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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钰心跳如雷鼓,彻底慌了:
“谢伯母,我敬您是长辈,从来没有冒犯过您,如果有那我向您赔礼道歉。只是这次请您停手,之后我会拼尽全力寻找能治疗阻断症的办法,我会——”
“找什么方法啊。”罗伟不耐烦打断他,朝显示屏努努嘴:“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好喽。现在还能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你且等着,如果待会我表哥选了你,那我们再强迫也没法子,反之,他要是拒绝不了西青……”
罗伟冷哼了一声,
后面不言而喻。
谢母赞许的朝他颔首。
禁闭室的门不会再打开,这已然成了定局。事已至此,论季钰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了。
他沉默着,紧张地与罗伟一同站在显示屏前,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胡呦呦在背后看不见,急的咬手绢。
“急什么,你这哪还有半点富家小姐的样子?礼仪课老师没教你现在该怎么做吗?”谢母面色不虞,冷眼横过去,胡呦呦怯生生地站在她身后,动也不敢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谢不臣在昏迷中被西青的信息素引诱发.情,强行进入了结合热。
苏白在隔着防护子一大堆仪器后面观察数据检测。
谢不臣是在火烧般的滚烫中醒来的,刚起身就愣了一下,他支起身体,在禁闭室的白炽灯剧烈的光线中,脸色已经接近惨白,额间鬓发冷汗薄覆一层,他似乎极为难受。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窗外季钰的目光,但又好像没看见,又将目光挪开了,转而轻轻嗅着空气里的香味。
浑身像被滚水浇了一遍,正在饱受结合热的折磨,只有这种自空气中来的绵密香甜的信息素能带给他一丝清凉。好比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徒步者,极度渴望一瓶清水的到来。
“兰……花?”
被剥夺大部分理智后,极为生涩地讲出这两个字。
西青咬着嘴唇过去,巴掌大的小脸羞得红扑扑的,眸子紧张到不停扑扇,回答:“是的,谢总,我的信息素,是午夜兰花。”
谢不臣没说话,西青的身体又靠近一点,咬着牙继续释放信息素,一时间空气之中兰花味更加浓郁。
渐渐地,谢不臣的脑子愈发迷糊,四周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洁白的纱布,声音也被摁了静音键,他开始听不到也看不到,只能回归原始野兽的状态,听从腺体的指使,抬手毫不犹豫地撕下后颈的阻隔贴。
一股顶级lph的信息素缓缓流动与空气中,探囊取物般深入那股柔软香甜的地方,来自天生上位者的压迫扑面而来,娇弱的兰花再也没了放在空中跳舞的活跃,如凋谢般弯腰臣服。几乎任凭这股强大又凌冽的信息素调遣。
lph似乎很满意他的识相,敛了些戾气,轻轻与之缠绵交织在一起。
“唔、”
西青险些承受不住顶级lph的威压,抿紧的嘴角泄出一声喘.息。
突然!谢不臣的手如铁钳般箍住他的胳膊,眼底覆在墨色底下的暗潮涌动极为阴冷骇人,听到西青哼唧,他的喘息愈发粗狂,lph尖锐的犬牙痒意袭来,开始细细密密地顺着牙齿分泌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