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夕里,如果我只是贪图你的身体的话,现在我就能彻底占有你。但肉体层面的关系实在太过浅薄,也完全不牢靠,不然东瀛也不至于每年会有那么多官员因为被小三举报而落马。
之前我说我们三人是命运共同体,单纯就只是因为我们互相都离不开谁吗?不是,是因为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呆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着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一起走向人生巅峰。”
“我也想一直倾听着你,注视着你,看着你在这个业内纵横驰骋,所向睥睨,可是……那个位置是绘里的啊。”
“丈夫与妻子,若是不心有灵犀,相知相许,整日只顾痴痴缠缠、恩恩怨怨,你对我招之则来,我对你挥之则去,那样的夫妻关系又有什么好维持下去的?
所以我说绘里是个聪明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道理。海夕里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妻子与情人或许永不相容,但两个知己,又何尝不是对方的知己?更别说你和绘里还是……唔!”
藏马的话被海夕里的唇给堵住,但他的心中却只有欢喜,因为他知道自己终于攻破了海夕里的心防,他的双手也不再贪图海夕里的娇躯,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吻过后仔细端详这个心爱女人的俏脸。
海夕里还以为藏马接下来也会回吻她,没想到他只是用额头抵住自己的额头,轻声道:“傻女人,一个人女人最美的时光就那么些年,你自己不珍惜也就罢了,我又怎么能不好好珍惜?难道你非要我到老的时候,对你的记忆只有‘人老珠黄’这样的难堪吗?”
海夕里这下终于在浴缸中恢复自由,稍微拉开些与藏马的距离,俏脸微红地道:“好啊,甜言蜜语跟大道理说了半天,结果其实还是想趁我没有变成丑八怪老太婆的时候满足一下性(欲)嘛?”
海夕里一边这么说,一边还用手托起那对常人难以企及的欧派,这话哪里是在指责,完全就是在诱惑了。
藏马这时彻底撕掉了刚刚自己给自己贴的“坐怀不乱”标签,上前拥住海夕里便是一阵时间长到令人窒息的甜蜜长吻,海夕里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但此时心情已经与之前不太一样的她很快也开始享受起爱人的亲吻。
“何必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罢了。”
将海夕里拥在怀中,藏马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虽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能让海夕里不再像之前一样只顾盲目逃避,藏马觉得这样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开局了。
或许是被藏马的情话说动,海夕里昂着头,娇艳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再次迎上去。没有特别的激情澎湃,感觉上却更舒服,虽然结过两次婚,海夕里却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般玄妙的感觉。
“要不要……”
海夕里伸手按住藏马顺着她的纤腰要往下滑的手,义正言辞地道:“你不是要我做知己吗?我虽然不会说做知己就要清清白白的,但今晚跟你做了那种事就怕会搞不清我跟你的关系。
很多男女搞不清情人与知己的界限,以为苦苦熬着不走最后一步,就没有越界。我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今晚不行,我脑子还乱糟糟的,我也不想在有绘里在的这个家里跟你做那种事。”
海夕里在这一刻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干练女社长的风范,她虽然将藏马当作可以依赖的男人,可以崇拜的男人,还是可以给她指导的男人,但是在她觉得藏马不该做一些事的时候,她也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制止他。
她之前苦苦压抑着对藏马的情感,既无法面对冰冷无情的社会现实,也无法面对长久以来在她内心深处形成的道德枷锁,更不敢想象女儿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伤心欲绝。
这一刻她却觉得异常的轻松,也没有因为考虑要不要跟藏马有肉体关系而难堪,但是对现在就跟藏马突破最后一步,而且是在绘里就在楼下的情况下,她始终觉得这样做很不妥。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疯狂,她希望等到两人都能冷静下来后再说。
藏马刚刚是有点精虫上脑了,听到海夕里说绘里就在下面的房间中时也是豁然一惊。或许他们俩走到这一步早就已经对绘里产生了伤害,这种情况下再说不想伤害绘里有些矫情。但有些事情,做了跟没做,确实又是有本质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