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人.....贱狗也想要?.....”看着彩鳞在翎泉的抽插下露出爽到升天、翻起了白目的高潮表情,萧薰儿更加谄媚地露出痴态,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用双手掰着自己雪白翘挺的屁股上下摇动,用唇瓣夹住铁条反复地摩擦,淫荡的骚屄在铁条上都留下了湿腻腻晶莹的淫汁,想要用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吸引主人的怜爱。
但如今的翎泉哪里还会理会薰儿的挑逗勾引,对他来说,曾经的令他仰望爱慕的古族女,现在不过只是条人尽可夫的下贱母狗罢了!
“哼,这是对你这条贱狗偷腥的惩罚!回去就给我睡到笼子里去!把贞操带戴上!罚你一周禁欲!”翎泉耸了耸鼻子,冷哼一声,用力挺动熊腰肏得身下的彩鳞疯狂失浪叫,冷漠地对着萧薰儿命令道。
听见翎泉这严厉惩罚的萧薰儿,顿时浑身颤抖、小脸煞白,被关狗笼子里都是小事,但一周的禁欲,简直能令她生不如死。
但主人命令已下,身为性奴的薰儿,只好顺从地低头应是。
没过多久,翎泉就在彩鳞的小穴里面爆射了出来,大量腥臭浓稠的汁液塞满彩鳞的子宫和阴道,甚至满溢倒流出来,爽得彩鳞腰肢痉挛、脸色潮红地失翻白美目,吐出小舌,两条似雪白皙的修长美腿刹那间绷紧屈起,足趾抽插抓紧,意识都仿佛被肏飞了。
相较之下,欲求肉棒不得的萧薰儿,还在掰开着屁股,耻辱地螃蟹张腿、上下甩飞翘臀,用铁杆和穴肉的摩擦来自慰,她的葱指掰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穴肉,在空气的刺激、摩擦的快感下,从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沿着铁杆而下,流了满地,却始终无法高潮。
“主人?.....求求你?.....饶了薰儿母狗吧?......啊啊?.....”渴望高潮的欲望,令萧薰儿的双腿都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忍不住开口向着翎泉求饶,语气妩媚到了极点。
“哼,算了,这次就饶过你!滚回狗笼子里,去接受惩罚!”看着薰儿浪荡下贱的模样,翎泉的大鸡巴顿时激动了动,但他没有选择满足薰儿的欲望,而是冷冷地命令她停下来,住到笼子里去。
“啊啊?.....”看着主人没丝毫打算满足自己的薰儿,顿时失落起来,她面色潮红地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咬,修长的双腿并拢夹紧,不住地夹腿摩擦,试图稍微刺激满足下饥渴的小穴,淫汁从她的腿间滑落,最终只好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牢房......
赶走了薰儿后,翎泉看着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冷笑一声,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环抱双臂,抬起脚来,不客气地将鞋底踩在彩鳞的俏脸上,左右碾压,彰显着自己对彩鳞的绝对主权。
“嘿嘿嘿嘿,萧炎,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最爱的薰儿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你们在古族里做爱,薰儿会引诱你上床,那都是我的命令!因为她怀上了我的种,我就顺便嫁祸给了你,就是薰儿后来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翎泉张狂大笑着,尤其是当脚底下踩着的彩鳞开始给他舔起鞋底时,他的笑声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听了翎泉的话,萧炎的情顿时极度痛苦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清纯的薰儿会变化这么大,主动勾引他上床做爱、生下小孩,以至于后面被古族驱逐出去....原来都是翎泉的诡计!
而这,也说明了一个令萧炎难以相信的事实——从古族那时起,薰儿就已经背叛了他......
残酷的真相砸得萧炎头脑昏沉,意识迷迷糊糊,仅是悲痛已经难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
看着眼黯淡、完全失去光芒的萧炎,翎泉更是心满意足地狂妄大笑,羞辱够了的他转过身去,牵起拴在彩鳞脖颈上的狗链,牵着彩鳞走出了牢房,消失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炎渐渐回过来时,自己已是趴在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来,眼空洞洞地,倍感疲惫与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他漫无目的地看着牢房四周,最终,瞟到了薰儿留在桌台上的那个肉穴杯。
“薰儿.....薰儿.....”萧炎眼茫然,嘴里喃喃呼唤着薰儿的名字,手不受控制地拿起了肉穴杯,然后看了看自己胯下软趴趴下去的鸡巴,似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毅然扶起自己的阳具,手握住肉穴杯,将鸡巴插进了肉穴杯里!
一股温暖紧致的感觉顿时紧紧包裹住了鸡巴,舒服得让萧炎忍不住颤抖呻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稻草,萧炎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握住薰儿的肉穴杯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薰儿!薰儿!....”萧炎越发急促地呼唤着,眼逐渐迷离,肉穴杯完全复刻的薰儿小穴的真实绞榨触感,令萧炎在意识中已经将手里的肉穴杯臆想成了薰儿的身体,他那敏感的肉棒很快兴奋了起来,肿胀得厉害,龟头紫红,随着肉穴杯的飞速套弄,马眼里迅速流出了先走汁,涂抹在肉穴杯的内壁上,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萧炎喘息粗重,握住肉穴杯不停地撸动,但任凭他如何呻吟,如何迎合着抽送,锁精环都紧紧地锁在他的睾丸和肉棒的交合处上,让他根本无法射出精来!
许久许久,徒劳的努力过后,肉棒长时间兴奋勃起的胀痛令萧炎痛不欲生,他拔下薰儿的肉穴杯,里面已经湿透,从里面还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稀薄得像水、微微带点白的不知名液体,累坏了的萧炎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茫茫然看着自己手里、这个刚被自己用过了的肉穴杯,内心深处,掠过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
第三日。
作为今天逆调教的执行人,彩鳞早早就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里。
彩鳞搬来了张椅子,坐在椅子上,修长雪白的玉腿交叠,散漫随意地翘起着二郎腿,一副倨傲淡漠、又有些感到无聊的样子,弯着腰,左手成拳撑着微微偏侧的螓首,柔嫩白皙的右手探到萧炎的胯下,纤长的五指轻握住鸡巴,慢慢撸动着把玩,萧炎的肉棒在彩鳞的手淫帮助下舒服得不住颤抖,肿胀得紫红,前列腺液都流出了不少,浸湿了彩鳞的手掌,从指缝间流淌下去。
彩鳞看着在掌心里颤抖不止、不停流出着稀薄水液的早泄鸡巴,一抹淡淡的轻蔑嫌恶之色从眼瞳的深处掠过,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被拘束在拘束架上在快感下浑身颤抖的男人,嗤笑着劝解道:
“别负隅顽抗了,萧炎.....大主人已经承诺,如果你向她宣誓臣服,大主人就饶过你的命,而且,还会让你重获‘新生’......”
“呜唔唔呜唔!!!”被口球堵住嘴的萧炎发出闷哼,只是那急促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在表达臣服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就真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情愫了!如果不是你趁本王虚弱,玷污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又怎么会委身于你这种鸡巴短小的早泄废物!”听着萧炎焦急的闷哼声,听出其意的彩鳞,俏脸顿时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寒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同时,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骤然用力,被攥紧命根子的萧炎立即痛得脸色苍白,痛苦闷哼起来。
“冥顽不灵!”彩鳞冷眼看着萧炎痛苦得颤抖不止的样子,感觉自己被浪费了很多时间,不由得倒竖柳眉,眼冰冷,寒声道。
“唔唔唔唔!!...”
这时,彩鳞渐渐扬起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谑笑。
“呵呵呵,昨天看着薰儿在主人胯下发骚浪叫的贱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能的废物?就你这根短小早泄的废物鸡巴,也就只配用薰儿的肉穴杯撸管了!”彩鳞毫不留情地媚笑羞辱着萧炎,甚至张开自己的双腿,挑衅地用秀长的葱指拨开内裤,露出白嫩漂亮的肥美肉鲍,就这样展示在萧炎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彩鳞又媚笑着松开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纤柔玉手伸向桌台,将放在桌台上的薰儿肉穴杯拿了过来。
“看看你这根东西......呵呵,现在就只能流出这种稀得像水的玩意儿了.....”彩鳞轻蔑地撇了撇嘴,虚眯美眸,扬起魅惑的红唇,嗤笑着将手里的肉穴杯倒转过来,顿时,从肉穴杯的穴洞里,流出了还未风干的稀薄透明汁液,滴落到地上。
这种举动,无疑是对萧炎的极大羞辱,萧炎眼瞳骤缩,急促闷哼着,脸色涨红,宛若被彩鳞戳中了自己心底最忌讳、最不愿展露的阴暗面,只是悲愤交加之余,胯下的鸡巴却不争气地坚挺肿胀着,令彩鳞眼中的轻蔑之色,更加浓郁了。
“呵呵呵,废物,你用薰儿的肉穴杯疯狂自慰的可笑丑态,可是全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呢~~不过,大主人心善,不介意你这条贱狗的行为,还吩咐我把我的肉穴杯也带给你用呢?~”彩鳞妩媚地谑笑着,放下薰儿的肉穴杯,葱指间佩戴着的纳戒闪过道亮光,另一个肉穴杯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与薰儿的肉穴杯相仿,彩鳞手中的肉穴杯,杯身的形状与她的腰臀曲线极为相似,显然也是以彩鳞的胴体为原型复刻制作的。
“呵,你这根短小的废物早泄鸡巴,根本配不上本王的小穴,也就只配用肉穴杯自慰了!”彩鳞微眯美眸嗤笑着,两条修长匀称的极品美腿都搭到了椅子上,大小腿并拢,呈M字张开,露出粉嫩肥美的肉鲍,然后,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间,食指和中指屈起插进小穴里开始搅动,左手则握住肉穴杯,套在萧炎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当着萧炎的面,彩鳞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开始用手指忘我地自慰起来,她樱唇翕张,边浪叫连连,发出妩媚浪骚的娇喘,边握着自己的肉穴杯给萧炎撸动起来!
被药物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棒,塞入彩鳞的肉穴杯里,被层层的肉褶紧紧包裹,彩鳞那极品的名器小穴,令每次的抽动,都如潮般汹涌,被肉褶们用力吸住绞榨,就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从睾丸里榨取出来!
“呜唔唔呜唔!!”萧炎难以抵抗这种激烈的快感,双眼瞪大,双拳顿时握紧,身体在拘束架上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彩鳞完全露出母狗般的下流媚态,双眼迷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疯狂搅动,已经从肉缝里流出了许多的淫汁,流到椅子上,沿着边缘滴落在地。
而萧炎的肉棒,在肉穴杯的撸动绞榨下,也勃起肿胀得极为厉害,马眼里不停地分泌出先走汁,将肉穴杯的内壁沾湿了。
虽然,看起来两边都在享受,但被锁精环牢牢锁住的萧炎,当快感积蓄到想要射精的时候却怎样也射不出来时,带给他的,就变成了无法射精的剧烈痛苦!
“啊啊啊啊啊?!!~”
过了很久,彩鳞终于自慰高潮了出来,眼迷离地轻快喘了口气,饱满坚挺的胸脯激烈起伏,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泄了满地。
而伴随着彩鳞握住肉穴杯的玉手停下动作,萧炎也终于从地狱般的折磨中被短暂释放了出来,他眼瞳内意识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累坏了的牛,下面的那根肉棒,就像是憋坏了那样已经肿胀得彻底紫红,马眼内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都在分离时和肉穴杯拉出了水丝,更糟糕的是,龟头滚圆紫红,透明的前列腺液依旧流个不停.....
“唔哼?....”看着萧炎鸡巴的惨状,彩鳞轻蔑一笑,屈起葱指,对着萧炎的鸡巴用力弹去,瞬间,覆在龟头上前列腺液甩飞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了道水线。
“呜唔唔呜唔!!!”长时间勃起寸止的肉棒本就胀痛得厉害,经过彩鳞的这下摧残,更加令萧炎痛不欲生了。
“呵呵呵.....今天就这样吧,冥顽不灵的废物公狗。”彩鳞轻蔑地笑着站起身来,伸出纤柔玉手,五指握住萧玉的肉棒,斗气流转,冰属性的斗技催动,手掌覆盖上层浅浅的白霜,用极寒的冷气,强迫萧炎勃起的肉棒萎靡下去!
这残忍的强制阳痿,又给萧炎带去了剧烈的痛苦。
“我可不像薰儿那么善良呢,废物公狗的废物鸡巴,就该好好锁起来!”彩鳞嗤笑着,左手抓住萧炎已经萎靡成了小肉虫的鸡巴,右手拿起放在桌台上的贞操锁,毫不留情地将萧炎的鸡巴塞进金属贞操锁内,将尿道针插入马眼里,然后锁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彩鳞露出轻鄙表情地拍了拍手,没有再多看萧炎一眼,然后径直转身离去了.....
.....
逆调教的第四日。
牢房内,纳兰嫣然站在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面前,手持着长剑,一脸冷漠。
“哼,如果不是主人仁慈,我早就废掉你这根没用的早泄鸡巴了!”纳兰嫣然面若寒霜地嗤笑着,用剑尖轻率地挑起萧炎的鸡巴,似掂量着把玩挑动,用轻蔑不屑的口吻羞辱着他。
“呜唔唔呜唔.....”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萧炎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发出苦闷的闷哼。
“哼.....”纳兰嫣然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长剑,收回纳戒里,然后往后退去,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我下定决心去萧家退婚,不然,我就要嫁给你这个鸡巴早泄的废物了!”纳兰嫣然放肆嘲笑着萧炎,转而又昂起螓首,露出倨傲的笑容。
只见,纳兰嫣然双掌压在椅子上,抬起自己修长纤细的双腿,两只穿着可爱白袜的小脚轻快翘起,足弓向内,灵活地夹住了萧炎的肉棒。
“哼,如果不是主人的要求,你这个早泄废物公狗,根本就不配让本小姐给你足交!”纳兰嫣然冷哼说着,极不情愿地开始给萧炎足交起来,裹着高级丝滑布料的足底的摩擦,令萧炎的肉棒迅速兴奋充血肿胀,被纳兰嫣然的双脚翻来覆去地玩弄着,快感愈发强烈!
纳兰嫣然的足交技术看起来相当娴熟,她的白袜丝足以合拢之势夹住萧炎的男根前后快速撸动,足趾抓紧,在包皮系带和冠状沟脉的敏感部位进行抓挠刺激,然后,右足前压,踩踏住萧炎肉棒的底部,将它向上压起,用足趾间的软肉在竿部上进行反复滑动摩擦,左脚则轻轻踩在睾丸上,温柔地踩压。
在纳兰嫣然的足交之下,萧炎的肉棒舒服得不停流汁,颤抖不止,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的男根在勃起的状态下继续逐渐胀大,直到整根肉棒发紫发红,胀得开始疼痛起来。
而令萧炎在寸止的状况下饱受折磨,正是纳兰嫣然的目的——
见状,纳兰嫣然轻蔑地谑笑了起来,她继续灵巧地撩动自己的白袜玉足,从两侧用足底夹住萧炎的肉棒,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反复地摩擦,那丝足带来的刺激,令萧炎既舒服又痛苦得喘气如牛,身体颤抖不止,从马眼里被榨取出来的先走汁,都滑过龟头,流到了纳兰嫣然的白袜小脚上。
“哼.....才足交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肿成这样了?”纳兰嫣然看着被自己的美脚夹住的鸡巴肿胀得老大、在脚底兴奋地颤抖不止,顿时无情地重重脚踩住萧炎的蛋蛋做压迫,对着他嘲笑道。
“呜唔唔呜唔唔!!!”快感和胀痛交错的同时,男性脆弱的睾丸又被纳兰嫣然的丝足用力践踏着,顿时疼得萧炎瞪大了眼睛,身体剧颤着仰头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而纳兰嫣然谑笑观察着萧炎的脸色,直到他的脸疼得发白起来,才抬起了自己的玉足。
“呵呵呵,废物公狗,今天就这样吧?。”纳兰嫣然收回自己的小脚,坐在椅子上,纤手将穿在玉足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浸湿了的两只白袜脱下来,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然后将被浸湿的白袜扔在了桌台上。
“哼,就当本小姐赏你了,能用本小姐穿过的袜子自慰,要比用肉穴杯要舒服得多吧?”纳兰嫣然用余光瞟了瞟桌台上显然已经被用过的两个肉穴杯,对萧炎轻佻地谑笑说道。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把你的废物鸡巴锁在贞操锁里呢!”纳兰嫣然色忽然骤冷,右手拿起桌台上取下来的贞操锁,紧接着左手抓住萧炎的鸡巴,在还没萎靡下去的状态下,就硬是用力将萧炎的男根塞入金属贞操锁中,将尿道针插入,疼得萧炎浑身剧颤,最终他的鸡巴又再度被锁了起来。
搞完了今天的任务,纳兰嫣然便再不理会萧炎,转过身去,柳腰款摆,走出了牢房.....
......
第五日。
这个日子对萧炎来说,是每周逆调教里最轻松的一日,因为今天负责的人,是云韵——
云韵来到关押萧炎的小牢房内,二话不多说就摘掉了口球,用钥匙打开了萧炎鸡巴上戴着的贞操锁,将他的男根放了出来。
“萧炎.....抱歉,嫣然那孩子....只是被清儿洗脑了。”云韵心疼地看着被折磨得凄惨的萧炎,尤其是他的阳具,长期保持长时间的勃起状态,已经使得肉棒在平时越加疲软,皮肤下还泛起了不健康的淡淡血红。
“没事....云韵.....我.....”萧炎面容疲倦,他本想告诉云韵自己还能坚持下去,但话到嘴边,又忽然迷茫起来,自己坚持的意义又在哪里,于是眼黯淡下来,沉默下去。
云韵伸出手去,抚摸萧炎的脸颊,努力对他挤出温柔的鼓励微笑,随后,云韵跪了下去,跪在萧炎的胯间,抬起头来,脱去上衣,露出两只夸张的大奶球,对着他轻声说道:“萧炎,我会尽力温柔点的.....”
在一众被凤清儿掳获、加以调教的女奴中,云韵是受到最少精上洗脑控制的,也因此,是身体上被改造得最为厉害的女奴——
她的胸部,由原来本就饱满鼓胀的丰满乳型,被注入产奶剂,强制涨奶成了夸张的罩杯,奶子变得足有蹴鞠那么大,充满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坚挺的奶肉亦是在长期的搓揉按摩调教中变得柔软,手感极佳,非常好揉,高潮时会从乳穴里喷奶,遂令云韵成为了凤怡阁内专攻乳交的乳奴、奶奴。
说罢,云韵便脸色微微羞红着用双手托住自己沉甸甸饱满鼓胀的爆乳,将萧炎的肉棒夹进深邃的奶沟里面,柔软的奶肉质感以及强烈的乳压,顿时令萧炎的肉棒舒服兴奋得肉眼可见地渐渐充血胀大,不过,他那长度相当普通的男根,即使完全勃起了,也还是被淹没在了云韵的奶峰里。
紧接着,云韵托住自己的乳房向内挤压,然后开始摇动,丰满魅惑的大奶摇晃出诱人的雪白奶浪,给萧炎的男根乳交起来。
“啊啊.....啊啊.....”
只有在这天,萧炎才能勉强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呻吟起来,云韵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双奶挤压着变形,将肉棒在奶沟里深深挤压,令萧炎的器物,从温柔的刺激到舒缓的快感,渐渐兴奋舒服地流出先走汁。
“吸溜.....吸溜滋?.....”
云韵低下螓首,用小舌为萧炎清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仔细地反复清扫,配合奶子的挤压和摇动,两边同时的性爱侍奉,令萧炎更加舒服,呻吟声亦是愈加粗重。
只可惜,无论两人如何交欢,在锁精环的禁锢下,萧炎的肉棒是始终无法射精的,所以,让萧炎稍微舒服了一小会儿后,云韵就停了下来,以免得萧炎的肉棒胀痛,再次陷入到寸止的绝望折磨之中。
“萧炎,我走了.....”云韵向萧炎微笑,伸出玉手,抚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转身欲走。
贞操锁和拘束自由的选择权,在女奴们的手中,所以,今天的萧炎,可以过上不戴锁和自由活动、相较舒服的一日。
“萧炎,如果.....坚持不下去的话....就向清儿屈服吧,她.....好像不打算杀你,所以.....”临走前,云韵又回头,露出犹豫色地抿了抿粉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每周的最后两天,将会是萧炎最难熬的时间.....
......
每周逆调教的第六日。
今天的负责人是萧玉,凤怡阁内远近闻名的“女王”之一。
“嗯?才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么?”牢房内,萧玉一脸淡漠态,抬起着螓首,蹲在萧炎的胯间,左手紧握住他的鸡巴,右手食指戴上了指套,用食指在萧炎的肉棒底部反复撩拨,片刻不停地抚摸挑逗他的系带,经过八分钟左右的挑逗后,萧炎的鸡巴已经开始不停地流出先走汁来。
“唔唔唔唔!!”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令萧炎的肉棒肿胀得极为厉害,整根紫红,颤抖不止,但被锁精环禁锢的绝望,给萧炎带来剧烈的寸止疼痛,偏又萧玉丝毫没有打算停下动作、一脸冷漠地继续着用手指进行系带刺激,让萧炎感觉自己的下体痛得快要断掉了!
“哼哼....”看着萧炎愈发苍白的脸色,萧玉微眯起美眸,冰冷的瞳眸内闪过丝谑色,唇角微微扬起,她边用食指在萧炎的肉棒底部沿根部到冠状沟脉的系带反复撩动着,边慢慢站起身来,与萧炎平齐而立。
“呵....接下来要好好忍住哦,小废物。”萧玉面露戏谑得意之色地冷笑着,高挑欣长的美艳胴体向萧炎贴近,白皙漂亮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双修长性感的极品美腿交叉分立,将萧炎的鸡巴夹入自己紧致有肉的大腿缝里,然后开始摇动起翘臀来。
丰满匀称的极品美腿将萧炎的鸡巴夹得兴奋非常,在腿穴的挤压下,先走汁流出得更加厉害,萧玉完美掌控着腿交的节奏,媚笑着,微眯起美眸,俏脸贴近到萧炎苍白脸色的脑袋旁,双手捧住萧炎的脑袋,边腿交,边伸出小舌、对着萧炎的耳朵舔舐起来。
用温柔的侍奉技巧和魅惑的笑颜使客人犹如被毒蛇缠紧的猎物,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无法反抗的状态,最终被疯狂地榨精到失去意识,这就是“女王”萧玉在凤怡阁内,令客人们又爱又恨、不禁寒颤的原因。
“吸溜?....滋溜?.....”萧玉的小舌在萧炎的耳蜗内缓慢打转,唇瓣翕张,轻轻呼出着热气,葱指在萧炎的脸颊上抚摸,以十分亲昵的姿势和萧炎相贴着,阵阵的体香以及胸脯饱满的挤压,催化着萧炎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不断高涨,肉棒亦在高涨的情欲下兴奋地剧烈颤抖,肿胀得老大,前列腺液犹如涓涓细流不停地从马眼内流了出来!
但这快感越是强烈,给萧炎带来的痛苦就越加深几分,本就胀痛得令他痛苦不已的肉棒,此时更是带来了宛若命根子要断掉那般的剧痛!
这样剧烈的疼痛,即使以萧炎这般坚韧的意志,也无法扛住了,他的眼开始逐渐涣散,意识慢慢远去,喘息声粗重且断断续续,见状,萧玉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双腿。
“呵呵,废物,以前不是最喜欢偷看我的腿吗?怎么,被夹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萧玉谑笑嘲讽着,抬起自己的玉腿,用膝盖顶住萧炎的鸡巴,反复磨蹭,令萧炎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她的美腿上。
“唔.....唔.....”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萧炎低着脑袋,气若游丝,呜咽的声音都微弱下来了。
“呵,算了,你这根废物早泄鸡巴也就这样了。”见萧炎已经被折磨得没反应了,感到有些无趣的萧玉轻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放下了自己的美腿。
萧玉拿过纸巾,仔细地擦了擦萧炎的鸡巴流到自己美腿上的前列腺液,然后紧皱着眉地将纸巾扔在了地上。
随后,萧玉拿起贞操锁,将萧炎的鸡巴塞了进去,掂了掂,确保贞操锁牢牢锁住,然后才轻蔑地微笑着,迈开修长极品的美腿,走出了牢房.....
......
第七天,每周逆调教的最后一日。
而这天,往往会是萧炎被折磨得最惨的一日——
只因为今天,要负责逆调教萧炎的女奴,是他的表妹,萧媚。
小恶魔性格的萧媚,在凤清儿的培养下,不负众望地成为了凤怡阁的知名“蛇蝎女王”。
小牢房内。
平日里被铐在拘束架上的萧炎,现在被用木枷铐住脖颈和双手手腕,双腿分岔站立,腰部弯下,戴着锁精环的鸡巴无力软弱下垂,被摆弄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萧媚站在萧炎的身后,俨然一副女王气质的漆黑拘束衣打扮,嘴角微微扬起,挂着莫名的戏谑微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佩戴着手套。
戴好轻薄的黑色手套后,萧媚款款摆腰,来到萧炎身后,蹲下身子,左手伸去握住萧炎的鸡巴,右手则仅伸出中指,其他四指抵在萧炎的屁股上,将中指放到了萧炎的后庭上。
萧媚眼一冷,嘴角露出冷笑,左手猛地紧握住萧炎的鸡巴,右手即刻发力,修长的中指如枪般直接刺入了他的肛门中!
“唔唔唔唔唔!!”
萧炎猛然仰起头颅,肛门被萧媚的手指捅入的疼痛令他瞪大眼睛、握紧双拳,双腿微微颤抖,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了苦痛的呜咽,而紧接着,他的鸡巴更是被萧媚的玉手紧握住撸动起来。
萧媚的榨精手交技术相当娴熟,她握着萧炎的鸡巴,大拇指微微发力,用似给奶牛挤奶般的手法从上往下地撸动过去,这种挤奶式的手法让萧炎的鸡巴极为兴奋,原本软弱萎靡的肉棒,很快就勃起肿大了起来。
左手给萧炎手淫的同时,萧媚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她的中指试探着慢慢深入萧炎的肛门,沿着肠壁寻找着某处异样的硬物凸起,最终,在肛门的某处,她的手指摸到了要找的目的地。
萧媚勾起唇角,虚眯眼眸,狡黠冷笑,中指微微屈起,指腹朝着那块地方用力地按压下去!
顿时,萧炎瞪大双眼,瞳孔骤缩,仿佛浑身抽搐般,双腿发软,四肢颤抖不止,被握在萧媚手里的鸡巴,更是颤抖得极为厉害,刚勃起没多久就飞速流出了先走汁!
“呵呵呵呵.....无论什么样的公狗,只要被刺激到这里,鸡巴就会变成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射个不停哟?~”萧媚谑笑说着,中指在萧炎的前列腺周围不停地绕着圈儿地按压,在舒服到无可比拟的快感之下,萧炎甚至已经爽到浑身抽搐,感觉鸡巴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疯狂地渴求着想要射出来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在挤奶式榨精手淫以及后庭前列腺刺激的双重快感包围之下,萧炎的意识逐渐远去,眼涣散,鸡巴确如萧媚所说,颤抖不止地、像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着前列腺液!如果不是有着锁精环的限制,恐怕要“一泄千里”了!
完全掌控住了萧炎鸡巴的萧媚,面色微微潮红,就像高潮了般地眼迷离,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有着施虐癖的她,樱唇翕张,眼逐渐疯狂,狞笑着,疯狂撸动着萧炎的鸡巴挤榨,就好像要撸废掉他的器物一样,看着越来越多的先走汁从马眼内被榨出,萧媚的脸色愈加绯红,呼吐着白息,忍不住舔起了自己的红唇。
“废物!废物!废物废物!!”萧媚疯狂言语羞辱着萧炎,撸动的速度越发快速,直到萧炎因寸止绝望的折磨疼得脸色苍白、眼涣散,先走汁也被榨出许多,渐渐要流不出来时,萧媚的色又骤然冰冷了下来!
“废物!给我继续射!!”萧媚眼狰狞,冷冷地怒骂,左手五指松开萧炎的鸡巴,转而握成粉拳,以一记上勾拳狠狠轰在萧炎的睾丸上!!
“唔唔唔唔唔唔!!!!”睾丸遭受重击的剧痛让萧炎的眼瞬间清明,但面色亦变得惨白,他的腰部因鸡巴的过度劳累而无力下塌,双腿颤抖不止,在萧媚的这记重拳之下,他的鸡巴被殴打得反复甩荡,先走汁甩了满地!
施虐欲望高涨的蛇蝎美人萧媚,见到此般景象,犹如嗜血的狮子般无比兴奋,于是又是几记上勾拳轰在萧炎的睾丸上,击打得萧炎痛得连连闷哼惨叫,前列腺液狂泄不止!
终于,待到萧炎的肉棒真的再也流不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时,萧媚才放弃了继续对他鸡巴的挤榨。
不过,有个皮糙肉厚的肉玩具可以随便虐玩,萧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虽然鸡巴已经被玩废掉,但萧炎的睾丸可是因为长期的禁止射精而积蓄了许多的精液,变得肿胀柔软——
萧媚狞笑着飞起一脚,凌厉地一记撩阴踢,狠狠踢在萧炎的卵蛋上!
“唔唔唔唔唔唔!!”萧炎发出苦闷的凄惨闷哼,这下直击命根的痛击,令他霎时间意识远去,双腿彻底发软了。
但玩爽了的萧媚,舔着红唇疯狂笑着,已经沉浸在了金蹴男奴的快感里,毫不留情地又是几下狠厉的撩阴腿,用足背踢得萧炎的睾丸红肿,甩荡不止!
待到萧炎疼得昏死过去后,感到无聊的萧媚才甩甩头,甩掉脸颊上的汗珠,脸色微微潮红地,呼出了口白气,从桌台上拿过贞操锁给萧炎的鸡巴戴上,这才终于结束了今天残忍的女王调教.....
......
这样的折磨循环不止,每周都在重复上演着,为的,就是彻底摧垮萧炎的精。
凤清儿自知,虽然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强迫萧炎臣服,但只有彻底玩坏萧炎的意识,让他完完全全地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忏悔赎罪,才是最好、最令她满意的方式。
也确如她预料的那样,在残酷的真相、多女的寸止拷问、肉体的凌虐等多重折磨之下,萧炎的意志,已日渐产生了动摇.....
.....
又多过了一周后,萧炎终于彻底意志崩溃,痛哭流涕地,向着前来准备给他上药的小医仙,哀求着表达了向凤清儿臣服的渴望。
“呵呵呵,早泄公狗终于醒悟过来了?没错,只有向主人臣服,才能像我们这样,获得‘新生’呢。”小医仙谑笑看着萧炎,察觉到了眼前男人的意志已彻底崩溃,于是,她放心解开了萧炎的束缚,从纳戒里取出了狗链子。
萧炎眼空洞,身体犹如提线木偶般麻木,任由小医仙将狗链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被当狗牵着,跟在小医仙的脚后,顺从地爬出了牢房。
小医仙微笑颔首,非常满意萧炎的表现,于是便牵着他,一路穿过地牢的廊道,来到了凤奴城的总部大殿、凤清儿的王座之前。
看着在小医仙身后跪着的萧炎,大殿内的翎泉、曹颖、萧薰儿等人都是露出惊讶之色,随意地躺在白玉长椅上的凤清儿亦是饶有兴趣地扬起唇角,微眯起凤眸,看向了小医仙。
“主人,这条公狗已经如您期待的那样,想要臣服在您的足下,成为您的奴隶了。”小医仙躬身下跪,对着凤清儿恭敬道。
“哦?呵呵呵,调教了几个月,终于是变成听话的乖狗狗了么?”凤清儿嘲笑了笑,露出妩媚戏谑的情,朝着萧炎勾了勾手指,命令他爬上前来。
萧炎犹如木偶般,爬上了前去。
看着情麻木的萧炎,凤清儿唇角勾起戏谑的莫名微笑,随意躺在在白玉长椅上的身子坐直来,翘起二郎腿,然后向着萧炎伸出了自己的右脚,挑逗似地微微翘起足尖,绕小圈旋转,其中暧昧的暗示,再显然不过。
萧炎看着眼前完美无瑕的玉足,将脑袋靠近前去,双手轻轻捧着凤清儿的美脚,像哈巴狗般,用舌头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而他胯下的肉棒,也渐渐充血勃起挺立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果然是乖狗狗呢。”凤清儿像是看见了非常讽刺好玩的景象般,在长椅上笑得前俯后仰,绝美白皙的玉足用足趾夹住萧炎的舌头反复拨动,似戏玩着有趣的玩具。
然后,凤清儿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喘了口气,虚眯起凤目,看着给自己舔脚的萧炎,又看了看他胯下肿胀起来的鸡巴,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薰奴,彩奴,将这公狗带到‘那里’去,等完成了转化,再带到本宫面前。”凤清儿下令道。
被凤清儿喊到的萧薰儿和彩鳞立刻恭顺应是,然后由萧薰儿牵起拴在萧炎脖子上的狗链,彩鳞在后跟随,两女一前一后,将萧炎带了出去。
“主人,这!.....”眼见凤清儿就这么放过了萧炎,翎泉立马急了眼,就想要对凤清儿劝说道。
但凤清儿冷冷的一个眼回应,让翎泉瞬间遍体生寒,再不敢言语。
“本宫做事,不需要你多嘴!”凤清儿冷冷道。
“是.....”纵有再多不情愿,翎泉也不敢忤逆凤清儿,只好低头认错,怨恨眼地看向了萧炎离去的方向.....
“颖奴、仙奴,凤奴城就暂时交给你们打理了。本宫要出去一段时日,处理些小事情.....”凤清儿又对曹颖和小医仙吩咐下去,然后,站起身,迈步踏入虚空中,消失在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