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修直的指骨抵住,上抬。
裴译忱垂着眼,色寡淡,问:“你碰过谁的。”
捏得紧,她连挣扎都困难,被迫与他对视,湿润唇瓣多一道浅淡牙印,皮薄痕青,像极了她摇摆的心思。
“没有人。”
“您是第一位。”
裴译忱眯眼。
片刻,淡淡命令,“上去,掰开腿。”
她小声唔咛。
期期艾艾,才从嘴边溢出一个“是”。
爬上床,躺好,深吸一口气,颤抖、缓慢地掰开她自己的大腿。
手指蜷紧,在不知道的时候,下面已经黏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
稍稍抬头,裴译忱静静垂眼,目光深浓。
中央处是个粉嫩的芽儿,被冷空气一照,头颅缩入皮肉,尾须藏进水渠,柔软的身体颤颤哆嗦。
“真湿。”他说,“水龙头都关不住你的小洞。”
不紧不慢,挑出一条烫黑皮带,摩挲。
从头顺到尾,对折成弯月形状。
碰触湿润的小阴蒂,陷至柔软湿地。
她闷声唔咛,猛地咬住下唇,睫扉忽挑忽闪,隐约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大敞的卧室门卷进来。
原来是窗外浓烈的晚风。
拂得她忽冷忽热,一片软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