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本质的不同,但……为什么就是觉得它跟之前那个梦里的棒棒冰味道那么像呢?
“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确认下这个味道是不是我梦里吃过的那种味道……对!就是这样罢了,我绝没有任何不道德的想法!”这么自我催眠着的海夕里,却没有发现她的这番借口在它是要确认现实与梦境中的“味道是否相同”时,就已经站不住脚了。
此时的海夕里甚至忘了她正赤身果体着,就这样鬼使差般地走到藏马的房间门前,伸手打开了门把手。
“我进来了哦,小藏。”藏马明明不在家,但海夕里还是这么说了一句。就是这样自欺欺人的一句问话,海夕里却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
小心翼翼走进藏马的房间,再小心翼翼地坐到藏马走之前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上,海夕里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处于不着寸缕的状态,俏脸微微一红,用空着的右手拉过叠整齐的薄被盖住自己的身躯。
远比手中那条胖次要淡,但确实存在的味道扑面而来,海夕里有那么一瞬间失……她是被一股更加浓厚的臭味弄醒的——不知何时她的左手已经将那件东西贴在她的鼻尖了。
而她的右手也已经“就位”。
【“原谅我小藏……我是个不知廉耻的母亲~~!!”说完这话,海夕里便对着手中的胖次深吸口气。明明是非常难闻的味道,海夕里却露出恍惚般的情:“唔啊啊,这个气味、厉害……嗯,啊哈~~”
海夕里的右手伸进蜜裂之中,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海夕里的右手手指开始由慢到快地摩擦起阴蒂。
“哈、呜啊~~!哈,啊啊……那里不行~~那里是不行的哟……怎么这样……小藏!我、我们是母子啊,虽然不是亲生的……呀~~不行~~那里,好厉害~~全进去了~~呀啊~~不行~~”
在夜深人静的房间中,尽管隔着一层薄被,但依然隐约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海夕里脑中幻想着禁断的画面,嘴上也不断说着不行不行,但她的右手手指却摩擦、抽插得越来越快。
夜色下尽管谁都无法看见,但海夕里那具欺霜赛雪的娇躯还是迅速染上一层粉红色。
“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快出去,呀啊~~出去啊~~~不行~~~”
海夕里的右手食、中二指越挖越深,此时如果仔细看就会看到被单下海夕里的蜜壶正毫不停歇地朝外不断喷洒着蜜液,藏马的床单与被单都有好大一块区域被其沾湿。
“啊~~咕啊嗯哦~~怎么能插得那么深?怎么能这么深~~~不行~~不行了,碰那里的话~~好爽~~再这样一直插的话……会升天的~~!!”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明明早就知道那晚上吃的压根不是棒棒冰,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还、还在你面前提这个……咕咕哦啊~~其、其实我在第三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就已经‘猜(ng)’到那晚的真相了……米青液~~我喝了小藏的米青液!好棒的味道!好想要!我其实好想再喝一次啊!!给我、给我!!全都给我!!呀啊啊~~~嗯啊~啊哎呀啊~~啊嘿!嘿……!!”
海夕里一边大声喊出自己内心一直不愿承认的心底话一边发出不检点的喘气声,一边在藏马的床上闻着义子胯下的味道,幻想着藏马强硬地侵犯着自己,一边达到了绝顶。】
这天晚上,海夕里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再次走入浴室,第二天她是在藏马的床铺上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