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斜眼望向和郁,解释道:“不,他是我手下......”哗——又是一束血流,她连忙改口,“好友,他是同生共死的好友。”
血流止住,最后一道伤口缝好。
残指退后几步,凝视她身上的红线,满意地笑了笑。
和光揉了揉眉尾,询问和郁可有事情。
和郁故意咳了咳,轻声道:“是这样,在下丹田内还有一缕魔气,门下弟子技艺不精,无法净化,故来找道友帮忙。”
“那简单。”
和光站起身,走到和郁身前,伸出手去,还没摸到丹田。一只绣满红线的手从斜刺里冒出,猛地打开她的手。
和光讶异地看着残指,“你干嘛?”
“我还要问你呢。”残指皱眉瞪她,“你干嘛!”
“给他疗伤啊。”和光也皱眉,情疑惑。
“那可是丹田!”残指拔高声音。
“对啊,修士的丹田极为重要,才要及时治疗。”和光莫名其妙地看着残指。
“男人的丹田!你治个什么治!”残指气急败坏,恨不得摇醒她。
“所以,男人的丹田怎么了?”和光面露深思,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
“总之你不行!”残指疲惫地捂脸,懒得同她计较。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扭头看向和郁,怪不得穿得骚里骚气过来,原来打着这个目的。
和郁和气地笑,就这么坐着,被揭穿了,不害羞也不尴尬,任残指看。
这时,残指眼一亮,道:“等等,我想到了,随行而来的还有观音禅的圣手,她净化魔气,可比你厉害多了。”
和光点头,“原来那位师叔也来了,那就让她来吧。”说完,掏出玉牌,命令下去。
和郁看着残指的阴笑,心里头打鼓,问道:“这位观音禅的师叔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门就被轰然推开。
“师侄,哪位点名要我医治?”嗓音又尖又细,竟然分不清是男是女。
和郁偏头看向门口,扇子都吓掉了。
观音禅的师叔扭着腰,风姿绰约地走来,胸前摇摇,胯/下鼓鼓,眼射到和郁身上,径直走过来。
“哟,就是这位小哥?”
和郁被祂扭住下巴,强迫抬起头。细长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长得真俊,治疗丹田啊?”观音禅师叔勾起暧昧的笑容,冲他挤挤眼,“放心,会让你舒舒服服。”
和郁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我了个大槽,拂开师叔的手,猛地站起身。
“我......我觉得暂时不治也行,下次再拜访。”
和光担忧地看着他,“丹田重要至极,怎能这样?”
和郁咽了咽喉咙,“今日有要事,急着处理,改日再来吧。”
“不必担心,师叔医术极好,捅进去,搅一搅,拔/出/来,很快就好,一眨眼的事儿。”
和郁的肩膀被她压住,又被她强硬按进藤椅。
和郁吓得脸上血色全无,刚想武力脱出,两只手突然被红线绑住。
残指阴笑,“你都穿成这样来了,怎能让你白白回去?”
下一刻,欢喜禅师叔顶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俯身下来,双手摩挲着,舔唇笑了笑,“道友,我还兼修欢喜禅,若你不嫌弃,顺便双修......”
和郁心灰意冷,差点放声大叫。
宁非天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和郁的身体被红线紧紧绑在藤椅,脑袋被和光死死按住。一个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的和尚站在和郁身前,雌雄莫辨直直往他腹下掏。
宁非天吓得楞在原地,一只脚抬起来,硬是没敢踏进去。
“我他妈......”眼瞎了?
唰唰唰——四道眼射过来。
和郁望过来,凄惨地喊道:“宁兄救我——”
宁非天收回脚,艰难地挤出三个字,“走错了。”
说完,火烧屁股地出门,还帮他们紧紧关上门。
宁非天站在门口,摸着胸膛喘气,哦豁,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住。
他脸上有点烧,忍不住掏出酒壶,喝口酒定定心。
接着,挣扎声、惨叫声、呻/吟声不间断地从里边传来。路过的行人惊恐地看过来,看向宁非天的眼更加惊惧。
把门的宁非天拉不下脸,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
半个时辰后,惨叫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