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的身体本能终归是占据了上风,他从生理到心理上都发生了显著变化。
生理上表现为腿软、发抖、对某种生理活动的渴望,心理上则表现为一种害怕和臣服同时存在的扭曲思想。
温吟晚现在知道为什么售货员反复跟他强调不要接近易感期的lph了,这种被身体控制意识的感觉,着实恐怖如斯。但他却并不后悔。
顾泽没有回答他的话。
温吟晚走近了男人之后,才发现他虽然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但充血的眼眸却是失的,就像是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一般。
他这样想着,刚准备凑近再问一遍,lph就突然毫无征兆地伸出坚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抱进了怀中。
电光火石之间,抑制剂落在地上摔的粉碎,而温吟晚已经放松了身体、选择了放弃抵抗。
他很少和顾泽这样身体紧紧挨着身体,对方又热气息又浓,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lph腹部和手臂上的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也能感觉到对方撕开了他的阻隔贴,而那锋利的牙齿正在贴近他的腺体。
温吟晚默默闭上了眼眸,但就在利齿刺入他腺体的前一刻,对方停下了动作。
硬物在他脆弱的腺体上反复摩挲着,却始终没有咬下去。温吟晚感到了对方身上的纠结与挣扎,于是他说道:“没事,你咬吧。”
“不行。”听到他的声音,顾泽突然松开了桎梏着他身体的手臂,将头猛地扭向一边,似乎在做激烈的心里斗争。
“没什么不行的。”相比之下,温吟晚还算冷静。
lph漆黑眼眸中骇人的血丝逐渐褪去,眼清明了些许,他看向地上碎裂的抑制剂,哑声道:“给我打针抑制剂吧,我还没有打。”
温吟晚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起身、拿起桌上的另一只完好的抑制剂,随口问道:“为什么不打?不难受吗?”
顾泽乖乖地伸出自己的手臂,任由og将泛着寒光的针尖刺入他的血管中。
“没有。”
温吟晚动作熟练且迅速,几乎是半分钟之内完成了打抑制剂的过程。听到对方的回复,他皱了下眉头,看向放在柜子上的医药箱。
他突然回想起了当初顾泽在小区门口bo药店补药时买的东西——全是og的药品,没有一个是lph能用的,更别提专业级抑制剂了。
温吟晚拿他没办法地叹了口气。
“……有点难受。”顾泽喃喃道。
温吟晚见他状态在恶化与好转之间摇摆,不留情面地冷冷道:“让你咬你不咬,现在就难受着吧。”
顾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朝他伸手道:“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虽然在心里一直说着他“活该”,但当对方真用这种可怜的乞求语气说话的时候,温吟晚还是不争气地在第一时间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