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背叛,只是看筹码的大小。
胡美人虽然不说,但是却留给吴贵更多遐想。
如今胡美人施展手段,就让吴贵不得不起些心思了。
吴贵为奴几十年,心里还是有着一杆秤,只是,胡贵妃这位美人的分量可是有些重了。
宫中佳丽数不胜数,但在吴贵眼里,胡美人确是独一份的佳人,清丽之中有着天生的妩媚,女子的万种风情都能在她身上窥得。
外面风雨越疾……
「嘭」的一声,只见胡美人一脸痛惜地看着地板。
顺眼看去,一株橙色的君子兰倒在地上,泥土铺洒,连胡美人赤裸的玉足也沾上不少。
吴贵深恐碎裂的花瓶割伤胡美人的小脚,顾不得思考,连忙起身,过去制止欲收拾花枝的胡美人道:
「娘娘莫动,这样的粗重活儿还是让老奴来做。」「不必了,贵叔。」胡美人扶起吴贵,向厅内喊道:「点翠,过来……」点翠闻言匆匆地跑出来,见到眼前场景,马上明白过来。
也不说话,便收拾起地上的泥泞和兰花。
「收拾完后寻个花盆再把它种上吧。」胡美人先吩咐点翠,接着转头对吴贵道:「贵叔,我先上去梳洗一下,你自便。」两人此时站在一起,胡美人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让吴贵自惭形秽。
鼻子嗅了嗅一阵香风,胡美人早已转身上楼去了。
吴贵正兀然间,却听见一边的点翠突兀的念叨说:
「君子兰,君子兰……君子便是要倒地破碎,小人便是要登上层楼。」说罢瞥了吴贵一眼,留下一个背影去了。
原地挠头想了一番,吴贵终于断定自己是个小人,深吸一口气,一时耍起了老头的泼皮无赖劲,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阁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简单的桌案摆放,一件茶案,一件书案,几件玛瑙珊瑚在镂空木雕的柜子上,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绚丽。
水晶珠帘后面是胡美人的卧房,看不清里面的布置。
吴贵匍匐着老身躯,如同夜猫一般趴在楼梯。
胡美人提着一只小铜壶从里面出来,似乎没有发现吴贵,向栏杆走去。
轻轻依靠在栏杆上,毫无一丝赘肉的左腿从长裙中伸出。
白嫩的小腿肚上系着一根红线,上面挂着一块玉玦,本来干净的小脚此时沾满了泥土,显露出几分野趣。
长腿伸到楼外,吴贵不禁揪紧了心肝,深怕胡美人从阁楼掉下去,那就天妒佳人了。
她眼有些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又马上掩去。
铜壶倾泻,清水从里面倒出,顺着小腿,流到玉足,流到脚趾,再融入雨水中。
观音素手缓缓伸出,清洗着脚上的污泥。
顿时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也露了出来,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粉凋玉琢、精洁柔细,末染半分尘色,白嫩得犹若婴儿肌肤一般,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哗哗的水声,哗哗的润肤声,在雨夜中极其诱人。
静谧的夜色中,响起了老奴才吞咽口水的声音。
胡美人眼一亮,脸上升起一丝诡异,便娇生生地惊呼一声,半是不慎半是故意地向楼外掉去。
吴贵一惊,暗骂自己的乌鸦嘴。
也不管是否会暴露,连忙去搭救胡美人。
此时胡美人一脚踏在一楼顶端的雀升雨檐上,两手扶着围栏。
本就单薄的襦裙早已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
尖挺的玉乳在双臂的包夹下挤出一条深渊乳沟,酥胸半裸之处,两颗珍珠红豆凸显在绸缎上。
吴贵再是救人心切,也不禁暗暗偷窥。
那慌乱娇羞的色,那滑如凝脂的温香,看着他热血沸腾。
从衣领处高高俯瞰,粉红的乳晕更是若隐若现。
「贵叔,救我……」胡美人让吴贵尝足了甜头,方才开声呼救。
胡美人这一撒娇,恰似桃花仙子在吴贵面前泫然欲泣,发出的撒娇声音如此酥糯软媚,以至于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一瞬间就像是那股甜蜜蜜的妩媚充斥着百转千回的柔肠。
吴贵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扣住胡美人的手腕,使劲把她拉了上来。
胡美人顺势扑到在吴贵身上,两人肌肤相亲,他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抵在胡美人小腹处,胡美人饱满娇嫩的酥胸压在吴贵胸前,各自亮出兵器,站成平手。
吴贵一只右手竟已摸上了美人的纤纤柳腰,也许是太过激动,老奴才的心中怦怦直跳,那只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当触碰到柳腰的一刹那,温暖柔软的触感通过手心直达大脑。
「夫人这小蛮腰好柔软,好舒服啊,柔若无骨,极品……极品呀……」吴贵在脑海里禁不住的自言自语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令老奴才淫虫上脑,另外一只左手也忍不住伸出,缓缓来到美人饱满挺翘的胸口。
胡美人此刻闭着眼睛,似乎丝毫觉察不到自己最珍贵、最诱人的部位即将被眼前这个龌龊老奴所侵占。
左手即将触碰到美人的胸脯时,胡美人看似无意地支起身子,一只桃红色的飞袖舞动,美人手臂挡住了吴贵的去路。
胡美人撑在吴贵宽厚的肩膀上,起身整理衣衫,吴贵还呆呆地躺在地上,回味那一瞬的惊艳,温柔。
此时,胡美人却突然厉声骂道:
「狗奴才吴贵!你身为宦官,藏有阳根,欺君死罪!」「且你这贱奴,竟敢轻薄于本宫。
本宫宁死不从,你施暴不成,还想把我推下小楼,杀人灭口!」吴贵闻言一脸苍白,冤枉啊,胡美人怎能恩将仇报,污蔑于我?
见胡美人横眉冷视,衣衫虽然凌乱,酥胸高高起伏,哪还有方才的慌忙。
一时间,吴贵明白过来,这胡美人是诚心要在自己身上泼一桶脏水。
胡美人知道吴贵并非蠢人,见他已经反应过来,便冷笑着道:
「你是这十年内,除了韩王,唯一一个与本宫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便宜你个老奴才了!」「如今只有两条路给你走,要么报本宫赐茶之恩,我许你荣华富贵、香车美人。
要么我禀告王上,给你一状,告你欲淫辱于本宫,你选吧。」说完,胡美人便转身进了卧房,留下老奴才在原地。
吴贵痴痴的望着胡美人的背影,莲步款款间如同一只盛放的牡丹摇曳生姿,屋内似乎还残存着她的幽幽体香。
吴贵猛吸一口空气,鼻孔因为气流的穿过而胀大,浊眼中满是陶醉。
他的下体早已涨的坚硬,在裆部隆起夸张的规模。
看来胡美人她笃定吴贵无路可走,只能选择加入自己这一派。
吴贵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也容不得他在计较,双膝跪倒在珠帘外道:
「谢过娘娘的赐茶,老奴这把老骨头便交给贵妃娘娘了。」珠帘内传来淡淡的声音:「放心吧,明珠能给你的,我这里也少不了。
回去的时候,去问点翠讨些零钱吧。」
「百两白银,够你消遣个把月了吧。」
「吴贵,听好了,本宫要你的做的事,很简单,诸如吩咐明珠夫人府邸周围的奴才,给我细细监视,便宜行事。
密切监视她的可疑之处,回来告知于我。
如若,你敢背叛本宫……」
「娘娘放心,老奴对您一片忠心,绝无可能。」吴贵闻言一喜,一百两啊,自己做奴才这么多年也就攒了两三百两白银。
狐美人这一番赏赐,够去新郑城内的青楼买好几个上等妓女了。
他俯身磕了个头,便道:「那……老奴告退了。」身为两朝老奴的宦官总管,竟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弱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水晶帘内的胡美人声音淡漠,好似没有感情一般,只是简单回道: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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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宫门外。
晨光熹微中,一男一女悄悄地碰面。
「小的清水堂刘彦,见过清儿姑娘!」
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小孩,约莫十三四岁,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
刘彦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因为着锦盒之物,还是由于眼前这俊俏的小伙,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刘彦微微笑道:「这位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
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刘彦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老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
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
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刚好从掖庭殿回来的吴贵。
「原来是贵妃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吴贵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吴贵伸手虚扶,正要回身,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
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
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注:角先生,即假阳具,女性自慰用品。)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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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坤宁宫内,灯火通明。
宫内雾气腾腾,一群宫女正捧着一些洗浴的饰物来回穿梭着。
而一位美人此刻正侧卧于一张秀丽凤榻上,几名贴身宫女服侍左右。
只见她俏脸含煞,凤眉斜扬,一副慵懒的模样。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
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貂裘鹅绒之中,看不清楚,但是隔着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
明珠夫人屏退左右,独留清儿一人面前伺候。
「清儿,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说了?」明珠夫人斜靠在凤床前,看着手指新染就的桃红丹蔻。
「启禀娘娘,裘大师的暖玉液龙杵已差人送来了。」说罢清儿连忙将锦盒取来,双手托着一根长约一尺的白玉阳具。
明珠夫人直起身来,染着艳红丹蔻的右手轻轻拿起暖玉夜龙杵,举至眼前细细观摩,一双凤眸一眨不眨低看着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触手温热,滑中带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事,清水堂能在新郑城内立足如此,还是又几分本事的!」侍女清儿也是惊叹不已,说道:「娘娘,这清水堂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呢!没想到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宝贝!
「那还用你说,死相。
嗯……不行……果然是一月未曾品尝男人滋味了,这物件,本宫竟然光是拿手捏着就让人来了感觉……」明珠夫人两手不停地摩挲着,轻触胸前衣物顶端的指尖微微一颤,整个身子瘫坐在榻上。
侍女看着贵妃娘娘如此媚态,自己的腿心深处竟流出了一丝液体,沾湿了亵裤一角。
明珠夫人则是生怕自己一时半刻挨不过去,就立刻要拿宝贝煞痒,便立时放下暖液玉龙杵。
她媚眼如丝,慵懒道:「清儿,晚膳之后,你陪本宫一同洗浴。」「今夜,本宫便要与你尝尝这宝贝的厉害!」
清儿登时会意,羞涩道:
「一切但凭娘娘吩咐,奴婢定当尽心伺候娘娘……」(作者注:先秦时期太监虽然已经出现,但是,第一点,当时还没有太监的称呼,只叫宦官或者内侍、阉人。
第二点,当时阉人的割刑,都是只割去蛋蛋,保留了阳根,会有残存的雄性激素分泌,仍然是可以交合射精的。
此处吴贵属于剧情创作需要,请勿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