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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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温宥安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原本定下的二十天缩短了一半,确定返程的前一天,两人去了薰衣草故乡普罗旺斯,算是给这段旅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回来路上经过一个主题花店,以薰衣草为主,搭配各种花卉,看得人眼花缭乱,温宥安本想下去看看,不过见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等回过,裴寂已经下车了。
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男人穿着普通的短袖长裤,只戴了墨镜,防晒都没涂,很快皮肤就被晒得泛红。
温宥安有些不忍心,拿上帽子过去帮他戴上,裴寂让她回车上等着,后者不肯,他也不再坚持,将人拉到身侧,帮她挡住一半儿的太阳。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女生见两人姿态亲密,瞬间没了兴趣,关掉还没来得及加上的社交账号,专心排自己的队去了。
等了半个小时,温宥安有点儿口渴,恰好旁边有家咖啡馆,问裴寂要了现金之后就跑去买咖啡了。
两杯expresso,不过她那杯是双倍水量的,买回来在队尾搜寻一圈也没看到裴寂人。
这时排在两人前面的那位金发碧眼的女生刚好买完出来,经她提醒,温宥安才意识到裴寂已经进去了。
花店的门很窄,两个人就能堵死,她不矮,但在体型普遍占据优势的欧美人里就显得格外瘦弱,温宥安不想凑这个热闹,走到一旁的玻璃窗前老老实实等裴寂出来。
没来法国之前,她曾一度担心语言不通的问题,事实上,裴寂完全没给她这个机会,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法语。
裴寂早就注意到了温宥安,挑花的空隙时不时往窗外看一眼,她似乎很无聊,总是盯着不远处的角落发呆。
等他挑完,她也回过,往窗边挪了几步,正对着花店躲避刺眼的阳光。
花店老板娘看见了,昂着下巴问裴寂:“est-ce que c039est votre pette me qu se tent devnt fenêtre ?”
裴寂跟着看向窗外,很轻笑了声,掏出钱包付钱,“non,c039est l039mour de m ve.”
隔着玻璃,对话其实听不真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一句话他的声调往上扬了些。
只可惜,她完全听不懂。
等裴寂出来,温宥安把咖啡塞给他,接过那束包装精美的铃兰玫瑰左右看了会儿,故作不经意问他:“你刚刚和老板娘说了什么?那么秘。”
裴寂脚步没停,目光偏了过来,“很好?”
温宥安撇撇嘴,心说要不是你们俩总用那种怪的眼看我我才不会好呢,不过还是在好心的驱使下诚实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