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瞬间变化……K埋在自己胸前疑惑怨懑地说着。
“我不想了我不想了…啊呜——”
……
酥酥麻麻的……还好涨……呜呜呜底下…不行啊啊………
“——!?!!???…”
啧啧,又去了?
一点也不像话啊……待会没力高潮了怎么办?
虽说如此,但K的舌根已经有些隐约的发麻了,嘴唇也略微有点…?不过夫人的双珠都被自己嘬得鼓涨涨水淋淋……呵呵,面对如此美景,谁还会在意那么多?
是不是第一次充血成这样呢~?
接下来,捏捏软腰——
“呼唔!哈啊……唔?……”
“该不会夫人前戏就高潮到满足了,然后在我享用正餐那会说不要吧?”
确实挺夸张的,于无接触下飞三次了已经……
呵呵,真是很容易被拿捏的敏感度啊。
“那…那就快点………进来嘛……///”
放到平时的话你早就开始正餐了…(←ve)
“你说什么?”
“说……夫君不如直接…进来……嘛……”
ve不觉得K有可能没听到。
“呵呵,今天不行。”
你自己说要前戏时间长点的,我违反就有些不太道德了…?(←K)
“呜……?”
“最多放过你的腰一次。”
离开此处,一把扯下裤子。
包括内裤。
“呵呵…………”
温度顺延大腿袭向身底,软沙般柔、凝胶般冰。弹动丝线状的经,再度引起一潮潮波澜…
ve此次彻底想错了K的计划。
本以为她的目标是那片湿濡之处,结果……
她的手居然攀上了自己的………
那个没用的……
未曾完全充血挺起的……
器官(阳具)。
【zn:全员双性的感觉怪怪的…?这次破例把“那个”的称呼打出来啦(防止看不懂)我一般情况下都会尽力避免“专有名词”的使用!:D】
“…???”
这里对Og来说一般都是当作一个碍眼的摆设…所以她到底在想什么?
“……夫人不如先坐起来?”
K罕见地迟疑了几秒。
“?”
疑惑地略略撑起身子。
“坐好点,背靠上床,挺直。”
“……好。”
ve满头雾水,更加疑惑。
别扭地坐好后…
………
似乎终于能体会到什么是被人侍奉的快乐了……?等等我在想什么!你又究竟在干什么啊啊啊??!
“啾……吸……咕呜……”
K彻底改成趴卧,停留在自己的腿间,张嘴一口吃下……那………额???
“唔……嗯……吸吸………”
并吮吸吞吐。
眼瞳上瞟着观察,看起来似乎有点雾蒙蒙的感觉…满脸“可怜”地……情色地……淫靡地……吃着…………
嘴里满溢着自己的味道………
尽心侍奉只为更多宠幸……
这又是什么场景啊啊啊????
惊异与吊诡之余,ve也明白了什么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嗯…咕嗯……吸……”
因为K的技术………
真的能要人命。(而自己的嘛…)
“哈呃?!呜呜!呜呜呜——??!”
这种快感有些陌生,不过论令白兔浑身发颤发麻的功效,它还是做到了。
本来此处一直都没什么感觉的,你到底……嘶…呜……这是什么吸力啊啊啊………
腰部上拱,大脑在渴望逃离,却往她的嘴里送得更深。
如果再加上她在根部推挤的手……?
不……不……不不不……呜呜呜——
“呜呜!!夫君…!可以停下了!啊啊啊——”
“啵。”
然后她真的松口了。
自己…居然…能高高翘起……啊啊……
怪的感觉。
“不舒服吗?”
嘴上是停了,K手上可没停。
“……其实也不是…呜……”
被她用力地握住了呜呜——
“夫人的命根就在我手上哦?”
“嗯呜呜………”
不敢轻举妄动。
“只需享受就好了,倘若夫人实在爽到想挺腰可以尝试摁我的头。”
当然你摁得动再说……呵呵。
“??嗯……”
…
舌尖的细小肉突缠绕摩擦着壑回系带,咽入所有,压至舌根……利用剩余空间挤出空气,真空般包裹着挤榨,堪称暴力的方式…对ve一个刚上路不久的新人实在是有些……
“——!↑↑!!”
尖叫呻吟。
一切刺激足以堪比机器无情的狂暴……
……
不对,机器可不会有那么湿软温润的…啊啊!
“哈啊?!啊啊啊夫君——啊呜——”
咬牙,倒抽气,双眼眯起,腿间发麻,全身无力………
像极了谁呢?
撇掉那个“全身无力”,就是被自己服务至情深之处的K了。
“嗯……呼唔……”(←K)
她的目光在回应,动作也在。
保持着这个速度前后晃悠…很快就……
就……
“——!!!!!!”
用力揪紧了她的发丝摁下,在她的后脑处乱抓一通,渴望进入那片销魂的深处…释放。
“————”
还没结束……还想要……
这种掏空一切,彻底脱力送予麻痹的顶尖快感……
…
“唔…!嗯唔!咕……!!”(←K)
等等她是不是呛到了?!
“哈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夫君……我…!”
“咳咳……咳…嗯……咕………”
吞…吞下去了??!
“……多·谢·款·待。夫人,感觉如何?”
K抹抹嘴角起身,玩味地盯着ve。
“唔……有些…妙,像把脊髓抽干了一样。”
“哦?我猜我被夫人嘬那会应该也是这种感觉。”
我相信我的技术应该做不到令快感强烈至变成轻微的痛觉吧……(←ve)
“所以,舒服吗?”
不要突然凑近啦呜呜…/////
“嗯……嗯嗯呜……///”
非常窘迫地想避开她的视线。
“我就用口一次来代替舔夫人的手指了,可以么?”
“?嗯…”
ve有些听不懂。
“因为这两者比较重复,麻烦。绝不是我嫌弃哦。”
“嗯嗯……///”
还是听不懂。
双腿被K拽着一拉,再次躺倒在床上…这一回总算轮到她脱衣服了。
很快化作裸身。
至于ve到底该往哪看嘛……?
…
……她那里……涨得好大…呼呜呜?…
兔兔眼里冒爱心的小细节可瞒不过K。
“为什么每次我全裸,夫人的视线都喜欢往怪的地方瞟呢?”
探探湿度…好的已经完全溢出来了。
“因……因为……”
这次居然没有装傻充愣?(←K)
“…忍不住……夫君那里……看到都…呜呜……会全身发热………”
“呵呵,那现在呢?”
沉入内里。
“——有全身发热吗?唔嗯…”
更准确说,是滑进去或者陷进去的……
“?~!啊呜呜?……哈啊?……呜?…”
看来已经爽到没空回答我了,呵呵。
仅是进入,四周软糯温兰便在得到“滋润”后立即缠上,身体轻轻痉挛,紧紧簇拥着欲望的蓬勃。
比深层体温略低的浊泉浸泡全部,推挤浪潮,化作麻痹的欣愉。
“?……”
只是进入而已……
痉挛,挺身,颤乱,吐息。
“哈啊…嗯……这就又到了?呵呵。”
“呜……//////”
赶紧捂脸!
“别挡住,看着我…回答。”
手又被她扯开摁住了……
“……有点…”
指缝逐渐被填满,十指相扣,热度交萦。交合的不只有身体……还会有灵魂吗?
“那如果这样…呢?”
“哈啊?!”
往深处撞了一下。
话说起来,今日的爱心格外的多呢…
“夫人喜欢哪种方式?”
“只要是你……都喜欢……”
“说准确点。”
“只要是夫君…我都喜欢。”
ve甚至将刚才那句重复了一边,完全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呵。
“就算将你插坏也无所谓?”
“………嗯。”微微一笑。
“……”(←K)
真是个……
无药可救之人。
…
果然还是弄坏你好一些,呵呵。
稍微调整角度,开始享用魅魔兔兔。
“哈啊?……唔嗯?……”
“才什么速度啊,叫这么大声?”
今天让我忍得好苦……你再肆无忌惮地“诱惑”下去大概率(真的会)——
“呼呼?~?因为……唔?………”
眼眸微颤,内里抽缩。
你这是真想把我折磨至死…?
“说话说完整。”
K的面孔快要扭曲成一团。下腹的燥火都已烧到胸膛,即将炸裂般蠢蠢欲动着……蚕食理智的王座,使其跌下圣坛落入囚狱。
“因为…‘开心’嘛……”
“所以呢?”
再顶几下。
“呼唔??……”
啧,又开始装傻了。
“最后问你一遍,喜欢哪种方式?”
“只要是夫君…在下都喜欢。”
“……
“…那就别后悔自己的祸从口出。”
终于不用再忍,终于无需顾忌。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会再怜惜你这个笨蛋的了。
……
分开又交融,风暴不会轻易停息。烈时似白兰地的灼烧,柔时若软酒精的温和,一旦混合……就是“shot”般强烈的冲击。
【zn:白兰地是一种度数偏高的西洋酒,“shot”似乎是酒吧里调出来的一类…大概是小小一杯冲击却很大的那种?(我也不算很懂欸嘿嘿……可能记错了)】
酒精被血液当作糖浆送到全身,无法降解只能堆积。送予热浪和飘飘欲仙的晕溺,从内往外掏空侵蚀,与此情此景是不是很般配呢?
“啊啊…啊啊啊呜呜……哈啊?……夫君……”
宫颈都已经快要记住来者的面容……
“你现在也是一点不怕声音被人听到了?……嗯………”
K的吐息也逐渐更加紊乱沉重。
“呼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不是你故意难道还能是我吗?”
“就是夫君……就是……”
呵呵,又来了。
“你很喜欢无理取闹。我记得最开始夫人都没什么声音的,和尸体一样……”
“你最开始不也是不会喘这么大声嘛…”
ve轻语念了一句,不服气。
“……重说一遍。”
“谁叫夫君的技术越来越犯规了…”
“不对,你刚才说的不是这句。”
虽然这次是真没听清,但根据ve的表情推断……她那句话应该是抱怨自己的。
“?!”
笨蛋的眼睛瞪大就说明(我猜对了)…?
“隐瞒也算欺骗的一种哦?”
K也逐渐露出一副恐怖情。这人到底有多厌恶欺瞒ve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欺骗与逃离是同等罪恶的,无法容忍的底线。一旦做了连当晚的月亮都看不到的……(第一章最开头提到过)
“对不起…!我……我说的是……”
“哼。”
分离后一瞬间被她翻过来了!
“想说夫君以前也不怎么有声音可是到现在就——”
啪!!
“呜呜!”
臀部疼痛。
“隐瞒得这么熟练…说吧,骗我多少次了?”
啪!!!
这次是右边。
“呜呜呜……”
K貌似用的是道具…而不是亲手扇下,便于感受力道轻重的那种。
导致这回比以往都痛得多。
“也就三四次…而已……对不起唔?!”
啪!!!!
好痛——!好痛——
“啊啊啊啊——”(←哀嚎)
ve有些跪不稳了。
“把我信任当作纸来践踏?”
她的怒火瞬移至耳边。
“没有!那些只是…呜呜!!”
“嗷呜!”
咬,用力咬,咬在肩膀。
“呜呜……呜呜呜……”
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刺破般的钝感,又好比在身上冷凝的岩浆……
灵魂几乎都要被她咬走一块……
深入骨质的痛苦…无法平静……
泪流满面,叫喊无用,这般对待与直接切下那份血肉也有的一拼。
还是省点力气不要叫了……她不喜欢刺耳声响。
“——!”
可那陷入身体的啮合力还在加码…似乎仅此对她来讲并不满足,还要更深更浓烈的痛苦……
才足以平息连城的怒火。
“唔…嗯……!”(←K)
挺身刺入,上下夹击。
“————”
头开始痛了……缺氧……眼前发黑……
快要…额……啊啊啊啊啊!!!
……!!!!!!(←这里是很大声的惨叫)
“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差点没见血了…淤紫色深得吓人。
“………”
她连一句表态都没有。
平静是愤怒至极的表现,失望是落寞双瞳的言语。一切无需再解释,因为…如果碰到真相刺伤的情况,相信几乎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择成虚伪靓丽的谎言,以掩饰这份不堪入目的真实。
为避免太过实诚而引起的滥刑。
这是本能,出于对疼痛的害怕。侥幸希冀能够瞒过上司,逃过一劫,并且在成功之后决定继续轮回……
真把我当成傻子。
但是对比起我骗过的,你的罪行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
自己都没做好,根本没资格说你呢。
刚才似乎一触发关键词就有些失控了……一想到你可能连那句“爱”也是骗我的就…咳……
不是都说过不能再失控了吗…
“唔呃……”
忽的有些头痛。
“——”(←ve)
“………”
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个该死的声音!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闭嘴……把我的理智还给我……
我不想伤害你的……做错事了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会原谅你……我不想时时刻刻都可能因为某些东西而发怒……我不想将你当作泄愤的物具……我不想……
闭·嘴,你·分·明·就·想!
你才给我闭嘴!
是时候该停下对这副身躯的主导了吧?将决定权给我!
你个卑鄙无耻且下贱的暴君,怎么可能给你!
嘘,我们本为一体……
闭嘴……
暴虐是镂入魂灵的渴望……
闭嘴…
是你此生无法逃脱的宿命……
不可能…
扮演温柔的戏份过去了吧?玩够了没有?
闭嘴。
对她柔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你必须…
伤·害——不不不不不!!闭嘴!冷静!冷静!!
呵呵呵,沦为残忍的傀儡吧……化为冰冷的刃霜吧……尽情摧残…尽情践踏……尽情——
“夫君呜呜呜……夫君……”
尽情毁坏…你那最珍惜的人吧!
闭·嘴!!!
“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隐瞒都是因为害怕你生气……因为我的自私,我的任性……这些我一定会努力改掉的呜呜呜……”
改?呵呵……我只知道一直以来你的变化唯有越来越任性是真的。
“哼……”
“?啊…啊啊啊……呼呜呜……”
办事途中就好好专心吧搞什么思想斗争呢……呵。(←zn+旁白+Kの吐槽)
让快感冲散一切烦恼……就好了。
………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喘息也变得暧昧粘稠。
“夫人……哈啊……唔嗯……”
脊椎好麻……体温滚烫……酸软酥甜……
眼也变得涟漪四起,餍足缱倦。
“不要顶那里呜呜……啊啊啊……”
呵呵,你的拒绝就是最诱人的邀请。
“你确定是‘不要’而不是‘想要’吗?”
翻过身位,紧盯着她情乱的反应。
“呜呜……不要说啦……”
ve没力理这人为何态度又变回来的事了。
“回·答~快点~”(←K)
“想…想要……////”
“真乖?。”
再度用力摆腰,冲撞起来……
暖色白浆注入头脑,融化最终的绷弦,成为只受本能支配的欲瘾。
好喜欢?………哈啊……
………
白眼上翻,舌尖微漏,爱心遍布双眼,麻醉吞噬全身。
(↑)这是K。
至于ve的状况嘛……?
她早就开始躺尸了,树支尖端溢出的黏白被某人尽数榨干。似道具般维持着自身姿势飘摇。
“夫人……夫人……”
抱过来甜毒地叫着。
“…呼?”疲惫。
“……我还想要。”
“…………”
昏厥。
“…可以吗?”
“……”
真要昏厥了。
“……很快的,不会过度勉强夫人的…可以吗?”
“………”
已经昏厥了。
“……拜托了嘛?~?”
蹭蹭。
“…………”
彻底昏厥了。
“夫人~…夫人~?”
接着蹭蹭。
“……………随便你吧。”
说完继续昏厥。
“好?!”
她先抽出补了补润滑,再重新……唔唔……
身体和脑袋都要不正常了……咕噜噜晕乎乎的……
不要那么用力啊喵……
………
……
眼睛要睁不开了喵……好累好困……
我大概终于懂这么叫“祸从口出”了……
早就没力出声了呜呜………
……
你说好的“很快”呢……骗我……
夫君……坏人……呜呜……
……
衣冠枭獍……斯文败类……行同狗彘……寡廉鲜耻……魑魅魍魉……
【zn:衣冠枭獍xāojìng和衣冠禽兽一个意思;斯文败类是品行败坏的读书人;行同狗彘zhì比喻人无耻;寡廉鲜xǎn耻没有节操,不知羞耻;魑魅魍魉chīmèwǎnglǎng比喻各种各样的坏人。:P】
你这个……
出尔反尔的……呜呜?……
……
“哈啊…!唔嗯!呼……?……”(←K)
终于……
“啊……啊啊……”
她喘气的声音早就盖过自己。再度紧紧相拥,满足地休息…享受余韵。
K感觉内心被彻底掏空了……
当然被夫人弄到空虚的感觉也很棒……
暖暖的……软乎乎……已经被自己打上白色的标记了……
是我的…是只属于我的……
开心?。
“…夫人,感觉还好吗?”
“要坏掉了……呜呜……”
说话似乎都能用尽ve所剩无几的气力。
“那就先休息会……呼嗯……”
拢上被子。
“感觉自己恢复了就叫我。”
“嗯……”
…………
…………
一下睡了两个钟。我们至今仍未知ve在下腹依旧鼓鼓涨涨的情况下是如何睡着,还睡了这么久的。
“夫君…夫君……?”
戳戳她近在咫尺的脸庞。
“醒了?”
“嗯……”
“今天还有什么想做的事?”
“……那个…能问问夫君这次是计划了什么吗……?”
前戏超长还超有耐心包括一系列疑惑行为……整体温柔得吓人也就中途出了个小意外而已。
“等下,我拿个东西……”
抱着自己挪近床头柜,拉开抽屉翻找。
不是,你到现在都不愿意抽出来吗??
【zn:这种行为请勿模仿哦!是道具或许还能试试放久一点享受鼓鼓的感觉,不过时间不宜过长!真人就更不行啦!(据说会很痛或者什么…zn也不算很清楚具体后果。】
“呵呵…这个,一笔勾销了哦?”
展示出来的,是自己要求她“诱惑一次”的欠条……在M家里写下的那张。
“啊……”
就说为什么那么有耐心了这次……
示范给她的壁咚和强吻也有……就是中途那个(口交的部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夫人今天还想做什么吗?”
将纸张放回原位,K再次问道。
“夫君有没有想法……?”
一般由我来安排总会有意外发生…
“我?我已经吃饱了不需要更多了。”舔舔唇角。
“唔……////”
“剩下的时间给夫人安排。”
她自醒来之后说话都带着爱溺的眉眼,微微含笑的色诉说着自己衾暖怠春的心情。
“那……能…先抽出来吗……”
声音很小。比起自己略微的不适,ve更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导致身体受损。
“我不想,可以再住一会么?”
“……”
住…?用了这个字?唔……算了不管你了。
“夫人?~”蹭蹭,这是第三次了好像。
“唔……”
ve伸手摸摸她的头。你说这人为什么有时就这么怪呢……
“我想问问夫君以前的故事。”
想问这个好久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以前?我的成长经历还是事业史?或者…我的‘情·史’?”
说到最后那两字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化得很明显,是嘲弄与调戏。
“成长经历…吧……”
“那不如从我父母的旷世恋开始讲起?呵呵。”
K都被自己的话惹笑了。
“……嗯。”
旷世恋…居然用了这个词……没记错的话,K似乎根本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呢。
ve也好到底是什么成长环境才能养出她这样的性子。
【zn:写K的父母是因为这个故事我已经想了个大概啦,不写浪费(嘻嘻)当然不会进行细写~(因为真的不会写这种类似的故事呜呜)】
“首先,整个故事都是我从仆人那边听说的,可能存在虚假部分。
“其次,夫人听到中途若是感到害怕了……就抱紧我。”
“………”
噗……哈哈……(←ve)
谢谢你……
“最后,我父亲的名字和我一样,都是‘Kg’。”
“嗯。”
这世上取重名的案例还蛮多的。
“咳咳…最开始呢,父亲貌似没有任何娶妻的想法。他眼中只有利益与权位……当然这个权位不是指在国家层面上担任哪个官职的那种,是在……额…我们‘家族产业’内的地位。”
“家族产业?”
开始听故事就只负责追问好了。
“(我们是)地下军火商,违法的。不过因为有好几家合作,需要不断巩固地位,否则利益容易被蚕食。而且毕竟整体都位于法律之外……里面的人都很危险。”
“嗯…”
ST最初说K的职业似乎有提到什么……应该就是这个吧?
【zn:当初ST说的是“某个帮派的首领”,《今日她不在》里面。:D】
“父亲那会算是势力较大的一支,但不算最大的。他将心思放在事业上持续了很久,直到三四十了好像……身边朋友都在劝他该考虑留后,他才想起来要‘娶妻’。”
那还真挺晚的。
“不过,他也没有通过正经渠道‘娶’。有一天去了地下拍卖场,那边交易的不只有珍贵物件,还有人。
“卖的是奴隶,说好听点叫‘随从拍卖’,实际上他们几乎没有人权。
“虽然我极其厌恶我的父亲,但似乎在无知觉间步入了他的后尘呢……”
黯淡地笑笑,摸摸ve的脸。
“嗯……”
ve不知应回复什么。
该说不愧是父女呢…?伴侣都是买来的?可这么说K会不开心的。
“据说那边什么人都会卖,一般Og会卖得更贵些,因为人源稀少,但也仅此而已。购买者比较优先选择Bet或Alph,无需担心避孕问题还便宜些……导致Og的待遇特别惨。”
话说真的会有人敢买Alph回家吗…
“长期卖不出去的商品会被商会自行销毁或吞食。而父亲偶然间选中的——第44号拍卖品,一位无人渴望的女Og,也是我的母亲……
“因为无人争抢,无人渴望,父亲只花了最低的起步价便拿下了她。他有很多朋友还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会愿意买这么一个……唔…据说我的母亲并不漂亮啊,身材也非常一般……是那种被长期摧残所导致的消瘦与‘干枯’,并且现场明明同时存在着许多美人,他却都没有选——”
“所以夫君的长相是随谁…?”
ve重新仔细端详了一下K的脸。
“我觉得我谁都不像。”
“……啊?”
“呵呵,眼睛随父亲,态似母亲,我又不是什么偷换过来的替身私生子。”
“……??”
态?啊?你妈这么吓人的??
懵。
其实K只有在“温柔天真快乐”的时候,态会更贴近母亲…
哦对了还包括跪地求饶的可怜样,大概也会像。
“好了讲回去……因为她不记得、或者可能是没有自己的名字,于是父亲就一直喊她044了。当然有时也会喊荡妇…娼婊一类侮辱的称呼。
“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关进地下室。”
“……啊?”
“顺带一提,我这边的地下室就是以父亲那边的为参照建的…原版更加恐怖。”
“…………”
瑟瑟发抖。
恐怖原来还能遗传的吗……
“呵呵,夫人胆小鬼。”
K戏谑地笑起来,手上动作却是渐渐抱住了某位。
“母亲过的那种生活才是真正能称为‘生育工具’的生活…定时投喂,定时摧残。甚至出现过将饭菜打翻到地上让她用手抓,水液泼洒让她舔,饮用……咳,这个就先不说了。”
毕竟怀中的夫人已经抖得很厉害了。
【zn:一些比较那啥的对待在文中会稍微隐瞒一下,它们和排泄物相关…我只能这么说了。(◎-◎;)】
“至于摧残……父亲压根没怎么正眼看过她,似乎把她当玩具和出气筒来…蹂躏……这其中经历过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应该有滴蜡,虐肛虐喉,鞭笞,殴打一类的………他还认为自己身为母亲的买主很高贵,呸。”
实在难掩自己的唾弃、厌恶。
“据说044……我就先这么称呼她了,方便跟你讲。”
“嗯。”
“044在此期间一丝反抗都没有,她的眼看不出是否绝望,但依旧……亮晶晶的。”
“……?”
是个的女人。
“父亲关她的初衷是为了防止逃跑,而且当初买下044就是因为期待她那双无光的眼睛能否化出更多悲伤…结果买回来才发现,居然是这么一个受了伤害还维持‘希望’的女人,令他倍感烦躁。
“所以对044的‘惩罚’愈加变本加厉。
“说到这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的兴趣、脾气居然和那个贱人一样呢…”
看来是真恨自家爹。(←ve)
“没事,夫君不一样!”
ve送了一个笑容给她。
“……没有…我是和他一样的,从很早之前就有……我当时还没意识到,自己居然长成了最最最讨厌的样子。”
“至少现在肯定不一样啦!”
“……”(←K)
“…?”
怎么忽然沉默了……
“笨蛋夫人。”
“……??”
“讲回去,在确认她逃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后,父亲才打算将044放到房子里……的杂物间住。那会宅邸的色调还不是你所见的暗红,而是正常的黑白。”
“在此期间内044一直服用着避孕药,因为父亲依旧没什么要孩子的想法。很多次044身体被折磨出问题也只是将她扔到阴冷的角落里自愈,实在对流脓多日的伤口忍无可忍才会将她送去医院。”
“……”
害怕,超级害怕。
察觉到此事,K将自己圈得更紧。
“尽管如此,他依旧未能为044的双瞳染上黑暗与绝望,这令他非常不理解。明明初见之时她的眼中就是黯淡之色。
“只能气急败坏地继续以暴力相对,我估计他脑子里有病。”
“……噗。”
ve忍不住笑了。
“夫人难道不觉得他有病?”
捏捏——
“唔唔………痛……觉得觉得。”
“我该庆幸至少我还是有良心和罪恶感的,而那个贱人一点都没有。”
“………”
似乎每提到这个,K都会咬牙切齿呢。
“他们的感情就是在暴力与虐待里‘加深’的,莫名其妙。
“有一次父亲出远门,仆人就瞒着他将044放出来在不离家的区域内自由活动,因为他们也可怜她的经历。044为回报会帮他们做一些家务,做饭似乎很好吃…对比厨师是另一种风格,佣人在这段时间内经常请她做饭,直到某天……
“父亲意外早归。
“看到整副场景后气得半死,佣人们被扔去罚跪,至于044………那是她第一次开口与父亲顶嘴。
“责怪他为什么要对别人那么狠心,宁愿一人背负所有责罚…她说自己看出来了他有些心理扭曲,需要被真诚的爱与陪伴拯救……暴躁易怒是因为得不到所想之物的耍赖,残忍是为了扭曲他人化作自己想要的人偶的自负,厌恶‘希望’是因为自己的‘绝望’…才会嫉妒别人的‘希望’………
“合起来叫两个字:缺爱。”
“………”
天呐这就是圣母的性格吗……
“我怀疑…大概……我也(有些缺爱)………额……这种状况在我身上还出现得蛮多的……”(←K)
“没事,夫君有我爱着?!”
“呵呵……我真的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呢,好烦。”
“夫君一直很恨他吗…?”
“从小恨到大,到最后根本不想管,但也不能说彻底放下了恨意。”
“……好吧。”
还想着能不能尝试解除你和他之间的误会呢…
“因为父亲除了事业方面比较有头脑,没有任何任何的一点优点。真的,完全没有。”
看来根本就没有误会…不用解除。
“他在听见044‘固执己见’的话语后更烦躁了,实施着最贴近死亡边缘,最恐怖的惩罚。但不舍得弄死她,因为……父亲不希望买下044所花的这笔钱付之东流。
“…真是个死脑筋的烂财迷。
“期间044一直诉说着自己的观点,不断劝阻,气得父亲直接扔了她接近一个月没说话。”
“………嗯…”
“很快,他的朋友又来催他说为什么买了那么久还没动静,父亲迫于面子与压力没办法,只能再度去找044。
“停了避孕药,随意泄欲泄愤,随意丢弃。直至她真正怀孕的那天,才决定将她的住处从地下室移到最低等级的客房。孕妇一般十分脆弱,这使得父亲无法继续残坏044,再次让他们有了相处的契机。
“他也觉得自己是该留个后,把这种‘优秀基因’传递下去……呸。”
K再度露出无比嫌弃的表情。
“哪怕我最初也是这么想的……呸!”
极度厌恶反感。
长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一定不好受吧…
“044日常无事会出来做家务和煮饭,会每天都在门口迎接父亲回家…用笑容。最初他还很不高兴,但又没法打她,时间久了也就懒得管了。
“往后,偶尔父亲也会尝试她做的饭菜,不过没什么反应。对于044‘关心’他的日常,父亲也逐渐对其无语与习惯了……”
“什么关心…?”
“比如……嘘寒问暖,问问状态怎么样…帮忙拿东西,围着他转,分享一些无聊的琐事……类似这种。”
“嗯………”
这大概就是天使米迦勒吧…?
超出理解范围的仁爱与慈悲,忍耐力与决心……
“父亲更偏爱男孩,这个我跟夫人讲过的。
“所以后面的故事……嗯…就在我出生那天,044由于身体差而大出血,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那人却因为我的性别而大发雷霆,迁怒于044。”
“唔………”
性别又没得选,概率事件…果真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ve也莫名有些同感了。
“明明产后是人最虚弱也最脆弱的时期,他却再次将刚刚才被医生从死手里抢过来的044扔回地下室………
“将她和我在诞生后瞬间分离……
“然后……因为母亲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地下室这种阴寒的环境,她彻底病倒了。父亲仍旧不爽没有理会,以为是她矫情…导致了最后的病逝。
“而且044写下最终遗言还是……
“‘很抱歉这辈子拯救不了你的心。我日夜虔诚祈祷,希望转世以后…你不要再如此痛苦,终将能被有缘人拯救……对不起,生不出男孩是我的无能,但孩子是无辜的,诚挚恳请您不要因为性别而过度为难她,拜托了。’
“………
“呵呵,然后我父亲在看到后气得当场把纸撕了。”
K如今的笑容比起嘲弄更似悲凉。
“啊……真的吗……”
ve现在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难受又略含愤怒,悲伤惋惜,敬佩哀怜。
“不然你猜他凭什么能让我恨几近一辈子?”
“额…唔……”
确实,是那种能够引起人共愤的渣滓虫豸。
“其实他们的故事还有后续哦?我都觉得莫名其妙。”
“…?”
还以为至死就结束了。
“跳过我的成长经历,本来我也是不信学、不信转生一类的,这点还多亏了他……自我…啊,不能跟夫人提岁数呢,呵呵。
“就是我一毕业就离家走了,一段时日后再回来,发现家里彻底变样。装修风格从黑白变成了暗红,废弃的花圃种满了红玫瑰,而他叨叨的整天不清楚在念什么。
“他的房间也从整洁到摆满了怪书籍,见我回来就拉着我说祈祷什么什么……说了一堆学的东西……还在说转世的东西。
“当初这人还对这些玩意嗤之以鼻呢,一旦提到一点都要惩戒的那种,呵呵。”
“确实挺怪的……”
ve疑惑。
“据说他刚开始不愿再娶的原因是嫌麻烦,到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对044还是有那么些感情的……至于这是对朝夕相处许久却最终死于自己掌心之人的执念还是扭曲的爱,我就不清楚了。
“或许他早在不知不觉间,默认了044的存在吧?回到学,一般只有绝望之人才会将希望寄托于虚无之物。他们给自己一个有可能被拯救的假想,沉醉入无止境的幻梦里………我猜他当时应该就是有些‘绝望’了。”
“为什么会绝望呢……?”
“呵呵,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就在面前但没有珍惜,待到斯人已逝、时光不再…才开始追悔莫及。发现自己竟然连对方的一丝存在的痕迹都没留下,唯一能证明044存在过的实物只有我体内的DNA,但我长得却不怎么像母亲。”
“夫君不是说态像吗……?”
“呵呵,笨蛋。我母亲可不怎么会恶狠狠地盯着别人,目露凶光什么的…你觉得会像?只有一些特殊情况下才像。
“而这些样子我是绝对不可能展现给父亲看的。”
就算曾经于无知情况下有过也被立刻扼杀了。(←K)
“哦……嗯……”
“在我再次离家一段时间后,才收到父亲服毒自尽的消息。”
“啊?”
“他临死前还念了几个小时的044,说了一大堆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堆忏悔,一堆心愿,回忆过往的错误……呵。”
K显然对此事不屑一顾。
“就是这么个故事,没了。”
“……嗯。”
是个悲剧呢。
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对对方的情感中到底包不包括“爱”。
“没什么观后感吗?”
K再次捏捏自己的脸颊。
“……有其父必有其女…咳咳!”
等等等等我说了什么??!
“哦~?夫人是想指责我,和那个人渣一样恶劣?虽然死在我手上的人是比死在他手上的多些,但……这么说我…不合适吧?”
“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呜呜………”
死在你手上的人居然比他还多吗??好恐怖……
“我既没有将夫人扔进地下室一个月,又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最初只有两条…不许逃离反抗与撒谎罢了。夫人居然——”
“我错了我错了那句话是乱说的!”
“乱说的?呵呵…呵呵呵……倘若我真和他一般,这世上我估计是等不到第二个和母亲一样的人了。你也会被恶意逼疯的,夫人。”
“………”
你真的很喜欢摸或者捏我的脸……
“我恨他,恨那个旧家,恨这个名字,夫人知道这个就行。”
“……夫君的成长经历还没跟我讲呢…”
委屈嘟嘟嘴。
“我想着是你以后过去旧家那边将我的日记翻出来读,结果夫人今天赖上了只想听完是吧?”
眯眼,挑眉,调侃。
“确实想…不过如果夫君不愿意就不勉强……”
“要详细讲完那堆破事估计天都亮了。”
K移开的视线中透着深深的嘲讽,不清楚是自嘲还是对家人的怨念。
“就稍微讲一点嘛!”
求知欲、好心在ve眼里混合出亮色的星星。
“那夫人呢?什么时候跟我讲讲你的过去?”
“我的过往不是很无聊的吗……已经讲过了…”
啊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问!(←ve)
“不不不,我要听细节……包括你以前追那两个人是怎么追的………”
语气中浮露着沉邃的怨气。
这么记仇的吗…
“好。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想问……夫君从来没有喊过爹娘爸妈一类的称呼吗…”
一直都是很书面语地念父亲父亲……
“有个人说过:‘这种恶心的称呼成何体统!’呵呵,所以…你觉得呢?”
“额……好吧……”
确实是个令人无语的家伙。
ve如今对自己素未谋面却已经入土的公公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今天早早吃个晚餐吧,回来再跟夫人慢慢念叨。”
“嗯嗯…”
……
在体内住这么久总算愿意抽出去了…也可能是迫不得已。
【zn:讲故事,喜欢!(只是一些个人爱好哈哈,就当作是完善人物背景+娱乐消遣啦~】
另外下楼恰饭的时候ST的眼有些怪……嗯,估计是中午太吵了他没睡好。
做好各种准备后再次上床,不过这回是K躺下,自己靠着床头坐在旁边。
“心理建设完毕了没有?”
垂眼便能看见她一如既往的熟悉笑容。
“应该不至于太恐怖吧……”
你都好好地活下来了,就在我面前呢。
“对成人来讲似乎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有些苛刻了…可能。”
“嗯……”
“需要我把那些和夫人在旧家里提到过的情节再重复一遍吗?”
“嗯嗯……”
“Kg这个名字,父亲原本打算送给自己最骄傲的儿子,却强加在了我身上。他的性别偏见虽然严重,但还没到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地步。
“不过因为一出世就离开了母亲,让我无法获得乳液内的许多抗体,有很长一段时间几乎都要住进医院了。”
【zn:母乳会给予新生儿母亲体内的抗体哦,营养对比奶粉肯定也更好,所以…K这能算是天生羸弱的体质?:D】
“我感觉就差发高烧病死了……呵。”
“夫君病了多久…?”
“不清楚,我也不记得,据说当时已经用掉好几个病历本。而且父亲甚至自负到连医嘱都不听,幸亏我是被强制留下住院观察的…否则我都见不到夫人了。”
就是活不到现在的意思吗……
“父亲从小就命令家里佣人喊我‘少爷’,待到能上学的年纪,我的性别认知错误才被纠正回来。
“因为频繁进错洗手间而被迫纠正了。”
“噗……”
ve试想了一下那副尴尬的画面……额…哈哈……?
“我其实还挺怀疑,父亲会不会在刚开始就将出生证的性别改写成‘男’,然后让我在伪装下过一辈子……幸好他没有这么做。
“又由于对我最初的体弱多病,狂奔医院的特质令他非常不爽,才有了各种报复性的训练计划。”
“报复性…?”
“让一位不满十岁的女孩做连成年女性只能勉强达成的训练,压榨我所剩无几的自由时间……从那时起,我就会偷偷撕纸写日记了。
“最开始边角处理得不是很干净,被父亲发现作业本残损,还骂了我一个晚上。”
“………”
无理取闹的父辈还是下地狱吧……
“随后,我就雨露均沾的每个本子撕两页,课本也被我撕了不少。毕竟父亲对它没兴趣。写完后藏在床垫底下,或者放进柜子后方的死角…从来没人发现过呢。”
K逐渐露出自豪的表情。
“夫君在里面写了什么啊……?”
记得我以前的日记经常都是写着写着就太懒不想继续了……
“主要用来发泄情绪,当时真的痛苦到每天都想大哭…可一旦被看见流泪就又要被打一顿……已经不清楚到底是恨还是悲愤了。”
“啊…………”
不满十岁……连生活的美好都没体验过…就这么扼杀希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夫君的?”
“从不听话的那一刻起,违背他所预计期望的行为的那一刻起。”
真是不把人当人…
想把孩子养成一个自己最渴望最听话的冰冷机器吗……
“夫君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没有想过(自杀吗)——”
“呵呵,他不允许我自残,却经常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更不允许我去死。没收所有锋利的物件,封死窗户,将各种可磕碰的棱角都装上软垫……呵,无话可说。”
一个发自真心的白眼。(←K)
“很多时候整栋别墅里都能听见我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声,幸好佣人们对我还算友善,不至于让我儿时的世界里只有恶意…”
“……那夫君的朋友呢?”
感觉在街上被陌生人拐走的下场都不一定有这惨。
“没有,我没有朋友。”
“…为什么呀……”
你的童年还真是黑暗无比……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心口微痛。
“没人愿意和一位天天不怎么懂得笑的傀儡女孩交朋友的,他们又不是傻子。懂得冷脸不用倒贴的道理,正常。”
“然后呢……?”
“父亲对学业的要求也很高……真是有够烦。这样他就又多了一条打我的借口了。”
“怎么打啊……为什么要打啊……”
ve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突然的哽咽了,声线颤抖。
“比夫人被打的那次重很多,当然没有到造成过大损伤的地步……大致和ST受罚那次相近,就是没有出太多血。”
“……?”
可那时你还是个孩子啊……??
“上学期间内还会略微收敛一点,为了我的学业不因伤痛而暂停…不过一到了假期,就………啧。”
“………”
ve完全不敢细想,太恐怖了…啊啊寒颤和惧怕又要来了——
“为什么夫人看起来都快哭了?”
她(ve)的眼眶里只剩晶莹裂隙。
“呜呜………”
被看穿后更想哭了……
“明明被打的是我,还都是以前的事了,哭什么……呵。”
“啊…啊啊……不知道……呜呜……”
无措地伸手抹着眼睛,动作紊乱,可泪液还在不断涌出。
“看来这堆事我还得早点跟你讲,在夫人恨着我的时候…听到这些应该会很开心吧?”
“没有……怎么可能……呜……”
“亏我还用了最平稳的语气来陈述事实呢,如果我再夸大一点……夫人会不会就此崩溃啊?”
视野里倒映着K讥嘲般的冷笑,ve的心更寒…
她到底是怎么化解这些痛苦的……她到底是如何扭曲这些愤恨的……她到底是怎么撑下高压的……她到底用了什么心态来度过一次又一次此等窒息的疼痛……她…
……她怎么笑得出来的?
中间发生过什么?从冷漠变成了这种怪的性格?
“夫人既然撑不住就不讲了,呵呵。”
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过来。
“可是我想听下去………”
“那就‘且听下回分解’。”
看来K是不打算在今晚讲完了。
“唔……”
“留点悬念给夫人,呵呵。”
“那就概括一下嘛…不详细讲也可以。”
又怕又想听就是这种感觉吧?
“嗯…我依照他所想的那样毕业,虽然没有顶尖的头脑,也没有特别自豪的身体,随后就赶紧离家去参军了。”
“……是为了避开他吗?”
“大部分是,而且在那段时间里我也学了不少别的东西,有关军事的。至于有关人生的那些,我早就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了。
“短的服兵役过去后,返回家中整治家业……这个过程有些艰辛,幸好目标顺利达成,我和ST在那时认识。”
“整治什么呀…?”
懵懵。
“将整个产业合法化。”
“……?没听懂……”
这么久以来ve终于能说出自己“没听懂”的真相了。
“我们原来是非法贩售,然后被我颠覆成合法了。”
“……??”
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zn:抽象虚拟情节咱就不追求“为什么”了哈哈~:P】
“那是我第一次端枪杀人,也委托过别人暗杀,第一次接触这方面。”
“不害怕吗…?”
“如果害怕那死的就是我了。他们很危险,游离于法律之外很久,以暴制暴是最快捷的方法。”
手被捏了……
嘻嘻。
“弄完家里这边再返回去参军。恰逢乱世,我也有机会上场,国家缺人,所以军衔也升得很快。此时遇见了M,他的原名是MH。
“似乎他们比较‘信任’我,不论指挥还是潜入暗杀或者当间谍套信息都让我做过,最后‘上将’这个名号就被扔到了我身上。当然上将有很多位啊,夫人。”
“嗯,夫君好厉害。”
捏捏。(←ve)
由衷地笑起来。
“现在这栋楼是我在很久之前就委托别人建的,由本人亲自设计。往后向他们提出在后线工作,被批准后搬过来这边住。
“…实际上对我有意见的人很多呢,他们巴不得我立刻离开。”
“为什么……?”
“我没那么体恤别人,还是靠了一点点关系上来的,作风强硬且过于严厉…呵呵,都是父亲交给我的。”
“潜规则?关系…?”
“家里卖军火,提供给他们,低价贩售,这就是‘关系’。当然我还是有能力的,不至于一上位就立即被推翻。所以来后线避一避挺好的。
“接着就一直在这边生活,最初跟着我过来的只有ST一位,那边的楼房都是后来才加的。”
就是最初只有现在这栋楼。
“有些朋友认为我该考虑留后了,我也才想起这件事…所以……
【zn:谜之朋友……谁呢?zn也不知道!其实就是没想好啦哈哈哈…(心虚)】
“我就有了和父亲一样的烂人想法——把自己这种‘优良基因’传递下去。
“刚开始相亲过,没有想要的。放弃过一段时间后投入人口贩卖那边去了……买过四个但都被我杀了,不能让她们泄出去买家‘K’就是K的事实,并且知道我存在重要性的人也不多,只能这么做。”
“为了隐藏身份?”
不明白内在逻辑,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纠结。
“对。否则我就身败名裂了,呵呵…得益于我做间谍还是不错的,他们估计是想将我作为最终‘礼物’送给敌人,因此必须隐藏我的存在。这样才方便到时做一个假身份给我。”
“那不就是把夫君当工具吗……”
ve撇嘴。
“在我们这只有‘自愿’,没有被迫。即便我是个恶人,但这不妨碍我想拯救这个国家。”
“………嗯。”
【zn:K想救国源于她割裂乖戾的性格,一半希望民众幸福,一半又见不得人幸福。缓慢升职的途中发现许多人还是善良的,不像自家那边全是恶意的世界,所以……?(←乱解释一通,其实这方面我确实没怎么想好哭哭(T^T)】
“再往后的故事,就是遇见夫人了。”
“嗯…嗯……////”
“下回轮到你给我讲哦。”
………
………
第一个正常的假期就这么过去了。
不清楚下次单休又会有什么样的安排呢…
期待。
当然,现在是不是更应该说……
晚安啦,愿你以后不再痛苦,我最爱的你。
至少今天在看见我的笑容后脸没有立刻塌下来…
变化越来越大了呢……///
谢谢你。
给我建了一个家。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