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还不知道?当天有多少?人,可这酒可不能?准备少?了,最少?最少?也得一百坛才行。”
就不说来参加藏酒活动的人多少?了,就是免费品尝这一块儿,就得费不少?酒,虽说这酒比较烈,但?那也是后劲儿足,省不了多少?酒。
“行,那我这几日让工人们加紧赶工,一百坛,还是来得及的。”
“那就辛苦你了。”乔月说。
乾州的事儿大概算是告一段落了,藏酒活动的方案她已经弄好?了,有萧子规在,乔月也不必时时盯着?。
又约见了陈娇吃了顿饭表示感谢后,下午,乔月就回了清水县。
一路的颠簸,乔月到清水县时天都已经黑了。
而且许是猜到了她今天要?回来,沈青书居然?罕见的也在。
这是两个小别胜新婚的小年轻见面还没说上几句体己话,沈青瑞就一股脑儿的从房里跑出来,向乔月状告他哥近几日的恶行。
什么沈青书从她走后就搬到书院去住不管他死?活啦。
什么每天但?凡有她的消息就让他去书院汇报啦!
有时候悄莫声?息回来总往乔月房间跑,让他以为家里进贼了啊,等等等等,不胜枚举,罄竹难书。
乔月前?面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后面沈青瑞说,沈青书回来后大半夜不睡觉,拉着?睡得正香的他要?抽背诵,就再也有点崩不住了。
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大赏?
在她疑惑的眼?中,沈青书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淡定地?说:“我就是关心他的学习,怕他没有我监督自己懈怠了。”
“那你还在我给你背诵的时候出?,望着?嫂子的房间发呆呢。”沈青瑞不服气的说,大晚上的,简直就是耍人玩。
沈青书:“……”
感觉这弟弟不能?要?了。
乔月向前?还以为沈青书隔一段时间回来是担心沈青瑞呢,如今看来,应当是他想她了。
自己这一去乾州,少?说也有十日之久了,又忙着?酒庄的事儿,连封信都没带回来。
乔月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哪里还顾得上沈青瑞受了什么委屈,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呢,直接下逐客令,“那你先出去,我跟你哥好?好?说道?说道?。”
沈青瑞虽然?没聪明,但?到底年纪小,不疑有他,甚至临走前?还添油加醋的说了句,“那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亲弟弟呢。
乔月没有搭话,只是让他出去将门关上。
“嗯?所以,夫人要?惩罚我吗?”沈青书依旧坐在那儿,一身烟青色书生袍,勾着?唇,笑得像个妖精。
“嗯,当然?了。”乔月走上前?去,自然?的坐在他怀里,脑袋贴在他胸口,熟悉的书香拌着?青草地?的气味,让她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乔月用额头摸索着?沈青书的下巴,“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感觉都瘦了?”
“你不在,感觉吃饭都没胃口。”沈青书眯着?眼,享受着?和她的耳鬓厮磨,只是他紧紧收紧乔月腰肢的大手,表明他并不似表现的这般平静。
“这么想我啊。”乔月笑着?,仰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逗猫儿似的,一触即分。
如羽毛拂过心尖,痒痒的,让沈青书浑身想过电似的,心痒难耐,但?是难得看见这样的乔月,沈青书只能?用力忍着?,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你呢,在乾州十多天,想我了没?”
“嗯……”说起这个,乔月还真的好?好?想想,说实话,她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还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沈青书。
“在看见萧子规和溪宁埋酒的时候想了。”乔月实话实说。
其实那天晚上她画图的时候也想了,而且因为日有所思,凌晨她小憩的那一会?儿,她还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
但?这事儿,她羞于?启齿。
听到她这么说,沈青书撇撇嘴,低声?嘟囔了句,”真无情。“
”什么有情无情的,小书生,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乔月老气横秋的,却逗笑了沈青书,他两眼一弯,贴在乔月耳边轻声?说了句,”那不如夫人检查一下,为夫这段时间书读的如何?“
说完,沈青书便如愿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来倾诉自己这几日积攒的思念。
*
乔月这次去乾州,除了酒庄的事,还有一件她惦记了许久的事儿,就是替玫瑰打个面罩。
玫瑰的刺字在脸上,偏靠近眼角,便是平日里带着?面纱,也很难完全遮得住。
她们倒是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来来往往的客人看见就不免会?好?。
玫瑰是女孩子,哪里受得住别人异样的眼光,所以除非店里忙不开,一般时候她都再后面整理货架。
但?这几日的相处,乔月发现那丫头在经商上面有点子天赋。许是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她总是能?一眼看透客人的心思,从而推荐她们合适的商品。
这一点,连香草都自愧不如。
是以,乔月不希望她这样的天赋被埋没,就想着?给她弄一个只遮半边脸的面具。
清水县是小县城,那些?首饰铺子做出来的面具丑不说还重?的要?死?,刚好?这次在乾州,乔月请教了陈娇,寻到了合适的铺子。
虽说离她的预期稍有差距,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