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不耐烦的冲它嗥嚎,不自觉用姐姐骂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这只小动物:“你这只小畜牲。”
“哞呜~”
灰鹦鹉貌似听懂了我的话,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咽,乖乖飞到木架子上来来回回的踏步,噤声不语,而我最困的状态已然被打断,想再入睡是比登天难,也懒惰的不想起床给它投喂,平躺着手胡乱摸摸床垫,摸着摸着竟将藏好在床褥下的白色丝袜拿出来了。
窗外夜晚的虹彩照进室内,使手里蝉翼似的白丝袜编译着如同束缚在透明水晶里的斑斓,然而缺了女主人凝脂的腿肌,它就一团皱巴巴兼脏兮兮的布料而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还不至于拿条破布发情。
“林林……”
几道敲门声之后,姐姐温柔的声线传来,手里攥着的丝袜女主人冷不丁出现在床侧,惊得我在听到姐姐呼唤之前就将丝袜塞居口袋里。
一身荼白色薄纱睡裙,腰姿下一大截清玅的玉柱美腿,我稍稍昂头瞄上去,丝丝缕缕镀金色的发梢分散在其簇拥而耸立的两团柔软上缘,酥胸以上遍及酮体的晃目白嫩,到了精致锁骨被柔和地蜿蜒曲折,将成熟女性理论上本该平坦无的前躯抚得轻柔丝柳,每分过渡似由鬼斧雕刻,却又蕴含着俗世的蛊惑。
或许因为姐姐敷着面膜不宜表情,那俏脸敛着妇人才有的婉约从容,双手端着一热腾腾的汤碗,不发出一点声音轻放在床头柜上,面膜孔洞里婆娑的墨瞳瞜我一眼,罢了寥寥然走出房间,不半响端着化妆品盒子折回,见我全程没个反应,道:“喝汤啊。”
姐姐说话语气淡淡的不像平时那么溺爱,可能也是因为敷着面膜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姐姐是来秋后算账的,怪我将姐姐招惹哭了。
我惊魂未定手撑着床爬起来,一下满口灌了热汤,之后那阵肉苁蓉甘咸的味道差点没让我喷出来。
憋住几秒钟,将汤渣吐进碗里,我皱着眉头对姐姐诉苦:“这什么呀?太难喝了吧。”
“手没事了?”
姐姐先注意到我端着汤碗的右手,边扶着边接过碗放好:“给你补身体的,你最近身体太弱了。”
“额……”家里有很多补阴食品我知道,但不知道适不适合男性服用,我随口道:“家里那来这些补品?男孩子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都是老爸补肾用的。”
“吓!?”
我一屁股坐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姐姐容颜上不以为然,换种说法我也看不出敷着面膜的她想什么,只见她拭了拭我身前,我会意腾出一些位置,姐姐将带来的化妆盒子往床上一扔,交叉大腿坐了上来。
默契的将头枕在姐姐大腿上,我才缓道:“姐姐要干嘛?”
姐姐不吭声取来带有消毒水的棉签,小心抹涂着我鼻翼缝处的痘痘,做完这些,撕开面膜给我敷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闭着眼享受忍不住问:“这么好啊姐,是有事相求吗?”
“今晚姐姐跟你一块睡。”
寡淡的回复,却如惊雷。以前对姐姐没什么想法一起睡还好,现在男色女熟,睡一起这不纯折磨我吗??
我跳下床磕巴大叫:“跟跟跟……跟我睡?家里这么多房间你跟我睡啥,不行!”
“你别这么大动静……面膜要皱了。”
“姐姐睡客房啊,实在不行睡妈妈的房间。”
“老爸锁门了,客房太久没打扫……你嫌弃姐姐?”
“不是!”
转念一想,上次不见东西老父亲锁门也正常,姐姐应该没骗我。
就在半筹莫展的时候,阳台的鹦鹉又开始敲打着玻璃门,我不胜其烦,想着起都起来了,就先走去给它投喂,完了用遥控器关上窗帘关上灯,而等我回到房间想再和姐姐商量她睡那里时,姐姐已经平躺在床中央了……“哎……”
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走近了却被映入眼帘的玉体诱得挪不开眼睛。
被褥只盖到姐姐的腰际,领口大敞,因平躺着的睡姿,胸部规模浩瀚的肉球雀跃地脱离开去,那种半黏住单薄布料的挣脱力,就像弹簧一样即急似缓的向两侧曼延扩大,最终幽深的天堑线自中下硬生生分割,自那细腻而又饱满的表面闪灼着水银皙白,呈八字笠立。
我计数着那两团肥美的呼吸,每次起拨与滑落都昭示着那乳廓的立体,起拨到最高耸时,肉球中间的蓓蕾会悄悄顶撑纱裙束胸布料上点缀的红玫瑰,而那点略略浮起的锐棱又会被乳沿的弧度所抚圆,使其翩逸间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状。
但最让我心不安的,依然是那镶嵌在白腻乳肉沟半露出来的一画——姐姐的百合花纹身。
“上来啊。”
姐姐从不对我设防,柔声催着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拧转身背对着她,心理上有些惆怅,而生理上有些躁动,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压抑。
姐姐拉来被子替我盖好:“想问什么就问吧。”
“姐姐……你为什么要纹身?纹就纹了,干嘛要骗我……”
沉默良久,被子里一双暖融融的玉手扣紧了我的腰,背部感觉到先前只能远观的酥胸贴着,那闪烁的金发也少许遮住了视野,姐姐糯糯的声线在耳边萦绕。
“傻瓜~……哪不是纹身,哪是演出要用的,是贴纸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