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声音略显虚弱,但他独特的清冷声线却依旧很好听,也正是这种高岭之花和沉沦□□的反差,更勾得顾泽想使坏了。
“我想说我其实心理年龄比你大。”顾泽亲了亲他,讨打地轻声说道:“所以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吗?”
温吟晚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别说他现在实际年龄比顾泽大了好几岁,说出这样的称呼实在倒反天罡、让人羞耻了,就是现在这个场合,男人说这些算是个什么事?怪怪的癖好吗?
温吟晚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变态”。
“可以吗?”见他不说话,顾泽又捏了捏他的某个地方。
温吟晚眼一时慌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就按住了他乱动的手。
喘了几口粗气后,温吟晚注视着lph期待的目光,拿他没辙地凑近了他的耳朵,用很轻很低地声音道:“爸爸。”
他的本意是想气一下这个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lph,但没想到顾泽愣了一下后,身体又诚实地有了反应。
温吟晚实在受不了顾泽地笑骂道:“真是变态?”
他伸出手轻推了一下坐在他面前的lph,顺势仰面倒在床上,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轻声道:“你自己忍着吧,我要休息。”
“别嘛。”顾泽又凑了过去。
……
最后是顾泽将温吟晚抱到浴室去清洗的。
温泉酒店的情侣卧房自然配套了很大的浴缸,完完全全能容纳下两三个成年人。
“不要睡着了,会着凉。”
顾泽检查了一下温吟晚手臂上的过敏红斑,确保它们都消了下去后,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拿出防水的创口贴,轻轻地贴在了温吟晚脖间的受伤地带。
“别……”温吟晚伸手推开了他,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顾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刚才才听了不少。他解释道:“就贴个创口贴,然后洗洗干净,就可以睡觉了。”
温吟晚了然地垂下了手,任由顾泽动作。
为了避免在睡觉边缘的温吟晚感冒,男人迅速地忙前忙后,又是给浴缸换水,又是去给双人床换被单的,才终于将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og放进了软绵的被窝里。
他俯身亲了亲已经累得睡着了的温吟晚的额头,然后才重新回到了浴室,打算给自己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