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见此有些无语，但作为“愚者”又不方便亲自出声反驳，毕竟他也不知道“塔”口中的存在指的是谁，所以只能保持沉默，不否认也不承认，装作一副自己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的模样。
而且“塔”的话严格来说指向我也没错，在初步了解了“苍白上将”的为人和作为后，我内心里确实不希望她就此死亡，而因为那柄“苍白的正义”，对她的来历也颇为好……克莱恩“心安理得”地想道。
接下来，在“太阳”遗憾地告知“正义”小姐依旧没有找到“心理分析师”的配方后，交流进入了尾声。
克莱恩也在灵性消耗殆尽前，及时结束了这一次的塔罗聚会。
灰雾之上重归于平静，“世界”的假人在赞美了“愚者”先生后也化作了“全黑之眼”出现在古老长桌上。
克莱恩将其扔回了杂物堆，然后仔细斟酌了一番，具现出纸和笔，写下了占卜语句：
“‘许愿灯’现在的位置。”
默念七遍后，他刚想向后靠向椅背进入梦境，灰雾之上的空间却忽然剧烈地震荡起来，好似在竭力干扰着这次占卜！
我的灵性与这片空间相连，它的震荡其实也代表了一部分我灵性的变化……
所以，这是……灵性示警？直接占卜“许愿灯”有很大危险？灰雾都阻隔不了吗？可我之前占卜“真实造物主”和“永恒烈阳”都没有问题啊……
一个“0”级封印物难道比真还可怕？
换个思路，或许它并非实力比真强，而是可能与这片灰雾之上的空间有着什么特殊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变化……嗯，我记得它是由“迹师”的非凡特性和别的未知特性结合而成的，而“迹师”是占卜家途经的序列2……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带着许多疑问，克莱恩让手中的占卜语句直接消失，没再继续尝试。军情九处高层许诺的半魔药配方虽然诱人，但也没诱人到让他忽视自己安全的地步。
更何况我现在距离半还远，而且那位高层手里也未必有占卜家途径半的配方。
就在克莱恩自嘲的时候，象征“魔术师”和“倒吊人”的虚幻星辰有了膨胀和收缩，这是他们在请求举行献祭仪式。
经过一番操作，确认了“魔术师”付出的买“药师”配方的230镑没有假钞后，又将“倒吊人”献祭的3900镑转给了“塔”。接着，他才开始往返于这片秘空间和现实世界，将“万能钥匙”带到了古老宫殿内。
虽然我从罗塞尔的日记推断“学徒”这条途径大概率没有序列0，但还是不能莽撞，刚才占卜“许愿灯”就是一次教训……只要可能存在联系，也许序列或者序列2都能隔空威胁到我……而且，万一真有序列0呢？不能拿生命去赌博……克莱恩缓和了一阵，书写下占卜语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