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要干什么?”两个人此时的距离隔着半个枕头,郝云的膝盖跪在床上整个人以一种怪的姿势卡在床头与祖耀之间。郝云难得面露不悦,祖耀见坏就收,松开手往旁边一滚站起来“上课吧。”还好心地拉拉被他躺皱的被子。
在郝云的房间不属于条款里允许上课的地方,所以为了工资照发不会引起怀疑郝云出房间去给女管家报备也和祖鸿元发了消息,确认不会造成麻烦才返回房间开始上课。
祖耀对于高考需要掌握的知识实在欠缺太多,补起来不亚于带教一个高一新生。今天的生物涉及到遗传,祖耀一副格外上心的模样。郝云也就多讲了几句,话题就被祖耀带跑偏掉,变成闲聊,并且朝着郝云毫无防备的方向疾驰而去。
祖耀很是八卦地问及一些私人问题,郝云避开了一些难免不再下一问时抓住避无可避,主动权交到祖耀手里被动接收显然不是个好主意。郝云在下一个问题到来前,拿到主动权,她再次主动提及了佣人们之间讨论的话题——灰头土脸的回国事件。她以为祖耀又会用沉默应对问题,这次没有,祖耀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郝云再三向她确认是不是一定要了解这件事。郝云在他的确认声中逐渐变得坚定起来,莫名有一种即将揭开惊喜大奖的快感。
“跟寄宿家庭的女儿玩捆绑还录视频被发现举报了。不过那个时候已经过,在中国属于成年了但在当地不合法所以就回来了。”
哈,是郝云没想到的,八卦的佣人们也不会想到是这个理由吧。她们甚至猜测过是不是因为有小孩子。
“你开心吗?”郝云问祖耀,她看过绳艺表演小范围的那种,那是她跟妈妈矛盾激化最严重的时期,一个朋友邀请去的。高台上的男人女人在绳艺的手里被束缚吊起,后面的参与时间郝云被朋友推上去体验,看到绳艺师手里的麻绳郝云心生怯意没有参与。
祖耀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四下找找,灯下挂着的两根皮筋被取下在他的手里打结变成一个简单的花结送到郝云面前,带进手腕。祖耀摸着郝云的腕骨离近了些“没有现在开心。”郝云想要抽出手被握得更紧了些,祖耀摸到加快跳动的血管。“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什么?”
郝云不自觉地并拢加紧双腿,抬起头直视祖耀。下体迎来一阵阵痉挛,有什么东西在外涌流出。
“昨天你的炸鸡我放了药粉,昏睡的程度。”
“只是这样吗?”郝云反问他,握住祖耀的手腕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抚摸。
“我给你换了衣服,干了一些坏事。”
“是什么呢?”颇有点鼓励的意味,郝云借着祖耀搭着自己的手腕缩短两个人的距离。她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她还是更愿意听听看这位学生的话。
“舔逼还摸了胸。”祖耀老老实实地回答,身体语言却不是这样的,他用膝盖顶开郝云闭合的双腿,手指从脖颈滑倒胸口最后隔着衣服点了点乳尖。
“很没有意思吧,没有反应的人。”郝云又做近了点把自己往前送,膝盖顶到腿心,郝云抓着祖耀的手附上自己的乳,向下压,乳肉被压扁握在手里接受挑逗。
“要再试试吗?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