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我想象中的激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貌似觉得我提出这个问题有点……可笑?
姜作:“你刚醒来那会儿我觉得你像变了个人,还怀疑有人掉包,现在我倒是确定你是姜合本人没错了。”
我:“怎么了?”
姜作:“失忆了还这么在意我行不行。”
……噗!
他这话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在意自己夫君行不行不是很正常,
那谁让你不行呢?
就像毛发旺盛的人不用担心秃头一样。
你要是真的很行我也不至于整天惦记这个问题不是?
我:“问一下而已这么激动干什么,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姜作:“你好像很希望我不行?”
我:“怎么会,我还指望以后跟你亲热亲热呢,你要是真不行还亲热个屁。”
姜作:“你要是真想要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吃药。”
啥?我没听错吧?
他这就主动交代吃药的事了?
那他当时对林望穿大打出手还警告他不许说出去的意义在哪里?
林望穿可真他妈是个大冤种啊!
我:“真不行?”
姜作:“你既然已经知道何必一遍遍求证,要亲自来试么?”
“我不知道啊!不过我可以试试看!”我心想既然你主动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行的话就让你爽爽,不行我替你保密。”
姜作:“我说过,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也废了。”
我:“……你没说过。”
姜作:“说过。”
我:“什么时候说的?”
姜作:“你失忆之前。”
我:“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索性把这事忘了?”
我心里有点急,
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现在已经有三个人知道了,
所以他应该说“要是有第四个人知道就把你也废了”,
而不是“要是有第三个人”。
可如果我提醒他就说明三姨太已经把这事透露给了我,
林望穿有被灭口的危险。
正纠结着,姜作忽然扶着浴桶站起来,
大腿往上露出水面,
那东西安安静静的,
看不出有什么功能性问题。
“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为什么要让你忘掉它?”他低头对着我冷笑,“你亲手毁了我,现在却想忘记罪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我毁了你?”
姜作:“你还记得当初我吃了你下的药求医无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给你下药?”我突然想起先前的猜测,没想到姜作不举的毛病还真就是我害的,难怪他会说“你既然知道还求证什么”,罪魁祸首当然应该知道得最清楚。
“你要是真想不起来我提醒你一下。”姜作踩到我跟前弯下腰来,那眼丝毫不像是一个“不行的人”在跟“行的人”说话。
“你说,我既然不肯碰你那就别碰其他任何人,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