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像刚认识的人编排自己的妻子呢?
只不过池屿闲也只是对这件事情疑惑,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写完日记之后他便躺下去闭着眼睛准备入睡,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封回信里的几句话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开花了吗……”
青年搭着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只是他不言语,旁人也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翌日,池屿闲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出门了。他衣衫简单,腰间挂着一把刀,手里撑着那把白底红梅的伞。
隔着大老远陆小凤就看到了他,不由得抬手招了招。
“池兄,来得好早啊。”
“不早。”
池屿闲开口回答道,随后便微合双眼站在旁边。
他很少出门,肤色因为不见阳光而略显苍白,因此眼下的青黑便格外得显眼。
这让陆小凤不由得开口询问:“池兄昨晚睡得不好?看上去好没有精。”
“在想一些事情。”池屿闲简单地回答道。
陆小凤听到之后也只是轻轻挑眉,很有边界感得没有多问什么。
虽说掩月山庄离徽州不远,但也不是走路可以很快就到的。因此李益林租了三匹马,准备骑马赶回去。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询问池屿闲会不会骑马。
顶着对方的目光,池屿闲一言不发地接过对方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
他动作流利洒脱,看着倒是赏心悦目,一看就善于马术。
三人上马往掩月山庄赶去,虽说不是拼命赶路,但也算不上闲适。
五六天之后,他们离开了徽州。前几天安然无事,池屿闲在赶路之时还有精力看周围的风景。
他们走的小路,哒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野外很清晰,也许是秋天到了,周围的草木有些凋零,但也残存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
在瓦蓝的天空映衬下,仿佛是一副配色清新的油画。
因此,池屿闲这些天的日记更像是游记,文风也一改往日的低沉忧郁,显露出了几分的轻快。
这点变化陆小凤和李益林并没有太大的注意,只有日日交流的花满楼发现了这一点。
花楼主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信中的变化,对此微微一笑,很高兴对方能有这份变化。
甚至还在回信里多次提及了百花楼里的花,还根据池屿闲信中对路边野花的描述猜测了品种。
收到回信的池屿闲看到之后轻哼一声,系统倒是智能,根据文字就能查出来花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