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叹息一声:“我现在真的想自己动手?搞他,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太让人手?痒了,真是——”
她以前还没打过这样的商战,毕竟谁没事儿去搞人家董事长啊。
以前林薇做的最多的挖人,抢人,搞科技的公司,人才是根本,所以她们公司做的人才激励计划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
吴铭之所以一直跟着她,完全是得益于她的大方。
不过现在——
……想到那个法语,林薇就很迷惘。
她和吴铭之间与其说是友情不如?说是亲情,多年相处,没有半点暧.昧,怎么突然就有个法语的乌龙事件?
重要的是,她现在就算抓到人来问,也不会知?道原因了,除非她能?穿回去。
林薇突然间走了。
缺失的记忆让她对以前的人和事产生许多怀疑。
宋晔没有注意到林薇的异色,他在清洗餐具,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中更加净白,一根根,白得透光:“交给我也是一样的,你趁着这段时间专心复学。”
林薇缓过,笑了笑,“有得有失吧,要不是为了考试,我也想不出这个办法,”说着她顿了一下,问道,“不过,你这么多事情,忙得过来吗?”
玩具厂,安保公司,罗恩的事情,还要帮她补习。
“别人或许不行,”宋晔抬起头,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玉一样的手?拿过她的餐具,与自己的码在一起,“我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
林薇看着他,笑了一下,那笑意蔓延至眼角:“是啊,我们大强是天才,罗恩遇到你是他倒霉。”
“倒霉”这个词确实可以形容罗恩的近况。
他面对着来自各方的压力,从港督到董事会,再?到小股东们,无数条“罪状”砸向他。
庭审结束后,记者?们一直埋伏在上山的路,只要他露面,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会有无数的解读。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罗恩不会选择直接和林薇正面对上。
近两个月的时间,他觉得有双手?在紧紧地抓着他,或者?说是有条狗一直咬着他不放。
那是一股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的力量。
弗里曼来的时候,罗恩正在打高尔夫,挥斥出去的球杆在草地上带起一阵急风和草屑。
弗里曼走到他的身后,停了下来。
罗恩目光盯着飞远的球体落在视线外,说道,“我是不是老了?”
球童上前补球,弗里曼拿着3号铁杆走上前:“您正值壮年,还没有机会退休,霍尔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罗恩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接过他手?里的球杆:“找到他们贿赂诺克斯的证据没有?”那个贪心鬼如?果不是收了钱,不会让安吉洛那个蠢货来审他的案子,这笔账他一定要算清楚。
弗里曼微低下头:“汇丰银行没有诺克斯任何不明金钱入账,其他的银行我也查了一些,都是一样的反馈。”
面对罗恩越发阴沉的脸色,弗里曼顿了顿,又说道:“或许是对方手?段太隐秘,也或许是……他们不是贿赂诺克斯,而是——”
罗恩微微眯起眼,重重地将球打了出去。
弗里曼停下来,等对方挥杆结束,才继续道:“他们可能?威胁了诺克斯。”
他话音刚落,一声惨叫响起,罗恩的球杆落在了球童身上。
球童惨叫着倒在地上,手?中的球掉在地上,嘴里大喊着“sr”哀叫求饶,下一秒,球杆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罗恩打得毫无章法,只是为了发泄怒气?,球童浑身是血。
有同事想上前拦着,却被安保拦住了。
弗里曼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看着罗恩地动作,眨了一下眼,脸上并没有太多情绪。
直到罗恩打累了,那些人才敢上前,将血肉模糊的球童抬了出去。
罗恩将球杆扔掉,脱了手?套,接过弗里曼递过来的毛巾,他擦了擦手?,说:“你是说我们手?上掌握的证据少吗,诺克斯收了我们这么多钱,他怎么敢这么做?”
弗里曼色微顿,说:“我已经派人继续盯着诺克斯的动向了,我保证不出一周就会有结果的。”
罗恩脸色沉得吓人:“你的保证我听得太多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看到了什么?你让我在港督面前颜面尽失,弗里曼,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弗里曼低头认错:“抱歉。”
服务人员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接过罗恩递过来的毛巾,直到回到休息区,他们才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罗恩深吸了口气?:“公司收到了伊顿夫人的信函,下周她就要来香江。”
弗里曼目光轻闪,乌沉如?墨的眼眸掠过一抹异色,很快消匿于无形。
伊顿夫人是福升第二大股东。
“弗里曼,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
台湾的第一家奶茶店正式开?业,比预期的效果要好?。
苏天瑞打来电话的时候,言语间都是得意,不见往日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