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同意我们以他的经历改编电影了!”符玉昆兴奋地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确定。可能是因为钱的原因,给狗治病可不便宜。”符玉昆猜测着。
何已知仍然觉得怪,他不知道cpt治病需要的费用是否真的会高到雁行无法承受的地步。
“坏消息呢?”他问。
“坏消息是——”符玉昆边说边走进院子,“在你不在的时候,我想到了一招妙手,你要输了!”
他把棋盘搬到室内的茶几上,刚打开玻璃罩,戈多突然跳了上去,把棋盘整个踩翻了,黑白相间的棋子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符玉昆愣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小狗在散落的棋子中间打了个滚,彻底为这局又臭又长的棋局画上了句号。
何已知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它好像不想让我输。”何已知评论道。
“这不公平!”小符少大喊,“我本来要赢的。”
他伸出手,试图将戈多赶开,但又不敢真的碰它,只能在小狗头上挥舞。越挥戈多反而越兴奋,还以为是在和它玩。
“汪汪汪汪汪!汪汪!”戈多兴奋地叫个不停。
“下次再下吧。”何已知走到他们身边,对符玉昆说。
符玉昆无可奈何地点头,继续用手在戈多头顶画圈,但已经没有了驱赶的意味。
“汪汪汪汪汪!”
“它好像想说什么。”小符少费解地看着叫个不停的小狗。
“我觉得它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何已知蹲下去,抱起戈多,把它脚下掀翻的棋盘捡起来。
“它想要‘翻盘’。”
“汪!”戈多再次高兴地叫了起来。
(本章完)
第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僚机
正如天气预报所说,第二天蓟京果然是阴天。云朵织成的棉被,从下而上地盖住了整片天空,让天和地的距离显得很近。
离开符玉昆家之后,何已知先是带着戈多去了一趟蓟大,把在图书馆为期末奋斗的郑韩尼叫了出来。
电话里的郑韩尼听上去疲惫不堪,但他还是立即赶到了何已知说的地方。
一夜没睡的honey郑顶着惺忪的双眼,问他有什么事。
“雁行和我分手了,但是我好像还爱他。”
郑韩尼震惊了一瞬,头昏地揉了揉太阳穴:“那你还在这干什么?是要我帮你约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