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看了一眼角落的发电机,忽然“懒癌”发作,萎靡的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躺下去,无聊的转着手机,思绪飘到了九宵云外。
想到给妈妈打个电话问清楚,却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迟迟按不下去,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弄发电机么……”这个时候,欣欣姐洗完澡出来了。
我没看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不会弄”欣欣姐在我侧面蹲下来,交叉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粉嫩的脸蛋凑过来:“就说你不对劲……我的狼狗小男友到底怎么了嘛~”
“你的小男友跟他妈妈闹矛盾了……”
珂姨步履缓慢,两条肥腴又显修长的黑丝美腿交错迈动,丰隆的两胯随莲步上下起伏,荡漾着诱人的汹涌臀浪,她一手一瓶红酒,一手三个鸡尾酒杯,手指没有因为长期的劳动而粗糙皲茧,纤纤如瓠籽,一根根轻夹住酒杯底,贵妇生活的闲情逸致表露无遗。
“心情闷就喝一点吧,小欣你也可以喝一点”珂姨讪笑的分别对我和欣欣姐说道,在我面前的玻璃矮桌放下鸡尾酒杯,并给三个杯子满上。
我是喝不酒的,之前在学校的小清吧里已经验证了这点,找理由委婉道:“我妈妈不让喝酒……”
“哎哟~都闹矛盾了还这么听话呀?看来林林很怕妈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柔媚的调侃语音,却仿似利剑一般刺中我的心房,是啊……我都快死了,干嘛还要听那个骗了我十六年的女人的话?
我抓起酒杯一口闷掉,罢了还觉意犹未尽,又给满上又是一口闷掉,欣欣姐感觉到我的不开心,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头,皱眉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着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俩孩子~”珂姨娇艳的面容露出一丝恼忿,指夹酒杯的细跟摇了摇说:“红酒要慢慢喝……”
兴许真是醉了,珂姨在我旁边交叠着美腿坐着,大半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丰润的肌肤藏匿在魅惑的黑丝袜里,迷人的玉足悬空,吊着一只暗粉色拖鞋,脚跟从晶莹的丝袜里印现出来,出众的妇人气质、火爆的熟艳身材,丰乳肥臀无不显赫着岳母是个尤物级的女人。
“妈妈~~……”我迷醉起来了,糯声冲珂姨唤到。
“乖~”珂姨倒大方,脸上洋溢着媚笑,伏身过来摸了摸我的后颈,V领一片奶白浸满了我的视野,尤见雪肤几条游弋的青色血管,可想而知她离我有多近。
“来,再喝一杯,今天别想不高兴的事,放开了喝”珂姨媚眼荡漾,温柔但暧昧的举动好像在勾引我一样。
我是想干脆喝醉算了,和欣欣姐珂姨碰个杯,小喝一口身体起了排斥反应,肚子涨酸涨酸的,实在难咽下去,无奈放下酒杯,这时候我已经感到醉醺醺的了,不经大脑率尔的问欣欣姐:“我那两瓶饮料呢?”
“在……”欣欣姐也已经酒过三巡,小脸红彤彤的,说话都不连贯了:“在……那什么,在冰箱里”
“拿过来,我……我要以‘茶’代酒!”受欣欣姐的影响,我好像真醉了。
欣欣姐跌跌撞撞的取来两小瓶子春药放在矮桌,整个似失重了一样倒在沙发上,末了,脖子一缩,打了一个响嗝,明显的酒劲上头。
珂姨柔声关怀道:“喝多了就睡觉,妈妈陪着林林就好”
“我不要!”欣欣姐搂着我的肩膀,借着酒劲撒娇:“我要陪着我的狼狗小男友~他一看就……就是有心事不肯说~”
我感动之余又无言以对,盯着春药瓶子里迷幻般的流动液体,一种想要放纵的思想涌上心头,拧开瓶盖就将春药试尝几口。
“这是……茶?”珂姨质问道。
我眼珠子抖斜,迷迷糊糊的扯谎说:“这是……也是酒,我爸爸公司研发的”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不敢在长辈面前扯蛋吧,我说得半真半假。
“好吧,你就拿这个以‘茶’代酒”珂姨笑应,调皮的拿红酒杯和我手上的小瓶子碰了一下,然后浅斟小酌起来,我见状觉得不能失了气魄,举起春药瓶子一口灌了个干净……
甫一饮下时没什么感觉,但渐渐地,我感觉自丹田窜出一团熊熊烈火,狂妄的燃烧着我的四肢百骸,胯下的大鸡巴胀得生痛。
“珂姨,我上个卫生间”我惊觉不妙,匆忙撂下一句跑进卫生间,一次次用冷水冲洗自己火烫的脸颊,足足洗了十来分钟才稍微清醒了些,好死不死又在转身的时候看见衣架上各式各样悬挂的丁字裤,胯下又再勃硬,看来今晚和欣欣姐一定得“大战”一场了。
等我火燎燎的赶回大厅,却不见欣欣姐的身影,只见岳母身型摇晃的搀扶着椅角,脸颊挂着不同往常的艳丽胭红,媚眼凝滞,熟透了的身子沁出一层的热汗,香肩一条细吊带滑落至手臂弯,整个人好像涂抹了润滑精油般,充满了淫熟的女人味。
“珂姨,欣欣姐呢?”
“小欣……小欣去休息了,喝多了……你也去休息吧……”珂姨说话间摇摇摆摆的走动,脚下绊了一跤,我忙上前扶住她。
“嗯唔~~林林~岳母变得好怪……”珂姨娇媚的嘤咛一声,整个绵软火热的身子贴住我,那犹如处子的嘤咛从她朱唇穿透出来,真是别有一番刺激风味。
“你爸爸研发的哪个小酒……怎么后劲这么大~”
我闻言大惊失色,看着矮桌上两空瓶子明白过来了,珂姨是喝了那瓶春药!
完了完了,我又闯祸了……我脑子一团乱麻,珂姨轻轻推开我,语调极其的不稳:“岳母去……休息了,林林也……早点睡觉~”
我怵的看着珂姨离开后,才完全反应过来,急得在大厅几米内徘徊,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掏出手机给老父亲打去电话……
“喂!老爸!”电话一接通,我就唬道。
“才想到给老爸打电话平安呢,你个臭小子”
我现在没心情和老父亲聊天,直奔主题说:“老爸,你哪个……就是你公司研发的哪个春药,喝了……会怎样?”
“你怎么知道我们集团研发了春药?”
“哎呀!你先回答我!”我真是要急死了。
“目前来说……世界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春药,所谓春药只能达到很少的催情效果,按说明一勺的摄入量是没关系的,过量的饮用后如果得不生理解决,理论上有可能造成心梗”
“心梗会怎么样?”
“长时间动脉阻塞,会出人命。你问这个干嘛?”
老爸好像在父子闲聊一样,那里知道我现在有多烦躁!知道结果我挂机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双手扶着额头六无主,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岳母有没怎么样吧……
我摸黑四下寻找岳母的卧室,走到横厅边侧处时,看到一个卧室门底下的挡条透出萤黄色烛光,在昏暗的环境下尤其的显眼,隐隐约约的,好似听到里面传来女人放荡的呻吟声……
那抑制的温御媚吟仿佛有道魔力引导着我,我鬼使差的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将耳朵凑近门面,右手握住门把手,尝试着拧开……
在心里默念不要锁门,不要锁门的期间,只听到清脆却刺耳的“咔嚓”一声,门开了。
卧室里的烛光在门缝间扑面而来,我慢慢的将门愈推愈开,烛光愈来愈刺眼,那席梦思床上衣衫褴褛的成熟肉体也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