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滋…”
弄玉的白虎穴,再度被紫女用力地磨蹭起来,用她饱满腻腴的蚌穴一通胡乱厮磨,四瓣阴唇疯狂交合痴缠厮磨,潮水一般的快感让弄玉快忍不住了。
被紫女姐姐注视着,与她女女交欢,竟是这般
“嗯~~~”
紫女突然再次呻吟一声,软绵绵地趴在弄玉身上喘气,一动不动,脸颊变得更红。
两人直勾勾的对视。
弄玉不知为何,也呻吟了一声,羞红的扭过头去。
紫女将自己穴儿,紧紧地压在弄玉的白虎穴上。再度达到高潮后,她那娇艳的蝴蝶穴喷出汩汩汁液来,再一次将蜜汁浓浆都灌入弄玉的白虎穴内。
“噗哧…噗叽…”
受到刺激的白虎美鲍也控制不住了,朝着上方紫女的蚌穴,开始喷射出少女高潮的芳香蜜液,在整个房间里散发出异馥烈的馨香。
两人的四瓣阴唇一起张开,相互喷吐着高潮的汁液。
“嗯~嗯啊~呃啊~~”
四瓣阴唇都死死的咬住对方,仿佛较上了劲。紫女极力忍住颤抖,让自己的穴儿紧紧贴在弄玉的嫩穴上,一边将自己的穴汁灌入到弄玉的穴内,又被迫将弄玉的甘甜蜜汁承纳到小穴里。
“噗哧…噗噗……”
两人粉润的肉洞如饥似渴的张开,洞口对接在一起,好似谁也不服谁,相互喷出淫汁,想要浇灌入对方的蜜穴里,然后另一边将对方喷灌过来的浆液给冲击着送回去。
紫女和弄玉互相搂紧了对方滑腻裸赤的胴体,将下体死死地咬在一起,肥嫩阴唇肉相互交错,一边哆嗦,一边对喷阴精,蜜穴紧紧研磨。
“嗯啊~嗯嗯~呃啊~~”
弄玉那酥软腴腻的白虎穴儿哆嗦着喷出汁液,胴体软绵绵地颤抖着,修长的一双美腿用力缠住紫女的臀部,试图想让彼此交错的肉瓣,去剐蹭那秘的肉蒂。
看着身下的弄玉反应,紫女很兴奋,趁着这股劲头开始律动起来,用蝴蝶翼般张开的两瓣穴口,去研磨弄玉的娇嫩蜜穴,尤其特意地使用自己肥美肉唇,对准了少女白虎蜜穴口,那绽放羞涩的肉蒂,又刮又蹭“姐姐,呜呜呜~~~~!”
“呜呜呜~~嗯啊~姐姐~呃啊~~”
全身赤裸的紫女,香汗淋漓地趴在弄玉身上扭动,腿间淫穴不断操弄顶撞,直将身下少女给蹂躏得频频求饶。毫无疑问,这场香艳的性斗是熟练而强大的紫女获得了胜利。
“咕滋…咕滋…”
这一次,磨得格外激烈,来自数次高潮的爱液将两人的蜜穴浸润,四瓣阴唇被浆腻淫水尽数覆盖,黏糊糊的厮磨着。
“啊~~啊~~”
弄玉天籁般的轻柔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紫女扛起她的一条腿,分开,露出腿间白虎穴,再急躁的凑上去,继续与弄玉磨蹭穴儿。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胯部结合得更加紧密,两位绝色美人的两张肉嘴紧密咬在一起,就像互相嵌合的石磨和磨盘,磨得不可交加。
“嗯啊~呃啊~”
在两位缠绵热烈的美人罕见分开的片刻,彩蝶可以清晰的看到,无数的银丝出现,勾连着两人的穴儿。那浆黏滑腻的蜜液在两人腿间蜜穴夹击下,被涂抹成厚厚的一层,再被她们用力研磨,早就完全涂满了她们的下身。
就好似泛滥淫水化成果胶,涂抹在两女胯下。
令人看的欲火焚身。
“咕滋~咕滋~~”
“唔唔~嗯嗯~唔滋~唔滋~”
紫女和弄玉再次开始接吻,此刻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的小嘴,两女都紧紧咬合在一起;紧抱在一起的两具白肉胴体好似结合成了一个人般。
上边两张小嘴纠缠舌吻,四瓣娇唇,啧啧交换着津涎。
下边两张小嘴咬合厮磨,四瓣蜜唇,滋滋碾研着浆液。
两女的阴唇和红唇都被厮磨得发红,正相互挤压着,如同她们胴体中间,正挤压在一起形成饼状的胸乳。
心惊肉跳的彩蝶已经不敢再看下去,悄悄关上了休息间的门。
有些依依不舍的彩蝶,目送着两位绝色美人的艳景,消失在门后。
之后的一切,她就再也没看到了,只隐约听到紫女姐姐急促的喘息声,弄玉天籁似的轻吟声,还有两人舌尖搅拌在一起的口水滋滋声,以及那浆腻绷穴黏在一起厮磨的唧唧声竹榻都被晃得吱呀作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两具胴体泄了又泄,满室馨香馥烈弥漫。
甚至引来了两只粉蝶,翩翩飞入书房。
如胶似漆的玉体缠绵间,蝴蝶落在那白皙顺滑的优美脊背上,随着娇躯起伏而缓缓扇动翅膀,缓缓舔舐吮吸着美人胴体上的浆腻香汗,沉醉绵绵第五十四章 脂香之盟
赤霞染天,夕阳将坠。
太子府的南门外,却跨坐着个闭目调息的巨汉。
这自然是天泽麾下的那位凶悍猛将——无双鬼。刀枪不入的刚烈外功,配上他那一身巨硕怪力,可谓是人形战车,曾一马当先,顶着诸多守卫士兵的刀剑枪矛,活生生杀入了太子府,横扫四方。
此刻,只见巨灵铁塔般的黥身恶汉正撑膝闭目,随意坐在门槛上,脚边乱躺着数具被扭成麻花的尸体。
忽的一片树叶飘落,无双鬼两道浓眉一挑,铜铃眼中绽出逼人精光。
只见不远处,一个剑客缓步走出了暗影。只见他身量健壮,头戴玄额箍紧着一头银发,上身腰封束紧,压胸里衣绣满了乌绸繁纹,虽披着一袭玄色乌绒的无袖长袍,但仍能看得出肩宽膀阔肌肉结实,整个人精悍如一柄脱鞘霜刃,散发着无匹剑气。
砰的一声闷响,无双鬼塔立而起,背脊直接顶烂了门楣,他单手拎起了搁置在旁的擎天石柱,向着卫庄大步走来。而一直遥遥跟随在卫庄后方的墨鸦,此刻微微一笑,落定在屋顶,准备看戏。
卫庄并不废话,拔剑就向无双鬼刺去。
下一瞬,锋芒毕至。
而无双鬼却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伸出两条练得浑如铜汁浇铸的手臂,并指成掌,双手合击。蒲扇般宽大的手掌死死拦住了剑刃,卫庄那一往无前的剑势被硬生生地被拦在胸前,但却未见受挫,他另一只单手顺势击打在剑柄末端,庞大的冲击力贯胸而至,化利为钝。
无双鬼虽然皮肉坚硬,能抗住鲨齿剑的刺击,却也不敢正面接下这暗藏杀机的内劲,只能匆忙两步向后退去,而卫庄顺势一个蹬腿,拔剑拉开身位。
但攻势却并未消失,卫庄拔剑俯首,乃是为了更方便使出杀招,眨眼间,他的手掌已无声无息地印上无双鬼那岩壁一般的腰胁。
世人都知鬼谷双杰使得纵横之术,剑法卓绝,却不知鬼谷门下的传人,内功也是当世一流。卫庄这一掌时机刁钻无比,更是足足使出了六七成内力,若是挨实了,莫说无双鬼这刚猛身躯,就是山石铜鼎怕也要凹成扁饼。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无双鬼却能在后撤的余势中,硬生生拱背拧腰,以铁链拴住的石柱砸向卫庄腰背,欲逼得他撤掌闪避。
卫庄原本以为凭借这偷袭一掌的内劲,能穿透无双鬼的护体刚劲,伤及经脉脏腑,哪知无双鬼不知使得什么秘法,能逆着筋肉拧转腰杆,发动反击。
此刻的他一掌印落,已来不及撤劲,只能将鲨齿剑反手背在身后,硬接下了这沉重石柱的砸落,然后迅速撤身闪开。
“轰!!”
后腿一插站定,无双鬼将石柱砸在地面,激起无数尘浪。
卫庄微微眯眼,平复了震荡的气息,看向无双鬼的眼里有些惊讶,刚才那一番试探,已经让他稍微对这个怪力巨汉多了些认识。那丈高石柱重逾千斤,却被他使得犹如放大十倍许的巨锤,看来确实不可正面力敌。
若非他手中的鲨齿剑出自赵国铸剑名家徐夫人之手,坚硬无比刚绝天下,恐怕要被这石柱给砸弯碎裂。而卫庄也正是凭此剑,才能卸掉了那一击的大半劲道,如若不然,怕是要震得五脏糜碎,爆体而亡。
“你练得功夫,可是来自魏国披甲门的横练硬功?”
卫庄剑指前方,遥声问道,却见那无双鬼似乎嘴口有疾,不能完整清晰的发声,只是大嘴里含糊念着两个字:“…唔啊…大梁…大梁……”
仔细听清了无双鬼的闷声言语,卫庄微微一惊,看来果然是和魏国披甲门有些渊源。
披甲门这个门派,虽说闻名江湖,但却深耕于魏国军阵之中,专门挑选身强力壮的力士修炼,大成者能够将肉身练作盾甲,刀枪不入,据说曾有一位魏国千夫长,名曰典庆,就在战场上连挡13辆战车正面冲击而毫发无损,被誉为“铜头铁臂,百战无伤”。而披甲门中哪怕略有小成者,也是怀居一身怪力,强悍体魄能身披重甲横推战场,更能背负弩矢剑戟等辎重,再加三天粮草,日行二百里,转战多地。这便是魏国威名赫赫的魏武卒,首创于魏西河郡守吴起,而后续补充的生力来源便大多来自这披甲门。
“啧,本来还想快速解决的,没办法,陪你玩玩吧。”
知晓这无双鬼的来历,卫庄已经明白无法轻易越过此人,只能屏息凝,轻轻挫腕,暗自做好了准备。
倏地一道剑啸声清冷穿空,卫庄身影飞驰闪转,袖袍猎猎作响,眨眼间就是接连十数剑斩在了无双鬼的身上,却皆是一阵火石相击之声,无双鬼的皮肤果然好似盔甲,毫发无损。
卫庄略微皱眉,运起七成内力,灌注鲨齿剑身,同时身法如同鬼魅,出现无数疾驰的幻影残留,长剑反复的划空声密如竹林风啸,无一刻稍停。卫庄的速度之快,以至于一连串气爆声发出,音调激越,如浩荡江水,在太子府门前中鸣响。
“铿锵铿锵……”
卫庄每一剑的动作实在太快太精准,攻势犹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无双鬼原本还能勉强挥舞石柱阻碍一些卫庄的剑风,但很快就只能被死死压制着,将双臂挡在脸前,仗着皮糙肉厚,正面抵挡着鲨齿的攻势雪崩似的灿烂银光轰然倾落,锐风呼啸,不断落在无双鬼身躯上的每一处,也就是鲨齿剑乃是世所罕见的名家之作,能够承受如此密集而强烈的力道。
忽然,卫庄的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这个乌龟壳的破解之法。他改变打法,一剑斩在了无双鬼鬼的右腿膝盖上,接着再一剑,又是一剑……在无双鬼还没反应过来,卫庄就在一瞬间加快了攻击速度,数百剑化成密不透风的剑光,反复劈斩在无双鬼的右腿上。
不只是快,更可怕的是卫庄那剑光犹如拍岸浪潮,一剑重过一剑,仿佛前一剑余劲未散,下一剑已狠狠砍至,无双鬼膝盖上所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半炷香后,卫庄蓦地暴喝一声,鲨齿全力挥出,往无双鬼的膝盖斜斜斩落,劲力之强气势之猛,压得对方脚掌都被陷入地面寸许。终于,无双鬼哪怕再坚硬的肉体,也被锋利的鲨齿留下了一道伤口,他被破开了防御。
卫庄终于停下疾风暴雨的攻击,改成一剑势大力沉的横挥,无双鬼只能立臂抵挡。
但这次不一样了,无双鬼感觉剑身上的力道刚猛无匹,直接由小臂传导轰击到自己的胸前。被破开了横练硬功的无双鬼猛咳一声,血雾混杂着碎裂的内脏喷出来,摇晃倒地。
“啊!”
与此同时,无双鬼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无双鬼被伤到的同时,卫庄丝毫没有怜慈,接着就是一脚踢在无双鬼的小腿上,瞬间将其右小腿骨给整个折断。
剑风刮面,鲨齿刃尖已经贴在眉心。
无双鬼愣住了。
“你很忠心,不过在主人的选择上,很愚蠢”
背手收起鲨齿,卫庄越过了这个手下败将,向府内前进。
皇城里,又是吴贵垂头丧气,唉声叹息的一日。
驼背塌肩的老宦官,背手晃荡在皇宫南门外,心里是七上八下。最近两日,东宫太子府遇袭,虽说是雷霆轰顶的大事,却也和他们这些奴才没甚相关,毕竟王子争夺夺位的血雨腥风,吴贵六十年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侍奉韩国王室这么多年以来,经历三朝更迭,吴贵早就明白了一件事,不要沾染一丁点皇权斗争,触之即死。他真正担心的,只有自己的那一亩三分田变没变,能够安稳过着皇宫里的小日子,那就不错了。
如能更进一步,那当然是渴望能享受一番贵妃娘娘的卧榻金躯,品尝一点脂香味道……只是,如今距离自己和胡美人那香艳一夜,已经足足过去六日,吴贵也没能求见到胡美人一面。诸如今日,他在鸣鸾殿外转悠了大半天,又是未曾看到贵妃娘娘的身影。
吴贵心中忐忑不已,六日前的那一晚,自己一时上头对着贵妃娘娘又是揉臀又是玩菊,还将肉屌隔着布料狠狠插入贵妃的臀缝处肆意冲撞,可谓是杀十次头,都不够自己为这般亵渎赎罪。
“娘娘该不会真的生气,正在打算把我抓了定罪问斩吧?”
吴贵心中不由得吊起一颗害怕的心,猥琐老身更加缩将起来,藏在衣袍里搂着两手,才堪堪觉得这傍晚的冷风弱了许多。
看来今日也要无果而归了,走在新郑城里的宽敞大道上,周围的车水马龙和人声嘈杂也入得老耳,吴贵却只觉得他们吵闹,万般热闹都与自己无关。
低垂着头,好似被人拦腰打了一棍的老狗般,垂头丧气。
忽然,他听到车马驶来的响动。
一辆八匹俊马朱红马车缓缓靠近,车帘后传来动听嗓音:
“上车,随我去一趟紫兰轩。”
吴贵一听,这不正是胡贵妃的声音,心下大喜,连忙爬上马车,钻了进去。马车内因为拉下车帘,光照微弱,只见胡美人换了一袭粉红轻衣穿在修长玉体,正倚着头闭目小憩,那精致容颜美丽得令人如处梦中,胸前半露饱满浑圆,两团雪白浑圆挤出诱人乳沟。
终于见到了魂牵梦绕的贵妃娘娘,老宦官立刻顶着隆起的裤裆,好似条兴奋饥渴的老狗,连滚带爬地冲到了胡美人面前。
胡美人却连头都没抬。
吴贵低着头,偷觑的目光小心地观察着胡美人的色,欲言又止,不知道贵妃娘娘是不是还在气头上,若自己此时开口,怕不是会触了霉头。
“吴总管觉得,就你在蓬莱居那夜的所为,若是被王上知道了,是枭首示众,还是城门车裂,更适合你?”
胡美人终于抬起头,一双清冷的眸子睁开,注视着这个裤裆高高耸起的老男人,开口就是一串冰冷话语,吓得吴贵立刻跪下求情。
“娘娘,娘娘,老奴知罪!”
“那夜是老奴色胆迷了心窍啊!娘娘饶命!”吴贵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以他的经验来说,只要求一求情,胡美人必然会心软同意。
“够了。”
但这一次的胡美人却格外坚持,冷声道:
“吴贵,你我之间本不该发生过界的行为,一切都源于本宫对你过高的期望!”
“祸乱后宫,欺辱贵妃,你这迷了心窍的色胆,还真够大的啊!就是不知有几斤几两,能不能上得了深牢大狱里的秤?”
“啊!娘娘,这,这从何谈起啊!”
“娘娘!娘娘饶命!娘娘!”
吴贵听了胡美人一番话,吓得更是俯首贴地,连连用力磕头,不敢再提其他。他自知胡贵妃已经对那天晚上的事恼怒到极点,因此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拼命磕头,以期求得贵妃网开一面。
但胡美人似乎真的因为那一夜自己的僭越,动了真火,不再搭理。
吴贵双手伏地,余光所及,唯有那近在眼前的贵妃玉足,精致鞋履包裹着小巧脚型,裙摆下露出她那光滑白腻的小腿肌肤,可是自己却因为那夜的僭越,不能触摸这样的玉足了。
唉,吴贵不由得心里悲叹,当时真是操之过急。
胡美人依旧一言不发,静静的坐着。
复杂的心绪,让她觉得脑子有点乱。
六天前的那个晚上,那接连不断、数次魂灼烧一般的情欲高潮,让她这连日来魂不守舍。或夜或晨,每次回想起,胡美人都会感受到内心一阵悸动,而她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因为她想要报仇心切,才会中了这老奴才的套,胡美人如此才能压下这股悸动,令心情复归平静。
当下,她收到了公子韩非所传达的合作请求,或许,自己已经可以通过别的方法去达成目的,而这样一来,吴贵这个棋子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只是,暂时恐怕还无法摆脱。
微微颔首低眉,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苍老丑陋的男人。胡美人忽然怀疑自己,怎的就选上了这么个窝囊废。
而目前的自己若是想要扳倒明珠夫人,以及追查当年的真相,恐怕暂时还离不开这个老奴才的助力。更别说,昨日自己还和紫兰轩的那位商量了一件事情,这又需要吴贵的从中帮忙“娘娘~”
“娘娘,您肯原谅老奴了吗?”
吴贵面色煞白,压低着嗓音唤着娘娘,两道虬乱的灰白眉毛垂着,好似一条宫廷巡猎常会圈养的犬狗,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且和我出宫,去紫兰轩一趟,我之后有事要你办。”
胡美人冷澹说道。
“那,娘娘,之前约定的奖励?”
吴贵目光怯懦,无比小心地问道。
“回去再说。”
说完,胡美人便继续闭目养,不再言语。
吴贵这才胆敢抬起脑袋,提袖拈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上次自己这个奴才,可是对贵妃娘娘一番揉臀玩菊,还史无前例地将大肉屌插入肉蚌耻丘里,肆意顶弄,虽然只是隔着布料,并未真的触及,但看来也是真的惹怒了贵妃娘娘,刚才恐怕真的一念之间,就要将他给断绝来往了。
老奴才余光偷偷看着小憩的胡美人,想到贵妃娘娘那衣裙下窈窕的身姿,胯下肉棒又勃起来,但也不敢作祟,也只得忍着看向车窗外,静静听着车轮滚动,马蹄踏踏待到侍女衔春来报,说看到街道上来了一架华贵的八骏朱红盖顶马车,彩蝶这才明白,怕是紫女姐姐说的那位贵客来了。
彩蝶先是让衔春在门外等着,自己这才小心走进书房,俏脸红彤彤地看着休息间内,正在亲吻中的两女,低头轻声说道:
“姐姐,你约的那位客人来了。”
目光偷瞄一眼,彩蝶能够看到紫女姐姐正坐在床榻上,而弄玉正坐在她怀中,姐姐仰着头,弄玉低着头,两人湿润饱满的嘴唇不断触碰在一起,又很快分开,在急促的喘息中,又很快触碰在一起,两根软舌在纠缠,吻得难解难分。
彩蝶等了小半刻,也没见到紫女姐姐有空回话,只能亲眼看着她们两女这番缠绵悱恻、旖旎万分的深吻,足足一炷香过后,弄玉才软绵绵地推开了紫女,脑袋靠在她衣衫脱落的雪白圆润香肩上,无力地喘息。
“呼~~”
彩蝶微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紫女姐姐的抹胸已经断为两截,露出锁骨之下的硕乳奶球,那乳尖嫣红挺立,而弄玉妹妹的鹅黄衣裙也被解开,掉落在一旁的亵衣系带,竟然也是断裂的,上半身那浑圆娇嫩的椒乳露出一抹春色,那硬起的嫣红樱桃分外迷人。
从这衣物悲惨的遭遇来看,这两人分明就是缠绵许久一刻未停,在情火燥热状态下,都胡乱撕扯了身上的衣裙,玉乳相贴地缠绵着。眼前这香艳的画面,让彩蝶看的几欲软倒在地。
“弄玉~~”
拥着弄玉胴体,紫女酡红的俏脸上满是妩媚春情,慵懒的偎依着她:“姐姐不想出去,怎么办?”
弄玉静静摇了摇头,表示不许。
紫女却扬起臻首,吐出软舌,含糊呓语:
“那要弄玉宝贝再亲亲,姐姐才出去。”
一旁的彩蝶羞红了脸,这不是情侣间撒娇是什么?紫女姐姐竟然会这般撒娇,会露出这般娇媚模样更惊人的是,清冷的弄玉妹妹真的就是低下头,柔柔地亲吻在了姐姐的唇瓣上,看不出她什么表情,可这么香艳的举动,已经证明了少女似乎也已经情动。
“还要~~”
“亲亲~~”
紫女的香舌动了动,弄玉微一迟疑,却也很快再次低头,丁香小舌伸出,探入紫女的唇瓣内,与她的湿润舌尖共舞。
“唔~唔嗯~嗯嗯~~”
香津互送,两张绝色的面容紧贴在一起,四片唇瓣重合,赤裸着上半身舌吻,周遭一片凌乱的衣裙,两位美人互相拥抱吻得难解难分。
在少女弄玉那频繁的含糊催促下,她们的嘴唇才终于分离,舌尖拉出一根银丝。
“嘤嗯~~”
弄玉香舌上的津液垂下,缓缓落到紫女嘴里,引得她急促喘息一声时,彩蝶听得终于腿一软,像一只鸭子般坐在地上,身子不断抽搐,身下分明湿了一大块。
“嗯?”转头看到侍女彩蝶这般丢了身子的样子,紫女噗嗤娇笑,搂着赤裸的弄玉,柔媚笑骂着彩蝶太丢脸了。
彩蝶脸颊羞红,泄身腿软下,尝试了几次,这才撑起身子。
哪怕在为二人换上衣裳时,彩蝶嘴里依旧在试图辩解道:“姐姐,彩蝶才没有那般没用嘞!你是不知道,你和弄玉妹妹亲吻时,不知有多香艳~哇,那个场面,我敢说,任何来紫兰轩的客人——不,任何一个男人若是看到,定然会刺激得直接丢了阳精!”
“咯咯咯,你这小浪蹄子,怕不是自己看得酸了,想要替下了弄玉妹妹吧~”紫女穿好了自己的衣裙,一边将双手举到脑后盘起发髻,突出腋下侧乳和高耸双峰,一边歪头看向身旁帮助弄玉更换衣裳的彩蝶,媚笑一声:
“下次,姐姐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听到这番话,想到自己被紫女姐姐搂进怀里肆意把玩的香艳画面,彩蝶禁不住腿脚又要软了几分,下身几乎又泛出一阵湿意。
“姐姐?彩蝶?”
门外忽的传来衔春的声音,彩蝶这才清醒了一些,赶紧帮弄玉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带着她走出了休息隔间。
“呃?”衔春疑惑地看了看弄玉一眼:
“这身雪白裙子是哪里来的,弄玉妹妹今日不是?”
“妹妹觉得不好看,我就给换了一身,不行啊?”
彩蝶拉着弄玉在梳妆镜前坐下,笑了笑道:“弄玉妹妹每日都是穿那几件鹅黄色裙子,换来换去我都腻了,给换了一件,仙气飘飘的,多好看。对了,过来给妹妹重新编个头发,换衣服换得,这口红也花了……”
“哦,来了……”
衔春不疑有他,站在了弄玉身边,开始熟练地编织发髻,更是不提为何弄玉会妆发凌乱,而且两人还是在里间出来的。
彩蝶暗笑了一声,紫女姐姐从里边出来时,眉角含春,唇瓣略有些干燥,发丝带了些凌乱,分明就是亲热之后的样子,而弄玉呢,脸颊晕红,眼躲闪着不敢看衔春,分明就是羞涩莫名。
也就是衔春这个笨蛋不知道,嘻嘻。
重新搭理完了妆发,衔春正要说话,却见紫女姐姐已经拉起弄玉妹妹的手,起身离开。
马车停在了紫兰轩门前。
吴贵掀起门帘下了马车,抬头看了这牌匾,忽的浑身一颤,想起了那个紫色的魔女。虽说两次相遇都是妩媚销魂,但是每次吴贵都感觉,在她面前,自己就好像成了待宰的小鸡仔,供她玩弄取乐。回想起那次被高跟鞋碾压蹂躏的酸辣感觉,吴贵的身上都直起鸡皮疙瘩,瞬间心里产生了退却的打算。
可他很快想起,这次来紫兰轩,似乎是贵妃娘娘有件要事。自己能够这次被娘娘原谅,恐怕无非是这件事还用得着自己。而他能够博得峰回路转的契机,恐怕也在这次了。
想了想,为了最心爱的贵妃娘娘,咬牙拼了。
胡美人在吴贵的搀扶下,悠悠下了马车。她可不知道身边这六尺高的老奴才心里有这么多小九九,走在了前头,带着吴贵就走进了紫兰轩。
这一次,胡美人似乎是早就有了约定,并没有走花厅前面的大门,而是从一处隐蔽的小道,直接走到了后厅,转展上了紫兰轩的二楼。
走廊上,一位妙龄侍女正在等候。她微微一福,说道:“奴家秋叶,奉紫女姐姐的指示,在这里迎接贵妃娘娘。”
秋叶缓缓转身带路,打开了一处厢房门,迎接客人入内,柔声说道:“屋内以备茶水,娘娘请在这里稍候,紫女姐姐很快就来。”
胡美人颔首示意,在茶座旁跪坐落座,吴贵也只好跟着。
名叫秋叶的侍女随即出去,带上了房门。
于是,厢房内,只剩下这对比鲜明的一男一女对坐着。
房间的窗户开着,外面吹进来的风,拂过茶壶滚烫的壶嘴,惹得房内阵阵温软香气弥漫,冷风灌进来时,吹动了胡美人的几丝长发,落在裹着饱满雪白的酥胸上方,黑白相映,颇为诱人。
胡美人并不说话,相对无言。
轻风不时吹来,贵妃玉体穿着的一袭纱裙随风舞动,隐约显出几分诱人销魂的玉体曲线来,跪坐在对面的老奴才,此刻无比认真地静静欣赏起那窈窕动人的身段,感受胡美人秀发飘飘中传来的幽香,突然觉得,这等待的时间也没有那么折磨了。
但是这种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厢房的门被拉开。
紫女摇风摆柳地走了进来,吴贵自然是一眼看到了这个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魔女。她依旧是穿着那件紧身黑丝,裹着条兰紫色抹胸,一对傲然将两座山峰之间的本应凹陷的布料,给撑到紧绷泛褶。
柔细摇曳的水蛇腰,则是把夺命的弯刀,刀刀夺魂致命。
但很快,吴贵视线就被随后走进的一位少女牢牢吸引。
少女的步伐谨慎害羞,那两条修长的美腿于纱裙轻摆中若隐若现,身躯娇柔得给人一种如是水做般的感觉。人还未至,那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已是散发过来,好似凌晨凝聚在水仙花瓣上的露珠。
吴贵眼看着少女跟在紫女身后,款款走来,她身姿轻盈,及腰长发束了两根翠绿丝带,一袭雪白长裙在阳光中投射着晶莹光泽,整个人天生就有一种钟天地之灵气的气质,散发着恬静而聪慧的感觉。
等她又走近了几分,吴贵更是忍不住细细打量。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少女那雪白的肌肤。寻常美人或许都会有白皙的肌肤,但实在和眼前的少女相提并论,她的白,真是美玉一般的白。
好似融了酥腻奶脂,妙手天成,这才抹成了她那副精致的面容。
娥眉不画而翠,樱唇不点而朱,双目间满是秋水盈盈,那清澈见底的眼睛,只需温柔地瞧在人身上,仿佛就连身子都要软了几分。秀发如云,素颜映雪,更添十指纤纤,一双皓腕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全身散发着一层婀娜仙子的气质。
吴贵心想,这紫兰轩里何曾有这样一位绝世仙子,差点让自己以为来错了地方,进了琼瑶仙宫了。可转念一道,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玉琴仙子!
他虽然未曾来过紫兰轩点酒畅玩,但在宫中却经常听送膳食果蔬进宫的奴仆们侃天侃地,吹嘘起这城中男人的梦中仙子。无数其他城池的男人慕名来到紫兰轩,就为了这位玉琴仙子,曾有男子喊出只要能够得偿所愿,见到仙子一面,自己就立刻心满意足地死去。
当然,他并没有见到。因为在紫兰轩的女主人精心保护之下,那些富商贵人们哪怕一掷千金,以威名相逼,都无法触摸到这位清冷仙子的衣角。传闻,玉琴仙子喜好音律文辞,只有才华与才情并重而得仙子认可的男人,花上百金,才能隔着丈远,垂帘听闻仙子一首琴曲。但是即使如此,但凡有能得幸前去听完仙子妙曲的男子,回来之后,也无不朝狐朋狗友大肆夸赞,描摹仙子的容貌气质,还有那美妙的琴音,如听仙乐。
如今得见一面,吴贵心中也是连连赞叹,看来传闻不但所言非虚,自己此刻沾了贵妃娘娘的光,见了这位仙子,更是觉得眼前少女美得胜过传闻百倍。
紫女走进厢房,忽见得一个熟悉而反感的丑陋面孔,微不可见地蹙眉,然后就迅速又露出笑颜,向着胡美人一福,说道:
“胡贵妃大驾光临,奴家招待不周了。”
“不必客气,本宫也未等几时。”
“客气还是要的,上次九公子被软禁,也得感谢胡贵妃出手相助了。这份恩情,奴家就先替公子记下了。”
“呵呵,紫女姑娘言过了,本宫本来也没帮上什么忙。”
胡美人优雅大方地对谈着,忽然看到了紫女身后的弄玉,喜色溢于面容,连忙说道:“弄玉,快,过来让本宫瞧瞧~”
弄玉,原来玉琴仙子的真名,乃是弄玉,吴贵在心里回味着。
听到胡美人的柔声呼唤,少女弄玉从紫女身后走出,而紫女也笑着将这个有些羞怯的少女推到了胡贵妃面前,笑意盈盈地说道:“弄玉妹妹可是我一直照料大的,这孩子,还未曾见过什么紫兰轩外的生人呢,像是有些怯生。”
“咯咯,不妨事,不妨事…”
“哎呀,这般美的可人儿,就是本宫见了,也要心动呢~”
胡美人将弄玉拉到自己身边,眉眼弯弯地打量着眼前仙子般的少女,色里那是高兴得不得了,甚至拈着手帕就要抹泪,一边抹一边笑:
“该是我那苦命的姐姐,才能有这般仙子似的女儿,该得是有这个福气哩……”
胡美人捧着弄玉柔若无骨的小手,看着自己姐姐的这个女儿,可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先是对着弄玉是好一番嘘寒问暖,说着说着就要将为弄玉买一处精致安静的院落,接着又说回去要去宫中把自己珍藏的什么宝贝,都送给弄玉紫女在一旁看得也是高兴,双眼含着笑意,最后说道:“胡贵妃,你们二人叙情够了没?我这个弄玉的好姐姐,可是在旁边看得酸了哟……”
胡美人自然知道紫女这番玩笑话,实际是在提醒什么,这才不舍得放下弄玉小手,擦干净了眼角的泪,收敛色,缓缓问道:
“紫女姑娘,之前和本宫所说的,可是真话?”
“句句属实,所言非虚。”紫女认真地回答道。
低垂眼帘,睫毛一阵轻颤,胡美人接着问道:
“那我所托之事?”
紫女稍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吴贵,缓缓说道:“等我们查清她的身份是否属实之后,自会助贵妃成事。”
胡美人有些急切地问道:“那要何时?”
“尚且不知,如今时局过乱,恐怕此次行动都很难成功。”
闻言,胡美人玉靥一凝,玉手在袖袍里微微攥捏,落寞的眼不经意间扫过了旁边的吴贵,紧了紧嘴唇。
“贵妃不必担忧,只要事成,自会有水落石出一日。”
紫女见状,宽慰道。
胡美人见此话无果,转而问道:“那,弄玉她不会涉险吧?”
这时候,一直羞涩不说话的弄玉,轻启朱唇,说道:
“小姨~”
弄玉这仙子般美妙的声音传了开来,在空中漾出一阵清波。吴贵听得如遭雷击,脑海内回荡着玉琴仙子那天籁一般的嗓音,只觉得如此美人连温柔的嗓音都让人如沐春风。
“小姨,紫女姐姐都和我说了,弄玉自会见机行事的。不用担心”弄玉将自己的玉手靠在了她手心,细声宽慰着,而胡美人眼看着这姐姐的好女儿如此懂事,实在是心都舒慰了几分。
“来,小姨,我为你们倒茶。”
弄玉起身,摆开几个茶杯,微微弯身,动作优雅地轻挽素净纱袖,斜提起水壶倒茶。茶气腾腾中,薄如蝉翼的雪纱袖管滑落肘间,露出半截鹤颈般的修长藕臂。
“这是紫女姐姐泡制的安香茶,气味浓郁,喝之安助眠。小姨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胡美人伸出玉手接过茶杯,轻启红唇,吹拂些许热气,然后抿了点滴滚烫茶水,由衷叹了一句道:“好茶。”
正被弄玉倒满一杯的紫女笑道:“胡贵妃值得这杯茶。”
紫女举起茶杯,对胡美人作了个请的姿势。
胡美人颔首示意,回敬一礼,两人都品起茶来。
而另一边,原本身为奴才的吴贵根本不配上桌,更不配接受倒茶,但心思善良单纯的弄玉并不知道,提着茶壶,同样来到了这个看上去有些猥琐的老头面前,弯腰给他倒起茶来。
吴贵趁着弄玉低头时,淫邪目光不经意之间窥见她胸衣所在,那若隐若现露出的乳沟,雪白诱人至极。可当目光顺着那道沟壑深入其间,却除了黑暗一片,便再也看不到其他,虽是如此,隔着抹胸,倒也看到里面两团曲线极美的浑圆弄玉见这老人目光怪,似乎盯着自己胸前,低头一看,猛地一下子俏脸发红,而当她再仔细看到此人面孔,却是如此熟悉。
这不是,那日在温泉池和紫女姐姐媾和的老头!
弄玉脑子里轰的一声,呆滞当场,惘然失措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这个佝偻丑陋的老头,就那么躺在地上,而紫女姐姐好像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呻吟声好似又舒服又痛苦,但骑乘套弄的动作却是那么激烈吴贵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倒茶的仙子一下子呆愣住,只傻傻地望着自己。他只这么一抬头,却见仙子香肩半露,那雪白滑腻肌肤无比诱人,让他忍不住吞咽下口水,再把目光落到她纱袖里的两只皓白玉手,那真是想叫人咬上一口!
于是,吴贵大胆地抓住了弄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