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流在那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吴贵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着眼泪。
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她眼悲戚、樱唇紧抿的色,只要是男人都会迷失其中的。
明明也是有过两位丈夫的少妇,却依然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
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胡夫人,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吴贵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胡夫人左推右挡,死活不让,吴贵逼急了一句:
「你刚刚都让我舔穴舔到高潮了,怎么现在亲个嘴也不让呢?」说的胡夫人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等美景,看的老奴才眼睛发直,一下扑上去。
被他这重重一压,胡夫人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拔的玉峰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
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隔着裙子,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胡夫人惊慌地挣扎起来:
「吴贵,你,别……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都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对她那私密地带的碰触。
而吴贵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她的挣扎,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美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不……不行……啊……」他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胡夫人的大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在胡夫人耻丘软肉上。
挣扎了一阵的胡夫人,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那条冰蚕丝亵裤,随着她的挣扎已滑落到她的脚踝上。
她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双手用力,乱捶吴贵的肩膀,恐惧慌乱取代了理智,胡夫人此时终于抛开自尊心,向老奴才求饶∶「吴贵,别……别这样……」
「呜呜呜……求……求……求你……」
「我们不该这样的,求你,别……别这样……」吴贵在她的身子上大肆蹂躏,简直要把她吃下肚子里去,而胡夫人连遭突变打击,羞愧欲死,却依旧死守着最后防线,死活不依。
或许是两人早已肌肤相亲,交合内射,早已熟悉……抑或许是胡夫人心中的恻隐之心。
或许是心中尚对这个老奴才这些日子关心照顾,治好自己的心怀感激……抑或许是被那赤裸裸血淋淋的话语道出的现实击碎了一直维持的虚幻的镜花水月……抑或许是这些时日自己积蓄的饥渴欲火取代了理智……或许,这些兼而有之……
总之,此时的胡夫人一时心慌意乱,手足无措,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吴贵想强行撬开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面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玉颈上……乱吻乱舔,弄得胡夫人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她刚刚被舔弄积蓄的欲火,这会子一起涌上来,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看着眼前脸泛红潮,楚楚可怜的美少妇,老奴才义无反顾,拔鸟挺枪而上,扶着两条大白腿,迎着胡夫人那哀怨的复杂眼,急不可待的插进「春露蛞蝓」中。
「嗯~~」
一声闷哼,胡夫人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双眼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
「相公,对不起~~~」
胡夫人含着泪腔,喃喃低语着,不知是为自己的软弱,还是谎言伪装的破灭。
在这美少妇的挣扎中,吴贵那巨大的肉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撑开她那极不情愿的喇叭花口,在没有任何蜜液的情况下,强硬地向里闯去……由于没有蜜液润滑,胡夫人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身怀名器的胡夫人,哪怕已经年近三十,那下体的甬道竟然远比一般处子要娇小、紧窄……吴贵刚挺进的龟头被箍得结结实实,而随着她每一下吸气,腔道内的嫩肉竟产生了一股更强的推力,似乎是想把这个入侵者赶出去。
吴贵一咬舌尖,忍住了龟头上的酸麻,略微调整角度,腰身再度用力前挺。
「嗯……」
可怜胡夫人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就再度闯关!最初巨痛还没过去,胡夫人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棍,继续强行向她体内深处滑动……挺进……那肆无忌怛的粗大「侵入者」,根本就不顾少妇的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胡夫人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的阳物,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羞愤难抑,奋力地挣扎、反抗。
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胡夫人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吴贵不顾胡夫人的反抗,将阳具顶入她甬道足足八寸之后,这才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肉棒稳稳地撑胀着紧窄的甬道,感受着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
平日里矜持典雅、清丽脱俗的胡夫人,此刻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像过自己会被一个矮小的老奴才强暴,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甬道中那粗大的毒蛇,给赶出自己那只属于丈夫的「禁地」。
吴贵一面体会着挣扎引起的美妙磨擦,一面低头在胡夫人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那晶莹柔嫩的耳垂。
「夫人,别费劲了~~再怎么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嘿……嘿……」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胡夫人芳心羞愤交加,失落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但她已经被玷污了……她那原本只属于丈夫的禁区,已被吴贵给占领、侵犯过了……她好后悔,不该掉以轻心,不该……
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
……
吴贵感受着下体的火热,双手拉扯开一点胡夫人的领口,打量着美人露出的一对乳球。
稍微停歇了一会儿,似乎察觉到了胡夫人渐渐放弃了挣扎,吴贵开始在胡夫人娇柔的肉体内抽动起来。
他紧盯着胡夫人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穴肉紧紧箍住的肉棒……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他要慢慢地挑起这贞烈少妇的性欲和感觉,他要同时征服这个典雅美妇的肉体和灵魂。
胡夫人此刻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花径中传来的一阵阵清晰的刺痛,脑海中则翻腾着被人强奸的羞辱。
她的如藕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不再推搡挣扎……她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这一事实,她只希望吴贵能早点结束,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大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冰凉的肌肤上。
老奴才的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么烫。
男人是欲火如焚,美人是绝望而全身冰凉,这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强烈。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胡夫人那锁骨上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吴贵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美妇的芳心。
蓦然间,一丝不安、惊惧又浮上胡夫人芳心。
他继续轻抚着肌肤,仍然只是轻微地抽动着他的肉棒,并不急于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
但是,胡夫人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自己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会……」想到他那得意而羞人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后果,她就羞涩不堪,不寒而栗。
「不,不会……不……会这样的……怎,怎么……可能……不……不……可能……」胡夫人在心内狂喊,矜持的她,不愿意承认正在发生的事情,想将脑内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而……的感觉,而更令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晰的,因他肉棒在体内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它的坚硬、它的滚烫……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在芳心脑海中,反而越来越清晰。
这时,胡夫人感觉到他的手,逐渐移向那高耸的傲人挺拔……蓦地,这位美妇在慌乱紧张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娇靥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将皓首扭向一边。
她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六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敢闭,因为她怕吴贵误会自己在默默地享受,那无疑于是告诉他,自己对于老奴才的抚摸和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
吴贵用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胡夫人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胡夫人酥麻不已,浑身如被虫噬。
一想到就连平常洗浴时,自己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蓓蕾,被老奴才肆意揉搓轻侮,她就感到一阵羞涩,以及令人羞愧而莫名的刺激。
吴贵一面揉捏着胡夫人那娇小的蓓蕾,一面在她体内的甬道深处,抽动着肉棒……他蓦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的少妇肌肤已变得灼热,她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胡夫人的花穴内开始不断分泌着粘滑的蜜汁,蜜汁越来越多,为抽插提供了足够润滑,使得肉屌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
他得意地俯身在胡夫人的耳边,淫邪地说道∶
「嘿……嘿……夫人,你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子却是出卖了你……你这下面的淫水可是流得像一条小溪啊,嘿……嘿……」胡夫人娇嫩耳垂也是一片绯红,羞愤地喊道:
「你……胡说……你、你无耻……」
可是在内心里,胡夫人又不得不承认这令人羞愧难堪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么那根肉屌在她甬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酥麻、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一个强暴自己老男人的奸淫产生反应,自己体内一根巨大无比的肉蟒还在往更深处侵入、钻探……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
胡夫人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地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的反应,以及内心深处那羞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