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姐姐有纹身吗?我要摸姐姐胸部又不是为了色色……”
后面那句我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半真半假吧。
我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很离谱,但放到姐姐身上,她真的很有几率会答应,原因无它——姐姐实在太宠太惯着我了。
彼此沉默的闲隙,我小心抬眸打量着姐姐,意外发现姐姐也在打量着我,勐地又低下头……“你等姐姐一下。”
姐姐说完走到卫生间门边,手抓住门槛往外面环顾四周,然后静悄悄的拉好纱窗门,回来顺道关掉水阀,面对我时玉脸爬着淡淡的红晕:“只许一次。”
室内了无杂音,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就一次。”
“这次之后,你要答应姐姐不能再对姐姐有其它想法了……”
一如我对姐姐提过份要求有半成把握她会答应,姐姐眼眸里同样装着半成肯定我会答应,我们姐弟间互相太过了解,姐姐自然清楚什么时候提要求我最有可能不会拒绝。这不,我阴错阳差的就应了声:“好!”
以上都是后知后觉,我频频点头半途停下来,耸着脖子就像一个驼背的病人,姐姐一看我这模样笑了,却执意非要我口头上的承诺:“你答应姐姐,姐姐才让你摸……”
“我说了‘好’啊?”
“姐姐还不知道你……你发誓。”
我太着急了,思维完全被姐姐引导着,举手就要应承,又在快要起誓的时候被姐姐拉了下来。
“不了,发誓对你身体不好。”
“啊?发誓对身体不好?”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姐姐赓续找理由说:“发誓……对你将来不好,要是真被雷劈了怎么办。”
我不禁笑道:“那个概率挺低的……”
“万一……”
“那不是万一了姐姐,那是百万分之一。”
“还是不要了……不然你先发誓,姐姐晚些再去给你求个佛……”
“不是!”呶呶不休毫无依据的话让我失去了耐性,我急道:“姐姐你到底要不要我发誓啊?要不直接让我摸一下胸部好不好?”
“我是你亲姐姐……”
姐姐小声重申着,像对我强调她的身份又像告诫她自己。
我不作声看着姐姐,姐姐抿抿嘴唇往后站开几步,偏着头手抓住上衣腰袢,犹豫一会像将下了重大的决定,衣服慢慢的往上卷起来……
姐姐就这样,无论我提出多么过份的要求,只要我用希冀乞求的眼盼望她,不用多久先心软的总会是姐姐。
黑色的长?羊绒衫布料较厚,本身紧绷的衣服,就已经将姐姐凹凸无度的身材揭得足够淋漓尽致了;凹的是平滑不见一丝赘肉的腰腹,凸的当然是胸前一团肥滚滚,但衣服推到小腹的位置,一搦腰肢细,一截绰约的腰部曲线内弯,却能与不成比例的穿着牛仔裤的肥胯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的痕迹。
我真是低估了姐姐身体的成熟程度,有言说人靠衣装,怎衣服完好套在姐姐身上反拘谨了姐姐的性张力,这羊绒衫真碍眼啊。
和凌晨姐姐从纱窗门走出来的那次相似,画面宛如慢放,随着白皙玉手抓住衣袢往上提,上身几乎全裸的出现在我视野当中,只是到裹胸的位置时,卷起来的布料堆厚且紧,死死卡住沉甸甸的乳廓不得脱出。
姐姐停顿了一下,或是出于羞赧,姐姐微仰着头,我见到那僵着的雪颈肌肤一抹喉结从上到下的蠕动过,细细密密的香汗好像也在跳动着似的。
没开口催促,因为这一刻我明白了A片里面男女做爱前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前戏了,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才令人欲罢不能。
一缕重喘后,姐姐继续往上卷着绒衫,不过委实是卡得紧,被迫改“卷”为“捞”,两只大白奶半截露了出来,卷起来的布料如橡筋一样箍压住另一半乳肉,一对柔软利用自身的弹力向两边敞开,胸围竟比套着衣服时还要大上几圈!而这关键时刻,姐姐又举棋不定的停了。
“一定要摸姐姐的胸部么……看看就好了行么~”
还用问吗,那肯定不行呀!
姐姐也清楚现在说不让摸是枉费,俏脸楚楚作态,双手防备的按在胸前,虽遮住了衣领上那道紧致的乳沟,却使一对滚圆显得更为耸峙。
“确认一下姐姐没纹身就行。”
我不忘坚持给自己的行为找正当理由,但真的真的忍不住去过手瘾了,什么循序渐进的前戏,我去踏马的!
就要得手距离姐姐几公分时,姐姐抬腿用膝盖顶住了我……
“姐姐……平时的话可以不算数,这不能反悔哦?”我盯着姐姐道。
“电话。”姐姐推搡开我,左手拿手机右手将卷起来的衣服拽下来,眉间愁绪不散:“喂……妈妈……”
听到是妈妈的电话我溘然心悸,一手从姐姐上衣底下探进去,里面死窄窄的,手指活动艰巨,紧绷羊绒衫勒出在里面往上攀的抓痕形状,等我整条前臂都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面,即便轻轻的磕碰那么一下,乳沿惊人的份量还是从指间导来,强烈触觉像接力棒,分毫不差。
想翻转手腕更好地活动,姐姐小腹往后缩了缩,阻滞片刻,我清晰感受到姐姐上身腹部在踊跃的律动着。也对,妈妈经常嘱咐姐姐不要太惯着我,如今却在和妈妈通着电话的时候纵容亲弟弟揩拭自己的身体,别说姐姐了,我本人都有点受激不已。
“弟弟~”
突然,姐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摁住扬声器放得远远的,上身搔痒似的挪晃,目光宠嬖而带着哀怨:“以后再说……姐姐以后让你摸……”
语气还是很温柔的,可据我了解,这都是发飙前的警告,是姐姐下的最后通牒。
手在姐姐衣服里炙热难耐,有种囚笼里挣扎的感觉,悄悄动了动试探一下,见姐姐不说话不阻止就眼睛瞪着我,陡然间胆壮气粗,手在紧窄的束缚中一路攀,衣服外面看就像一条潜水的吐着信子的毒蟒,越过那高耸的乳背,手掌磁石一般附在肉球的表面之上,而终于,姐姐胸前隔着布料鼓起鲜明的指痕。
未等我细品摸上几把,姐姐将我的手从上衣里扯出来,大声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姐姐!”
“我……长姐如母!长姐如母长姐如母……”
见姐姐盯着脚下的垃圾桶,我有点慌了,连连给姐姐发出告饶信号,可惜黔驴技穷,同一种方法用多了这回不顶用了,姐姐唇一抿,手机随手扔进洗手池,抡起垃圾桶就照脸向我掷来,许是我早有准备双手交叉防守,腹部空挡还是被姐姐一脚踢。
匍匐着一边格挡一边后退,我被逼到门边的墙角上避无可避:“姐姐……有伤在身!我有伤在身……”
话落殴打停,我抬头和姐姐那要杀人的眼睛对上,姐姐也许是觉得我还抱有侥幸心理勃然大怒,将垃圾桶捡起来又往我旁边扔了过来,桶子砸到纱窗门,很响,门震了很久也没停下来。
我那里还敢肇事啊,求饶话都忘说了。
久矣,姐姐拿起手机气汹汹的说:“我管不了他了,带弟弟回家让妈你管吧。”
说完挂机走过来,我萎缩的给她让地方,姐姐看都不看我打开门出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血脉压制”,俺又能怎么办咧……
早上7点钟,还在赖床的欣欣姐被放床上的手机叫醒,我本来想“靠山”起来了,姐姐至少不会在她面前给我太多脸色,然而我笑嘻嘻的走去跟她亲近,欣欣姐也是板着脸不怎么搭理我,想是她为凌晨那件事置气,这下好了,一个还好哄,两位美女姐姐都闹脾气,棘手。
亏得这赌气境况也没维持多久,7点20分左右酒店的传菜员来送早餐,吃早餐时从姐姐态来看肯定还在生气,但偶尔会扣掉一些肥肉,夹些肉类放到我餐具里,往常我还敢挑剔一下,这会全进肚子里了,包括我的怨艾。
今天是周一,欣欣姐高三不用出早操,可吃完早餐比较迟了,她打车直接回学校,我和姐姐先回家,因为家里的母上大人来电话催了几次。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在玄关鞋柜处找妈妈的高跟鞋,怎么说好呢,我很期待见到母上大人,又很怕见到,我想妈妈了,又会想到妈妈的那个问题,处理不好是要挨板子的,妈妈发起飙来比姐姐狠不知多少倍了,而平时总会护住我的姐姐,现在还生着气呢,你说我紧张不紧张?
偌大的一间屋子此时并不安静,闾里厨房锅碗瓢盆的交击,炉火熠熠,不是那个15平方的开放式小厨房,由正厅里面的灶间传出,副厅到正厅的交壤处,背景墙上的大电视播道着什么史上最美财务部长回市、最性感副院长夫人归来的内容,妈妈自是担得起这些称赞,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有点儿不高兴。
电视机画面一转,属于妈妈私生活的一幕被搬上屏幕,地点应该是在市内,几个记者围绕一辆奶白色的奔驰车,镜头拉近,车窗缓缓降下,绝美的鹅蛋脸,脑后青丝一络高盘,颡处平平整整,薄碎的几绺垂鬓,凤眸凛冽中抑着少许不耐烦。
围堵人群不多时被先下车的老爸疏散开,之后一双微微并拢移动着的高跟美腿落地,镜头对着贵妇人匀称的小脚部再次拉近……
“俩姐弟舍得回家了?”
不待我看完电视中撩人的画面,一道温御的糯嗓,一双比屏幕里更为臻美的大长腿,像从屏幕中涌出的一般,入耳尚有迟延过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顺着赛雪的玉足往上瞄,遮膝的杏色鱼尾裙薄衣,占据全身大半比例的长腿以上开始扩展着瑰丽的弧度,之后茧绒的腰带收着蛇腰,轻盈得像是悬挂;丰满的乳瓜兀立,硬是将修长的上半身子衬得富饶,雍容素脸不施红妆粉,雅然于这真实的俗世,竟也比电视里要无暇上那么几分。
有这位完美的母上大人,焉能不迷糊啊。
“妈……”
我十米开外嘟哝着。话说我从来没离开过妈妈身边这么久过,每每隔几天再见到妈妈,妈妈总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又无人能撼动妈妈人间最美的地位,她就是有这种魔力,矛盾。
仰颚看穿着高跟鞋比我高一头的妈妈,老爸这回也从灶间的拐角钻了出来:“回来了?快过来陪你妈妈吃早饭。”
老父亲态自若,不像担心我将他和泰叔的事唞出来的样子。
“和姐姐吃过了。”
我下意识寻找姐姐的身影,姐姐手抱张爱玲语录书本和之前我给她画的人体器官图,进屋也没换鞋,急忙忙从我身边经过。
“妈妈爸爸,我不吃了,急着回去写论文。”
妈妈丹凤眼一撇,立即就猜到我们的失常,嘴角梨涡怪谲,半戏谑冲姐姐说:“怎么一回家就要走,不怕我抽你弟弟?”
姐姐在门口停留小一会,很短很短的一会,出门前留下一句气话,声音也细。
“你打死他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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