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用明火烤过东西,第一条鱼在他一次成功的强烈期盼下——毫无悬念的糊了。
柏林:“……”
塞西尔看柏林沉默地望天,目光落在那条面目全非的烤鱼上。通体漆黑,跟炭糊在表皮上一样,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味。
柏林:“算了,我再烤一次。”
他想将这条鱼扔到一边,没想到塞西尔伸手摁住了他,将鱼接了过去。
柏林有点不好意思,试图劝说对方别吃了:“呃,糊的太厉害了,你还是别吃了,不用这么给我捧场的。”
塞西尔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我没打算吃。”
柏林:“…………”
他正想那你接过去干啥呀,就看到塞西尔冷静地招了招手:“小金,你吃吧。”
突然被cue的金翅鸟:“……………………”
总有刁民想害朕!
柏林:“祂吃了不会有事吧,肚子痛是一回事,不知道糊了有没有毒,多少是有害的。”
塞西尔很确定地摇头:“不会。祂喝了很多次我的血,应该已经完成了两次蜕变,跟普通的鸟儿不一样。”
正想逃跑偷溜的金翅鸟一顿:。
好吧,祂承认祂总是来找塞西尔是馋他的血喝。
这条鱼祂吃了也确实不会有什么事,就是看着有点难吃(。
不打算浪费食物、也不打算浪费柏林劳动成果的塞西尔:“小金吃刚刚好。”
金翅鸟:含泪单走一个。
两人一鸟其乐融融的吃完了一餐。
柏林醒过来的时候,总感觉嘴里还残留着烤鱼的焦糊味。
嗯,他之后跟塞西尔各自烤的鱼,还是免不了有点糊。
在预感快要离开梦境之前,柏林拍着肚子,一本正经地看着灰头土脸的塞西尔道:“你今天真好看。”
在他消散之前,是塞西尔怔愣的表情。
和他意识到什么,起身朝着水面弯腰低头看过去的背影。
柏林揉了揉眼睛,活动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肩膀,看了眼手机时间,订了闹钟,摘了戒指。
天还没亮,还能再睡一会。
睡之前他迷迷糊糊地嘿嘿傻笑了一下。
限定脏脏包,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