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言想了想,悄无声息地勾了勾手指,控制卡着周围视线的死角,将地面上的一截枯树枝操控飘到了手里,幻化成一把小巧的伸缩式遮阳伞。
他心态放平,学着邬珩尧简单粗暴的思维模式,光明正大地撑开了伞,迅速追上了柏林,顺便利用手里的大黑伞,将咔嚓咔嚓啃鸡翅的邬珩尧挤到了一边。
花言:东想西想个屁。
打伞怎么了,爱豆怕晒黑,多好的理由啊,都不用解释就能说得通。柏林如果想晨跑,他完全可以打着伞陪柏林一起跑。
重点不在于一起晒着太阳跑,而在于只要一起跑就行了啊!
不知不觉被挤到最边上的塞西尔:“……”
中间挤进来两个人,托福这条街道很宽,人行道的极限就是四人并行,但会很挤。
他微微皱眉,果断绕后,从最右边,换位置到了柏林的左手边。
这样他们再次挨着并行了。
然而维持了没多久,“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转移,再次卡进了柏林和塞西尔中间。
再然后,熟悉的大黑伞强势抢镜,硬是加入了邬珩尧和柏林之间。
莫名其妙被挤到了最右边的柏林:“…………”
当塞西尔再次从最左边切换回最右边后,柏林终于忍不住了。
他匪夷所思地停下来撑着膝盖,看向也随之停下来的三个人:“hello,你们仨搁这洗牌呢??”
塞西尔:“……”
花言:“……”
邬珩尧:“咔嚓咔嚓咔嚓。”
所有人的视线同时无言地落在邬珩尧身上:“……”
完全凭本能无意识动作的邬珩尧疑惑歪头,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咔嚓咔嚓咔嚓。”
花言濒临暴走,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谁能,把这个全家桶,扣到邬珩尧脑袋上,他当场v他00——终生有效。:)
作者有话说:
【当晚零点】
花言:该睡了。(关上棺材门,闭上眼睛)
【三个小时后,03:00】
花言猛地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持续幻听)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咬牙切齿)他迟早要鲨了邬珩尧这个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