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学金……可不可以倾向我的研究方向?”
她的乳珠被捏住,而她为了不叫出声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如果答案为是,学姐就会顺从吗?”钟子川欲下狠心去碾,又看不得她下嘴唇被几乎咬出血来的可怜样子。他松了手,俯下头将被揉得嫣红一片的乳尖连着乳晕含入口中吸咬,刻意用牙齿磨了又磨。
“嗯……”
他还想要另一边,但理智牵扯着他抬起头站直了身子。他彻底放开衣衫不整的尤雪期,任她靠在门上喘息。
“学姐总这样轻贱我。”他轻声说,理着自己的大衣,清冷的眉目还带了丝刚才的情欲缱绻。
雪松的木质香味远去,尤雪期的裙子被堆在胯间,胸乳还泛着水泽,酒店房间里温度很高,她却觉得冷。任他作为又被嫌弃,这种公子哥果然脾气古怪。她拢拢乱掉的头发,安静地将胸罩整理好,针织裙拉上,低头去捡地上的风衣。
“奖学金能不能朝某个研究方向倾斜只是我自私的想法。随口一问罢了。不能就不能吧。感谢钟先生给鄙校捐款。”尤雪期眉眼淡淡,扣上风衣的扣子。
“等等。”钟子川叫住转身欲走的她,“奖学金要怎么设,有没有特定的资助方向是我的事。但Dr.Jensen是指名学姐在这几天招待我的吧?学姐不尽地主之谊也就罢了,电话也不留一个吗?”
递过来的手机已经解了锁,联系人页面名字是她。下面的邮箱还是她几年前交换学校的邮箱,电话也是早弃用了的交换期间的电话。她抿抿唇输入她的联系方式,快步离开了房间。
不该那么轻易放开她的。钟子川将水温调得很高,洗手间里尽是暖热的蒸气。如今又见到她,他冷硬下来,她便变本加厉。就算是逢场作戏换一点奖学金上的倾斜,也不愿裹一层糖衣让他好受。他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裹了浴巾出来开电脑工作。
时差关系,入夜的伦敦正值亚太凌晨,连个讨论工作的人都找不到。他转而打开尤雪期的学校页面,顺着她的简介搜索到以她为二作三作的学术论文。
尤雪期离开酒店,索性步行到附近的中国城吃一份她喜欢的汤面。回程要转线,她拿出学术书来读,平时能读进去一大半,现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饱暖思淫欲,钟子川显然和她并不在同一水平线。她如今愁的是若钟氏奖学金落不到她头上,她要不要去打一份工来应付接下来一年的支出。如此必然又要牺牲掉本就拮据的休息时间,不然学术研究上进度不够,她又得多熬一年。
下车往家走的路上有信息进来:“学姐的耳坠掉我这了。”
附一张照片,骨节修长的手里托着一只银质带小粒紫色宝石的蓟花耳坠,几年前购于爱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