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萧瑾瑜颤抖着,想要推开他。可江承渊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桎梏着她,不容她挣脱。
为什么不要?江承渊冷笑一声,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臀部,你不想要我吗?不想做我的妻子,一辈子被我操,给我生孩子吗?
你......你怎么了?你不是这样的人......萧瑾瑜吓坏了,她从未见过男人如此疯狂,如此失控的一面。这不是她熟悉的江承渊,而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会将她吞吃入腹。
我怎么了?江承渊咧开嘴,笑得诡异而张狂,我不过是想霸占你,想把你据为己有罢了。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哪儿也去不了,这辈子都得被我拴在身边......
他说着,大手探入女人的花径,粗鲁地搅动着。萧瑾瑜惊叫一声,他的力道太大,几乎要把她弄坏。
江承渊,你疯了!她崩溃地哭喊,泪水决堤而下。男人见状,眸色一暗,抽出手指,转而扶上自己昂扬的欲望。
我是疯了。他冷冷地说,将欲望抵住柔软的穴口,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萧瑾瑜,你把我逼疯了,现在后悔,晚了!
男人说完,腰身一挺,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入女人体内。萧瑾瑜惨叫一声,痛得脸色发白。可是下一秒,男人就大力向上顶弄起来,不管不顾地征伐着脆弱的花径。
叫啊!大点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捏着萧瑾瑜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要干到你怀孕,干到你离不开我,明白吗?
萧瑾瑜只觉得天都塌了。面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头暴戾的狮子,随时会将她撕碎。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如此偏执的江承渊。他的眼几乎要把她烧穿。
萧瑾瑜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是她亲手把他逼成这样,是她一步步将这头狮子,逼入了疯狂的囚笼。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后悔呢?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进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似乎铁了心,要把萧瑾瑜揉进身体里,恨不得连骨带肉,吞噬殆尽。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随时都会倾覆。
这男人是洪水猛兽,是汹涌波涛,要将她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可是她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良久,江承渊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华喷洒在花心上,几乎要灼伤娇嫩的内壁。萧瑾瑜颤抖着,他的东西太多太烫,她觉得小腹都微微鼓起。
萧瑾瑜脱力地瘫软在恋人怀里,任由他抱去清洗。男人擦拭她酮体的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萧瑾瑜苦笑着,她知道,男人也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早已扭曲变质,融入了太多畸形的成分。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恋人赤裸的身体。江承渊从背后搂住萧瑾瑜,下巴抵在她单薄的肩头。她感受着身后炽热的体温,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鼻子不由得一酸。
身后,男人无知无觉地沉睡,嘴角还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或许在梦里,他们还是当年那对甜蜜的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