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当真不顾一切的轻轻掀开了姐姐裙子。关玉秀高度紧张着对面的陌生人,对弟弟的忽然举动还没反应过来,早已湿滑一片花穴就被他粗壮的性器猛的插进了一节。
“——!”
关玉秀双眼大睁,轻微摇头,手指抖着指向对面。
关玉麟此时对姐姐的警告充耳不闻,他的龟头此时被姐姐小穴媚肉绞紧着,像被无数的小嘴吮吸着,玉秀极度绷紧的身体更让肉壁挤压咬的他头皮发麻。
他气喘吁吁的咬着牙,握紧姐姐的手,在她耳旁轻喃:“阿姐别怕,我就在里面放一会儿…呃,放松、没事,唔别动…呼…我不会要了你的……”
他的话似乎真让关玉秀迟疑着安静了下来,玉秀紧仄花穴吞着弟弟的肉棒,内壁稍稍放松,于是褶皱层层迭迭包裹上来,穴里更是溢出股股淫水,湿腻滑嫩,夹杂着巨大的吸力想把他往更深处引,关玉麟不得不掐着手心来保持心智。
“这里有匹马,可能有谁来过这里。”
树前,已有人顺着声音来到不远处,看到了留在那里的白马。
关玉秀花穴再次骤缩,咬的关玉麟一时不察,闷哼着又在亲姐姐穴中捅进去了一节,这次顶端明显遇到了阻碍。
关玉秀呜咽的咬住他的手,身子明显僵直了,关玉麟任由姐姐咬,深埋入她体内的鸡巴则被花径剧烈的绞缩着,一张一合,阿姐这花穴里面的肉竟还会转着圈蠕动,爽的他直想骂街。
那么文静的阿姐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骚浪的身体?!这骚穴天生就是用来吸干男人的!
关玉麟银牙紧咬、大汗淋漓,好像身处天堂却又似堕入地狱,在油锅上来回煎熬。
欲望叫嚣着让他此刻抬腰,狠狠地、深深地撞入亲姐姐的花穴里。理性却时刻拿刀架在脖子上提醒他前面有人,此时一点动静都不能出,阿姐的身子还不能破。
不能——
因为,万一将来阿姐反悔了。
关玉麟的眸子暗暗看不进光。
要是她想结束他们姐弟之前的这种扭曲的关系。
——那她至少还有可后悔的余地。
这仅有的自我坚持,并非是他的仁慈或者怜悯,反而是他施加给姐姐的另一重束缚。
……他想的是,至少无法挽回时,两个人还能做回正常的姐弟。
阿姐不会被逼得太紧,亦不会逃的太远。
那也好。
潜意识里,他仍觉得现在的美好是一触即破的幻梦,早晚要破灭的。
所以,他极富有心机的留了后手。
关玉秀在刚被玉麟突然插入的时候就抖着身子泄过一次,此刻小穴里倏地又吞进了一节弟弟的鸡巴,只觉得无比酸胀,撑得她受不住想尖叫。酥麻的酸痒和尿意随之而来,如此迅速,搅得她非常渴望更满的被填饱。
本能的恐惧却让她分裂的警惕着。
千万不行、这里有人,一旦被人发现玉麟压着衣冠不整的她,两个人的性器还紧密的交合,玉麟一定会有很大的麻烦。
她经越紧绷、身下快感却越强烈,淫水簌簌如泉,自姐弟俩性器的密切交合处沿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流下。
关玉秀咬紧下唇,极轻的呼出口气,只觉得自己脑子快要被这违背意愿的快感弄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