给赵进忠加攻速了。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弧度诱人的丰腴小腹中,那处潜藏于马甲线下的雌熟子宫在兴奋中微微颤抖,隐约间有一股热流在宫腔中涌动,作为后宫之主、在十余年的嫔妃战争中未能享受到的、被雄性彻底征服的支配快感,此时却在赵进忠的指奸下悄然萌生。
“云清裳,你这只骚货母猪的偶像包袱还真是重啊,跟你那个骚货女儿一样,明明都已经被老子玩成这副模样了,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牌匾,看老子不把你的母猪真面目肏出来!”
赵进忠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心中蓬勃的欲望滔天翻涌,他犹豫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仅有一粒的药丸,面色激动地塞入嘴中,狰狞开口,
“娘娘不是很好我造反的原因吗?!老子告诉你——瀛洲人给了老子一个重新做男人的机会,你觉得呢!”
几个呼吸之间,他阴柔萎靡的脸变得红光满面,衰老的皮肉似乎都开始重新焕发活力,他狞笑着在现实中上演了梦中进行无数次的场面,气势汹汹地解开裤裆,作为阉人,他的卵袋早已在净身中被割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干瘪的肉虫,却如同被封印了数十年的恶鬼,在云清裳惊恐的目光中猛然膨胀,摇晃着变成一根足有二十公分的狰狞巨物。
“看到了吗?!这就是老子的鸡巴,只要吃下这颗药丸,老子就能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赵进忠兴奋地大吼着,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挺动着腰肢,将那根足有二十公分的巨物顶在云清裳高耸的肥臀上来回摩擦,感受着胯下雌豚在这根梦寐以求的阳根下崩溃的娇颤,传说中的登仙一刻,想必不过如此罢。
阔别多年,他稍显生涩地握住肉棒根部,将龟头抵在云清裳紧致娇嫩的粉色菊蕾处来回摩擦,沾染上一层早已满溢的淫水骚液,不等皇后娘娘信息量过载的大脑有所回应,猛地挺腰一插——
“咕叽~?!”
粗大坚硬的肉棒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紧致敏感的后庭肠道,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肛穴撑成一个下流无比、淫荡至极的肉洞,水润多汁的肠肉早在先前的挑逗中分泌满濡湿的粘液,在肉棒的抽插下挤压出淫靡的水声,于一次次的冲击中将两人的下身沾染得一片狼藉。
以屈辱的种付位被压倒在地的娇躯在这一刻猛地绷紧,两条丰腴修长的黑丝美腿倒悬在半空中,凸显出这双玉腿上一道道诱惑的肌肉线条,那双红底金边的高跟鞋艰难地挂在足尖,随着娇躯绝望的颤抖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噫咕咕咕?!后面、后面被阉奴插进来了咕咕呀呀呀~?!不、不行!!本宫的屁穴?!本宫的屁穴要被阉奴的肉虫肏坏了呜咿咿咿~~?!不、不可以……本宫的屁穴只能是陛下的齁齁齁噢噢噢~~?!怎么可以被这种低贱的垃圾插入齁齁齁噫噫噫噫~~~?!!!”
云清裳凄媚的淫叫声中,高歌猛进的赵进忠疯狂鞭挞着她紧俏多汁的后庭花,粗大的肉棒将她窄致的肠道媚肉撑开到极限,在一次次猛烈的活塞打桩中扯出一圈淫靡的粉润媚肉,再狠狠地用龟头肏回她的屁穴,力度之大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淫靡的肉棒凸起,肏得她丰腴雌熟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狂喷。
“哼,原形毕露的骚母猪娘娘,还敢说老子是阉奴?!看老子不肏死你!”
二十年一刻的雄风复苏让赵进忠热泪盈眶,加上胯下这只风骚的尤物同样是世间绝品,效果叠加之下整个人如打了鸡血般亢奋;他兴奋地大吼着,残存的独臂死死钳住云清裳的水蛇腰肢,如同转速拉满的内燃机,将肉棒狠狠地肏入她的后庭。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雌服的屁穴和发情的子宫在肉棒的狂暴抽插中临近崩溃,肠汁和淫水被肉棒搅动得乱七八糟,淫靡熏骚的雌香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将皇后娘娘的黑丝美腿和赵进忠的腰腹染得一片狼藉。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咕咿咿咿?!不、不行了齁齁齁~~?!本宫的屁穴噫噫噫呀?!后面、后面要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齁齁齁呜呜呜~~?!!本宫的屁穴……本宫的屁穴明明是属于玄郎一个人的齁噢噢噢噢哦哦~~?!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种垃圾的肉棒肏到高潮噫噫噫~~?!本宫、本宫要被肏成一头母猪了齁齁齁~~?!”
云清裳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肏得美眸涣散,明明淫荡的浪啼中满是对皇权和贞洁的无限追求,发情的胴体却在肉棒狂暴的抽插下里外雌服,极致的反差媚态让赵进忠的肉棒愈发坚挺,终于突破了极限,在一声低吼中将龟头狠狠地顶入她的肠道深处,一股股酝酿了二十年之久的无根之水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将她窄致幽深的屁穴肠道彻底灌满!
“噗哧——噗哧——”
“呀啊啊啊好烫?!为什咿咿咿?!为什么阉奴还能射出来呜咕咕咕?!?不、不要射进来齁齁齁~~?!本宫的屁穴……本宫的肚子被射满了噫噫噫~~?!不行、不行咿啊啊啊~~?!陛下……玄郎!!妾身要高潮了?!妾身被垃圾阉奴的肉棒射到高潮了咕齁齁齁齁齁齁~~~~?!”
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将高潮外翻的阴唇间喷出的淫水洒得到处都是,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猪般在滚烫的体液爆发中被肏得娇躯乱颤,肥臀乱扭,那对沉甸甸的E杯巨乳终于在这场单方面凌虐般的性爱末尾被肏得挣脱了裙襟的束缚,在半空中摇晃出一阵炫目的乳浪,粉色的乳晕和勃起的乳头娇颤着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被赵进忠的大手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噗哧——噗哧——”
直到她那弧圆润光洁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赵进忠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伴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声,云清裳被肏得外翻的红肿菊蕾顿时失禁般涌出一股粘稠的淫靡体液。
作为凤舞九天的大齐国母、天下第一的皇后娘娘,云清裳被一个阉奴肏得双目翻白、高潮失,丰腴的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浑身上下都被香汗浸润得找不出一丝干燥的肌肤,不断在高潮中发散着淫靡的雌香,傲耸的巨乳和肉臀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波涛汹涌;
丰腴的黑丝美腿在地上抽搐着维持门户大开的屈辱造型,两瓣外翻痉挛的雌熟阴唇间,还在不断流出淫靡的爱液,腿心那簇濡湿一片的芳草黑森林光泽诱人,沾染着些许从屁眼中倒灌出的精丝,一副被彻底肏翻的母猪模样。
“哼,一口一个陛下的名讳,到头来还不是被老子肏得屁眼都合不拢了?!这副骚样,还敢号称不落凡尘的凤凰?!你这只母猪,就是个生来挨肏的肉便器罢了!”
赵进忠得意地大笑着,揪住她的秀发,将那张沉浸在白目失阿黑颜中的绝品美颜拉到自己面前,那对饱满诱人的红唇还在无意识地啼出淫靡的娇艳喘息,粉嫩的香舌从唇齿间微微吐露,拉出一道淫靡的香涎银丝。
“啪!”
似乎是恼怒于言语羞辱对此时欲仙欲死的云清裳作用甚微,他反手一掌暴殄天物,皇后娘娘那张被肏到失的母猪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宛如这只落难凤凰的败北烙印。
胯下那根枯木逢春的肉棒在眼前的美景中不负所望地再度挺起,似乎是要在这具雌熟风骚的绝色胴体上,将错过的二十年中的每一场交媾都报复性地找补回来。
“既然如此,老奴可就要体验一把……当陛下的滋味了!”
那处高潮余韵中微微痉挛的雌穴察觉来自肉棒的炙热渐近,发出一阵兴奋地收缩,失控的雌性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将那张淫水泛滥的雌穴主动送到肉棒的面前,期待着它的正式插入。
“咕咿咿咿?!不、不行?!只有那里不行咿咿咿?!那里……是陛下的、是陛下专属的地方?!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只要你不碰那里,本宫其他的地方都可以随便你玩噫咕咕咕咕屁眼、屁眼也可以?!只有那里绝对咕齁齁齁齁齁~~?!”
沉浸在情欲中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回归,云清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丰腴的娇躯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扭动挣扎,绝望屈辱的求饶声中,赵进忠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微微张开的雌穴口,龟头上传来的湿热温软让他兴奋得浑身一颤,那根雌杀巨屌再度膨胀了几分。
“噗叽~!!”
满溢的淫液簇拥着粗壮的阳根,丝滑流畅地捅开了云清裳两瓣雌熟肥厚的阴唇,这具早已做好了交媾准备的丰腴胴体在肉棒插入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与生俱来的侍奉,紧致多汁的粉嫩肉壁娇颤,无数细密柔软的褶皱欢呼雀跃地缠绕上这根欢愉之源,在龟头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挤压出淫靡的液响,将窄致的花径收缩得寸步难行。
感受着这具雌熟肉体的紧致包裹,赵进忠舒爽地挺动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滥的雌穴中来回抽插,将她最后的抵抗彻底击溃,紧缩的肉壁在龟头的巨龙冲撞下被迫舒张,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摩擦中被来回碾平雌服,幽深的花径沦为肉棒的玩物,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迫扭曲,将这根肉棒的形状牢牢铭记在雌性本能中。
“啪叽啪叽啪叽——!!!”
淫靡的液响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靡声,云清裳的雌穴在肉棒的抽插下被肏得淫水四溅,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抽插中如蝴蝶般来回翻飞,一次次被肏得外翻出粉润的媚肉、再被屈辱地砸回内部。
“嗯呜呜呜?!好、好大?!不、不行啊啊啊~~?!明明是被强奸的,为什么会咕齁齁齁~~?!子宫、子宫被顶到了咕噫噫噫~~?!?!住、住手呀啊啊啊?!”
云清裳的美目中浮现出淫靡的粉色桃心,饱满的乳球在半空中来回甩动,两颗红润的乳头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挺立,乳浪荡漾着与胯下两团沦为肉垫的肥媚蜜桃臀上下呼应,交织出汹涌淫靡的风情肉浪。
一片狼藉的膣腔内,开疆拓土的男根在她的子宫口前来回冲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将她柔软的宫颈顶得凹陷变形,孕育生命的圣宫殿在蹂躏中扭曲,雌穴中传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将她残存的理智闷绝其中。
“呵,娘娘的子宫还真紧,就这么想护住你给陛下生龙种的地方吗?那我非得肏进去看看,能不能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赵进忠淫笑着挺动腰肢,硕大的龟头在云清裳的子宫口上来回研磨,试图将她那片圣的领域彻底攻破,淫水四溅间,她那片酥麻难耐的媚肉宫颈在龟头的折磨中彻底脱力,终于在一次重重地撞击中被彻底攻破。
“啪叽——!!!”
“咿咿咿齁齁?!进、进来了?!陛下从来没有插到过的地方?!被肉棒插进去了噫噫噫~~?!生孩子的地方?!被肉棒肏得乱七八糟了噫噫呀呀呀呀~~?!?!”
仓促沦陷的熟女子宫瞬间被肉棒填满,曲线平滑的诱惑小腹浮现出狰狞的龟头轮廓,云清裳绝望地扭动纤腰,想要将那根深入子宫内部的肉棒挤出去,但这样徒劳无功的挣扎反而让她紧致狭窄的子宫口更加用力地夹住龟头,如同一张贪婪饥渴的小嘴般吮吸着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
“啪叽啪叽啪叽——!!!”
“住手咕齁齁齁~~?!要、要被肏到高潮了咕噢噢噢~~?!子宫、子宫好痛呀呀啊啊啊~~~?!只属于陛下的妾身,却在阉奴的肉棒下去了噫噫咕咕咕咕咕~~~~~?!?!”
美眸上翻,媚态百出,云清裳丰腴肥熟的娇躯激烈地抽搐起来,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紧紧地夹住赵进忠的腰肢,子宫和膣腔爆发出飘飘欲仙的紧致侍奉,剧烈的吸力从花心泛出,吸得正对其中的龟头一阵舒爽的颤抖。两瓣肥美多汁的阴唇痉挛着外翻,淫水如决堤般从肉棒交媾的间隙涌出,顺着她丰腴圆润的股间雌肉流淌而下,浇灌得那对在爆肏中被挤压变形的黑丝肥臀泛起一层油腻的淫靡光泽。
“啪叽啪叽啪叽——!!!”
赵进忠爽得倒吸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狰狞的龟头在云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溅的雌穴中来回冲撞,敏感至极的子宫颈在沦陷后彻底化作雌服的媚肉,任由那根黝黑的巨龙蹂躏己身,将整座痉挛发情的熟女子宫都肏成雄性的屈辱形状。
“咕齁齁齁~~?!不行啊啊啊~~?!要、要被阉奴肏成只知道做爱的白痴了噫噫噫~~?!肉棒?!肉棒又变大了?!好烫?!好热咕呜呜呜~~?!!”
已然在赵进忠狂暴的子宫奸中意乱迷,云清裳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紧紧地夹住赵进忠腰肢上下摩擦,雌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甚至在他们身下交融出一滩粘稠雌香的皇后之湖,一败涂地。
在这处极品子宫雌穴的挑逗侍奉下,赵进忠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冲动,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云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溅的雌穴中膨胀到极限,龟头在她子宫里膨胀得更加巨大,小腹上的隆起形状愈发淫靡。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一声低吼,他胯下那根雄伟狰狞、沾满淫液的肉棒狂暴地肏入云清裳娇嫩狭窄的子宫内部,马眼中滚烫如岩浆般炽热的体液在雌性的最深处尽情释放。
云清裳的娇躯在精液的冲击下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被肉棒死死堵住的子宫内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股股粘稠浓厚、带着腥臭尿骚味的精液将她狭窄紧致的雌熟子宫彻底灌满。
赵进忠一边射精,一边挺动腰肢继续抽插着她那处高潮迭起、不断收缩痉挛的雌熟媚穴,带出大量淫靡的白浊和晶莹剔透的粘腻淫水。
“陛下救咕噗噗噗~~?!好烫……好烫啊啊啊?!妾身的子宫……陛下专属的子宫要被肏烂了噫噫噫~~?!爹、娘噢噢噢噢救我?!明明是被强奸却高潮得停不下来了齁噢噢噢噢~~~?!妾身要怀上阉奴的孽种了咕咿咿噫噫噫噫~~~~~~?”
云清裳那张失崩坏的绝美容颜彻底扭曲成一副母猪媚态,狭长的凤目翻白,高挺的琼鼻瓮动着喷出狼狈的鼻水,粉嫩的香舌从精致的嘴角外翻,淫靡的香津顺着舌尖滑落拉丝,银光透亮,丰腴雌熟的娇躯被肏得魂颠倒,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在受精高潮中不断颤抖,油光敞亮的蜜桃臀在赵进忠的冲撞下如同水袋般荡漾出淫靡的浪潮。
“噗嗤噗嗤噗嗤——!!!”
小巧的子宫被过载的精液撑得胀痛酥麻,平滑的小腹如怀胎四月般高高隆起,被肉棒肏得外翻的阴唇中,粘稠的精液淫汁如喷泉般涌出,将她的黑丝美腿彻底染上一层淫靡的白浊,媚骨天成的雌熟玉体在肉棒的肏弄中抵达了生理极限,云清裳啼出一声高亢蚀骨的媚叫,温热的淡黄色暖流从她的雌穴中喷涌而出,天女散花般的淫靡景象在半空中绽放,竟是被肏到漏尿失禁了。
“噗嗤——!!!”
在云清裳的子宫中灌入最后一丝体液,赵进忠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拔出,只见云清裳那两瓣被肏得外翻的红肿阴唇中”啵“的一声,如同拔出瓶塞般,粘稠的精淫液体如喷泉般爆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混着喷出的尿滴,星星点点地回落在她那张被肏得失的俏脸上。
“呼……呼……”
赵进忠艰难地直起身,腰酸背痛的他喘着粗气,望着身下被肏得失的云清裳,一股无法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虽然现在看太阳都是绿色的,但他这辈子没白活。
“呼……真是个要命的妖精,差点把老命都吸干了……”
手掌恋恋不舍地在云清裳的黑丝美腿上来回亵玩,感受着那股滑腻温热的媚肉触感,赵进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被这双腿踩在脚下的屈辱和愤怒,与她此时凄惨的淫乱模样形成了云泥之别的极致反差,顿时心里充沛着无尽的满足和征服感。
“咚——?!”
打量着胯下这只雌畜的风骚痴态,他淫笑一声,单手握拳,一记对雌特攻的腹肌交狠狠砸在云清裳高高隆起的精液孕肚上,柔腻的小腹肌肤凄惨地下凹出一个淫靡的拳印,被赵进忠的蛮力冲撞得迅速坍塌,溺薨于肉欲中的娇躯触电般抽搐颤抖,灌满精液的熟女子宫惨遭重击,痉挛着吐出一股股淫靡的精液,从她痉挛外翻的雌穴间凝聚成暧昧的液柱,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
“咕齁齁齁齁~~?!”
她那张白目失的绝色媚脸已完全看不出一丝先前的冷傲威严,只剩痴态毕露的淫乱媚意。呈M字状屈辱张开到极限的濡湿黑丝美腿间,惨不忍睹的雌穴在精淫剔透的交织喷泉中彻底失控,应景地喷漏出一大簇雌骚浓黄的尿汁,粉胯下那处蒸腾的凤凰湖泊,波涛荡漾,属于大齐皇后娘娘的体香雌臭在空气中弥漫。
“哼,作为砍了我一条胳膊的代价,就让你这只凤凰骚鸡给老子生个小凤凰吧!”
一脚踩在云清裳恢复原状的小腹上,将失的她再度踩出一声淫靡的雌畜悲鸣,从雌穴中淅淅沥沥地喷出屈辱的败北骚尿,赵进忠只觉得脚下的触感愈发诱人,如同踩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却又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惊人弹性,令他不由得生出几分将这位皇后娘娘彻底用作禁脔的想法。
“咻——!!?!”
突兀间,尖锐的箭矢破空声从背后接近,待到在云清裳娇躯上发泄得精疲力竭、反应迟钝的老太监察觉之时,已然无法扭转。
“嘿……噗?!!”
他得意洋洋的谩骂羞辱骤然中断,只觉得大事不妙,口中一甜,鲜血狂喷,不可置信地俯视着从胸口穿出的冰冷箭头。
“没想到,这个赵先生居然真的把齐国的皇后带来了。”
辨识性极强的瀛洲口音从身后响起,面容俊秀的青年长衫飘飘,手中的折扇轻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意外之喜,可眼中的阴翳却挥之不去,仿佛要将赵进忠生吞活剥,
“啧,看在你功大于过,虽然擅自弄脏了我的货物,还是给你个痛快吧。”
“你、你……”
赵进忠最后的声音止步于此,他脑袋一歪,被利箭洞穿的胸口喷出一团血雾,栽倒在地上。
“都出来吧,这女人可是齐国的皇后,极品中的极品!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名为岛田武藏的儒雅青年微笑,将折扇收回腰际,对着身后埋伏许久的一众瀛洲武士们下令。
“是!”
武士们兴奋地应声,一拥而上,将云清裳的娇躯团团围住,淫笑着伸出手掌,在她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揉捏。
“少家主,您的功劳可是大到天上去了!”
“嘿嘿,没想到少家主居然真的抓到了齐国的皇后!”
一根根肉棒挺立在武士们胯下耀武扬威,严苛的家规却令他们在此等诱惑中收放自如,没人敢脱真裤子,反而恭敬地分出一条道路,以供岛田的到来。
“少家主请用!”
岛田微微颔首,大步走到云清裳的身前,看着她那张沾染着淫水和精液的潮红俏脸,视线徘徊在这具雌熟娇躯上,将她痉挛抽搐的黑丝美腿、傲耸如云的乳峰、盈盈一握的纤腰、水光腻亮的胯间萋萋芳草、和不断喷吐精液的粉胯股间一并狠狠视奸了好几遍,眼中满是得意的贪婪。
为了策反赵进忠,他可是煞费苦心,手段尽出,直到最后才试探到他的底线,为他搞来了那副天下仅有的药物,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作为瀛洲顶级大名、岛田家的少主,在齐国足足潜藏了一年之久。
他本以为事情会随着赵进忠谋逆被诛而草草结束,却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不仅在深宫里将公主殿下调教得服服帖帖,还能在这种亡命时刻把皇后娘娘也拉下水。
如此艳福令他都颇为羡煞,如果能够把这两个齐国的绝色骚货母女丼送上床,那可是比什么皇帝都要爽,他兴奋地想着,胯下年轻气盛的肉棒已然高挺。
“哼,这死太监倒是有点本事。”
岛田暗叹,迫不及待地俯身抓住云清裳的秀发,在她痛苦的呜咽中,将这具雌熟诱人的水润娇躯提拎到身前,再不压抑脸上的淫欲:
“既然如此……齐国皇帝的女人,虽然被那个死太监弄脏了……也让老子先好好享受一番吧!”
他挺动腰肢,将肉棒对准云清裳外翻痉挛的水润雌穴,猛地一挺腰。
“噗嗤——”
淫靡的水声响起。
“呃呃啊啊啊啊啊!!?!“
紧接响彻的,并非是云清裳娇媚蚀骨的媚啼,而是一声出自雄性口中的凄厉惨叫。
岛田只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只铁钳夹住,海绵体撕裂的剧痛让他几乎当场昏厥,眼前一黑,整个人都瘫软在地,绝望地看着胯间那根被云清裳的美腿夹扁的肉棒,死死盯着那张沾染着精液、媚意犹存的绝伦俏脸。
“你、你这个骚货!居然敢……居然敢……”
岛田的声音中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有赵进忠这么个超级内鬼在,想要抓住你们,还真是不容易啊。”
云清裳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嘲弄,慵懒的视线清澈如水,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沉沦模样?
玉指拂过脸颊,将俏脸上的精斑吮入红唇间,她捧着胸口,把那双爆满沉重的乳肉塞回胸衣的衬托中,优雅地整理好裙摆,湿透的蕾丝内裤在手中缓缓拽起,将濡湿外翻的诱惑雌穴半遮半掩地关上了门,连带着两瓣娇俏的蜜桃臀都被勒出爆满的造型,水草茂密的腿间黑森林还沾染着淫媚的白浊拉丝,可她似乎对这身依然春光乍泄的诱惑仪态并不在意。
——她当然不在意,被几十个死人看光了又如何?
”啊啊啊啊……你们、你们还等什么,都给我上!先到先得!“
岛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看着云清裳优雅的动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妙的战栗,可周遭的武士们却士气大振,他感到愈发寒冷,身先士卒地逆流而上,在混乱中潜进半人高的田地作物中不知去向。
“少家主发话了,这骚货可以先让给我们玩!还不快上!”
“嘿嘿,这骚奶子,这肥屁股,老子今天一定要肏死这齐国的骚货皇后!”
“少家主说了,要把这个骚货的屁眼肏烂!”
“嘿嘿,老子要把她肏得叫爸爸!”
武士们兴奋地大喊着,手中的太刀反射着寒光,如同一群饥饿的野狼,将云清裳团团围住。
“铛——”
挥舞的刀光中,雪白的红裙倩影在刀锋中若隐若现,酥胸玉腿娇颤不断,仿佛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白莲,藕臂与太刀碰撞招架,却诡异地擦出一声清脆的金属鸣响,几个武士呆愣当场,惊恐地看着崩碎的刃口,在原地踟蹰间,被云清裳削骨如泥的高温气刃一剑封喉。
“这、这婊子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妖术!?”
“不可能!我们的刀都……”
“——你们是白痴吗?!少家主不是说了,这是齐国骚货的玉女金身决,刀枪不入!”
“肃静!先捅她的屁眼破功!罩门在那里!”
训练有素的精锐们并不会因为这种挫折而停滞不前,很快将重要情报连同作战目标串通一气,身先士卒的武士高呼万岁间,挥舞着刀锋劈向云清裳的下身,工匠精充沛的金属泛着兴奋的嗡鸣,直指她那对饱满火辣的臀瓣深处!
“哼,你们这群废物,就这点本事吗?”
云清裳冷笑一声,娇躯诱惑地扭开,挺翘的蜜桃臀与刀锋擦身而过,玉指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点,将他的脑袋拧成了诡异的麻花。
“冲锋!”
武士们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就被狂热的欲望取代,高呼着冲向云清裳的娇躯,刀锋挥舞间,这群精锐中的精锐被她一刀枭首,不断减员。
“这、这是什么?!”
“这婊子的功夫怎么这么高?”
“我、我的手……?!”
“快……快逃!!!”
“不、不要啊——!!”
看着同伴如砍瓜切菜般接连倒下,众人终于面露恐惧,精虫上脑的狂热褪去后,这才察觉他们的少家主早已不见踪影,而眼前这个被他们视为待肏母猪的绝色美女,宛如不可战胜的女武,刀枪不入,一刀一个,将他们的同袍阎王殿名般轮番斩杀,堪称排队送死!
“逃……逃不掉,我们……被她包围了!!”
逃至战圈边缘的武士捂着被气刃融化的手臂,惨叫着倒反而归,带回的情报却让诸人的心沉到谷底。
“你、你这个妖女!我们瀛洲勇士有风护体,你、你不可能杀得了我们!”
“少家主万岁!家主万岁!岛田万岁!”
武士们的情绪被一句话点燃,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狂热,高举着刀冲向云清裳,口中不断喊着万岁,疯狂地冲向她的身躯,妄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攻陷那枚藏在她臀瓣深处的粉嫩弱点。
“愚忠的白痴,我倒要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她娇喝着,如同出笼的雌虎主动出击,玉指尖的气刃如同死的镰刀,枭首的脑袋如地里的韭菜般不断飘落,娇躯红裙上却是一尘不染,仿佛一朵在尸山血海中盛开的曼陀沙罗,红花白蕊,地狱中的死花杀得武士们彻底崩溃。
“投降!皇后大人,我们投降!不要杀了我们!”
仅存的武士们一个个跪倒在地,手中卷刃的刀锋高举,眼中闪烁着恐惧的泪水,从战斗开始时意气风发的五十人,到现在苟活的十余人,一个个都在她的青葱玉指下颤抖着。
“好呀,但是人太多了,本宫……只收三个俘虏,先帮你们解决三个吧?最后的名额……哼哼~你们自己决定!”
云清裳媚笑着,玉指一弹,三道气刃划过天际,直冲云霄,在武士们困惑的目光中如天降正义的断头台,将三个倒霉蛋率先斩首。
“佐田!为了你妹妹,对我……使用振刀吧!”
“大木……你……呃啊?!”
“白痴,早就看你不爽了,受死!!!”
“杀个屁,快跑……咕?我头飞……出……去……了……”
“哼,杀了不了她!老子还杀不了你吗!死!“
“我要活着!杏子不能没有我!再见了,我的懦弱!!”
惨烈的大逃杀正式开始,武士们不约而同地无视了中间喝茶看戏的绝色美熟女,手中杀敌的刀刃绝望暴戾地挥向自己的同伴,而云清裳的玉指翩跹间编织出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牢牢地束缚在十米的半径中,任由彼此刀锋相向,无法逃脱这处人性的地狱。
十分钟后。
空气中弥漫着惨烈的腥气,喷涌的鲜血将云清裳内力组成的无色护盾硬生生浇灌出了圆弧的形状,最后的生还者已然决出,三个气喘吁吁、红着眼的平凡武士,手中的太刀砍卷了好几轮,又换了好几轮。
他们的眼中满是绝望,却又有一丝兴奋的颤抖。
”皇后大人,我……我们赢了!”
三个武士疯魔般地大喊着,将手中的血色刀刃狠狠地摔在地面,痛哭流涕。
“那……还真是恭喜~”
云清裳红唇轻启,妩媚的娇笑声中,处于两侧的二人视线开始突兀地翻滚,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场幻梦,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女儿、家人……
最后他们飞扬的头颅抵达地面,看到的一切重归于虚无。
“恭喜你呀,本宫突然改主意了,只收一个俘虏,你……不会怪我吧?”
嫌弃地将环绕周身的血色气盾撤去,云清裳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在身高差下,纵使踩着高跟鞋接近180的高挑娇躯也稍显吃力,玉手轻轻拍在作为最后生还者、身长超过190的高大武士的肩膀,弯弯柔柔的媚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在下……全凭主人吩咐!”
武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但还是恭敬地五体投地,对着云清裳深深磕头。
“很好,那么……”
她思索片刻,轻轻迈出一步,将高跟鞋随手脱掉,黑丝美腿半透着诱惑的肉色,光泽敞亮地踩在武士身前,眼角含笑。
”舔吧~”
“谢、谢主人!”
武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激动地将头埋在云清裳的脚下,双手捏住那枚娇俏的黑丝玉足,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
捧在手中柔软丝滑的丝袜触感让他如痴如醉,鼻尖传来的体香混合着隐匿的雌熟熏骚,让他的下体悄然充血膨胀,如同一根铁棍般顶在地面上,趁着舌尖在珠圆玉润的足趾间游走之时,他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云清裳的足弓,将她的黑丝美足牢牢握在手中。
“呵……舌功不错嘛,舔得本宫都有些……哈啊~~?!”
云清裳的娇躯微微一颤,只因武士的舌头已经攀上了她的脚心,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在她敏感的足心上肆意游走,寻找着致命一击的落点,酥麻的触电感从足底嫩肉不断传来,包裹着的黑丝未能隔绝这份触感,反倒是将这份刺激放大了数倍,让她的玉足忍不住地想要蜷缩退却。
“嗯哼~~?!你……这混蛋,本宫……还没有允许你舔那里呢!”
她愈发妩媚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委屈的颤抖,却又夹杂着压抑的兴奋,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崭新出炉的淫水从她的蜜穴痉挛着溢下,穿过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顺着腿袜的黑丝缓缓降临,黏连的剔透丝线一路垂落在她的脚踝处。
察觉到她的失态,武士的舌头更加兴奋地舔舐起来,不老实的手掌也攀上了她的大腿,在那片温热的软肉上肆意揉捏,将那对饱满的肉臀玩弄得变换着形状。
“你……嗯哼~~?!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
云清裳娇喘连连,被武士的丝滑连招弄得浑身酥软,双腿忍不住地夹紧了他的脑袋,但这种程度的禁锢对于武士来说,不过是情趣的调剂罢了。
他兴奋地舔舐着云清裳敏感的足心,将她那双玉足当做美味佳肴般细细品尝,舌头在她的趾缝间来回穿梭,将丝袜上沾染的汗液和淫水一并吞入腹中。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武士兴奋地叫喊着,将云清裳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环抱着她的腰肢,时不时在那处丰腴的玉乳上恶意刮碰,将她的黑丝美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胯下,硬挺到极限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隔着裤子在她的蜜穴上来回摩擦,挑逗着那处能够让他发泄欲望的洞口。
“哼嗯?是嘛?那……我帮你斩了?“
熟悉的冰冷语调从云清裳的口中传出,武士的动作一僵,惊恐地抬起视线,果然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纤细如玉的食指已经指向自己胯下那处高高立起的帐篷。
“不、不敢!主人,我……我只是……”
武士的脸色一白,连忙将云清裳放开,勃起的阳物在生死劫难前迅速萎靡,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柴犬,要有柴犬的自知之明。”
云清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对方恶心的唾液盛满了足底的黑丝,让她走路时都有些不适,武士连忙爬动跟上,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以及一丝星火燎原的暴虐欲望。
他僭越般抬起视线,打量着云清裳臀浪诱人的娇躯背影,凤尾般的裙摆随着恰到好处的下流阵风而掀开,露出那弧被淫水浸湿的黑丝内裤,将两瓣肥美的臀肉勾勒出诱人的饱满形状,在她迈开美腿的风情间隙,更是有一丝水光从那条勾魂摄魄的蕾丝中渗出,让他忍不住想要把蛋都埋进那片黑森林中。
玉女金身决……罩门……屁眼……
欲火焚身的折磨中,武士的脑海中回荡着死去同伴们的亡语,呼吸悄然沉重,胯下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再度挺立。
只要能摸到她的罩门……这具风骚诱人的雌熟胴体……
喉结兴奋地颤抖,他强忍着吞咽唾液的冲动,规律的爬行节奏不变,再度抬头,似乎能看到那朵娇艳的菊蕾在微微开合。
一股热血涌上武士的心头,惨死的同伴,失踪的少家主,求而不得的绝色少妇,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中升起暴虐的原始欲望。
“主人!“
武士强行按捺住声音中的异样,伪装成一声恭敬的呼喊。
果不其然,这只舞动九天的凤凰对俯首称臣的狗毫不在意,前方的红裙娇躯止住步伐,云清裳回过视线,凤目中迅速聚集起问询的杀意,颇有些你要是没个正经理由,本宫就把你剁成肉泥的意思。
”骚货母狗,受死!!!“
迎向她的,是武士并指为刀的双掌,以及他脸上扭曲得逞的诡笑。
结印成千年杀的武士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那层聊胜于无的蕾丝内裤,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中,直至指根。
“咕齁齁齁~~?!罩门?!罩门被齁齁齁~~?!住、住手啊啊啊~~?!屁眼……屁眼要被捅烂了噫噫齁齁齁~~?!”
云清裳的娇躯如同触电般痉挛,杀般的气势瞬间消散殆尽,被武士轻松压在身下的娇躯不断扭动挣扎,反被他用手指插得淫水四溅,一双美腿如同触电般胡乱踢蹬,却被武士的身躯死死压住,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肥臀,发出一声声淫荡的浪叫。
“妈的,还挺能装,欠肏的骚货母狗皇后!”
武士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指在云清裳的菊穴中来回抽插,感受着那层紧致而温热的肉壁如同一张小嘴般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心中升起一丝成就感。
“骚货皇后,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被我插得跟个妓院的婊子一样?!”
武士淫笑着将她摆成跪趴在地、高撅肥臀的母狗姿势,双手用力掰开两团软腻雌熟的臀瓣,将那朵娇颤不止的崩溃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开合瓮动的粉色肉穴娇艳欲滴。
“嗯……真的有那么像吗?”
可下一瞬间,清冷的问询声从云清裳的口中传出,既定的现实支离破碎,她的玉指轻轻一点,武士只觉得视线一花,时间竟然回到了三十秒之前?!
他双手并拢的食指再次以狠辣的力度戳在云清裳粉嫩的菊蕾上,却在瞬间被恐怖的巨力狠狠弹开。
“嘶啊啊啊啊——”
钻心的剧痛间,两根作恶的食指已然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武士张嘴惨叫,眼中填满困惑和惊恐。
”你……你……罩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视线死死地盯着云清裳的俏脸,却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色。
”谁跟你说……本宫有罩门了?“
云清裳笑容明媚,玉手一挥,两道炙热的剑气凝聚,将武士的视野七百二十度旋转起来。
”啪嗒——“
他那颗表情困惑的人头落地。
“呜……抓到了么?”
高跟踏地,回响清脆,她玉指抚唇,像猫咪般优雅地打着哈欠,淡然的语气回荡在空气中,不知道云清裳在问谁,更不知道她要抓谁。
“是,娘娘。”
赵进忠如履薄冰的声音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