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
余苏南停顿的那一下,好像别有意味,江温辞内心相当不服。
首先,江温辞不怕他。
其次,江温辞是个bet,没有腺体,还能被他标记?
最后,江温辞再次跟自己强调:老子真他妈善良!
他独自扛起余苏南,去医院。
不是别人不帮忙,是这疯子不要人碰,除了他,一有人接近,这家伙直接一拳甩过去,打伤好几个,谁还敢去帮忙。
“提前说好,你敢打我,我就把你扔河里不管了。”
江温辞可不想打架。
余苏南嗅觉敏锐,闻到四面八方陌生信息素味道,只觉得太阳穴疼得要炸裂。
心里无比暴躁,看路边一根电线杆都极不顺眼,想上去给它拆了。
他低眼,落入眸中是江温辞修长纤细的脖颈。
因为清瘦,脖子后面微微凸出块骨头。
余苏南目光从江温辞发尾一寸寸往下滑。
移动速度缓慢,像审视可口点心般贪婪的视线。
最后落到江温辞后脖子某块位置上,定住不动。
bet没有腺体。
但他总能闻到一丝很甜蜜、很诱惑的味道。
某种冲动撕扯他的理智。
犬齿发痒,余苏南偏开头,闭上眼,实话实说:“你很好闻,我不会打你。”
被一个男人说好闻,江温辞并不高兴。
好变态,他起了身鸡皮疙瘩。
在路上,他又一次领会到lph的野蛮。
余苏南揍了好几个路人。
因为看对方不爽,总觉得对方在挑衅他。
江温辞哭笑不得,想干晕余苏南,直接拖去医院,可事实上,他根本干不晕对方。
以目前形势,在他干晕对方前,先晕的可能是他自己。
好不容易到达医院,把余苏南送到bo科室,江温辞马不停蹄,又去结了一堆误伤群众医药费。
跑前跑后,忙完坐到医院走廊边公共椅休息,江温辞两手往扶手一搭,长腿伸出抵着地面,仰头靠进椅子里,就这么大大咧咧瘫倒。
真累。
倏地,江温辞弹起。
看着手里一堆缴费单,他眯了眯眼,突然反应过来——
卧槽老子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要给他收拾烂摊子!
“你好,余苏南在里面吗?”
有个男生气喘吁吁跑来,远远问坐在bo科室外的江温辞。
江温辞抬头,态度不太友好,眉目间的不快表现得很明显,语气有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