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牧轻尘摸了摸他的脑袋,发现烫的吓人。
“姜汤别喝了,宁姨帮忙叫一下医生,他可能发烧了。”
宁姨这汤圆才刚端出来,就看到牧少爷这满脸凝重。
“诶!好!我马上去叫医生,”
“走吧,娇贵的少爷您好像发烧了。”牧轻尘拉着人回了房间,将人一顿脱之后又换了睡衣。
此时的宫离修已经昏昏沉沉的,迷糊得天旋地转的,只能任由牧轻尘折腾,就连医生什么时候过来,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之前都是他晕过去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宫娇娇这么脆弱,怪惹人怜爱的,牧轻尘情比平时变得温柔了许多,又给宫离修换了一张退烧贴。
爱撒娇的脸变得严肃冷峻,眉眼间的狠戾就要溢出,怪,平时的宫离修睡着时会出现这样的睡颜吗?
宫长灯站在开着的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他发烧了?”
牧轻尘点点头,“叔叔您进来吧,”
“不了,最近流感很严重,你照顾就行了,这几天就给他放一下假休息去吧。”宫长灯说完便消失了。
牧轻尘低头无奈又好笑道:“听见没,叔叔嫌弃你呢,不过也好,休息一个星期吧,省得某个人每天晚上都不安分。”
宫离修发烧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第二天晚上六七点的时候许逸沉,班灰译都来了,但宫离修还是没醒,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导致的,睡一两天就好了。
许逸沉:“嫂子,还是你们厉害,这都折腾病了,离修好像很久没发过烧了对吧?”
班灰译听得都不好意思了,“嫂子,年轻人,还是要自律啊……”
牧轻尘抬头看着他们两人,“你们是来看人的,还是落井下石的,看了就回去吧。”
许逸沉耸耸肩,“我说真的,我记得总共就发过几次烧,一次是小时候去海城的时候回来就发烧了,还有一次是刚成年的时候发的,第三次是在出公海的游轮上下来时发的,这一次应该算是第四次,除了发烧,倒霉的时候也很多,比如天上掉花盘,广告牌砸他的车……”
看着许逸沉细数着,牧轻尘也认真听了。
“那他什么时候去的海城?”
“好像是在他几岁的时候?荣叔叔带着他参加某个宴会回来就发烧了,其实离修身上稀古怪的事情发生的可多了。”
班灰译还没跟许逸沉说鬼的事情,因为他知道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