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汐没想到申雅现在还在工作，这不是巧了吗，“会不会打扰到申老师？”
“你跟我来，我先去和她说一声。”
“好，麻烦您了。”
乔汐跟着前台姐姐后面一直走到一间小教室，对方还告诉她，申雅的课都是小班教学，所以学生不多，乔汐站在教室外，对方敲敲门才拧开门把手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前台姐姐出来了，而她身后还跟着申雅本人。
乔汐抬起头，她是第一次看到申雅有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她笑着叫了声：“申老师。”
申雅一开始是惊讶，随后变得疑惑，最后拧起眉，冷淡道：“我教不了她。”
“为什么？”前台姐姐先发出疑问。
“我教高二，她现在才高一。”
“诶？”前台姐姐这才反应过来：“申老师认识这位同学？”
“申老师，别那么快下定论，也许高二的知识我也能跟上呢？”乔汐依旧对着申雅微笑：“给个机会嘛，申老师。”
毕竟是找上门的学生，前台也不能直接拒绝，所以也在旁边劝道：“对，申老师可以让她先听一节课看看情况？”
申雅只是沉默，没人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觉得乔汐麻烦，又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时的情况，但很快，乔汐向她张开嘴，无声吐出两个字：“嫂子。”
申雅呼出口气，“我给你一张20分的试卷，你只要拿到0分，我便给你机会，不然免谈。”
乔汐立马答应：“好哇。”
“一个小时。”申雅又补充一句。
“没问题。”
一旁的前台姐姐欲言又止，让高一生一个小时做高二的卷子，还要拿到0分，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人吧，但既然乔汐自己都答应了，她也没多说。
乔汐被允许进了教室，但申雅只让她坐最后面，与其他学生隔开了距离，并且拉了张椅子坐在她不远的地方，那意思很明确，就是防止乔汐作弊。
乔汐非常自觉把自己手机放在桌面，又顺道问申雅借了只笔，原来今天晚上，申雅本就在让学生们考试，并且已经过去了一小时，所以为难乔汐是真的，不想让自己加班也是真的。
乔汐拿到试卷就先粗略看了一遍，相比她之前刷的卷子，这试卷都称得上简单，她甚至有心情边写题边对申雅笑。
如今仔细观察，乔汐发现她这位嫂子当真是漂亮，脸上的线条像是被精心雕琢，双眸冷漠带着距离感，轻薄的唇微微抿着，看向人的时候，总觉得有寒光扫来。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乔汐是最后一个交卷，申雅把试卷收齐后现场开始修改，乔汐的卷子被她抽出来放在了旁边。
申雅工作的时候很认真，极少情况下才会皱起眉，她批改的速度很快，乔汐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盯着。
除了乔汐那张试卷外，别的卷子改完后都还给了下边的学生，“试卷明天讲，下课。”
等教室只剩下申雅和乔汐时，乔汐才从位置上离开走向前方，申雅瞥了她一眼，拿过试卷开始认真批改。
当申雅把试卷的分数算出来写上时，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又一次开始一题题检查，然而分数并没有发生变化。
“你在算分？”申雅莫名有些生气：“你的成绩，不需要浪费钱上补习班。”
“申老师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碰巧刚刚好拿到0分罢了。”乔汐装傻道：“我这不是还有错题么，申老师别说话不算话呀。”
申雅闭上嘴，过了十几秒，她问：“你姐姐知道你来这吗。”
乔汐点了点下巴，假装思考，随后俏皮道：“嗯应该不知道吧，不过我想嫂子也不希望我姐姐们知道？”
“回去，我当今天没有见过你。”
“申老师为人师表，哄骗我这个学生，怕是不好吧？”乔汐想到了夏从安今天说的撒泼打滚，打滚是做不到了，撒泼倒是可以试试，“嫂子可以教别人，就不能教我吗？”
乔汐越走越近，她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向前倾，“申老师，你跟了我姐姐不止叁年吧，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云依姐的女朋友还跟她结婚？云依姐究竟是不是在虐待你？我姐姐曾经和你到底发生过什么？”
“闭嘴。”
申雅站起身，拿过包开始收拾东西。
乔汐不依不饶，又立马拦到她身前，“你拒绝不了我报名，你一天不告诉我，我就每天都来，直到你告诉我为止！”
刚一说完，申雅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拿出来一看，便严肃地对乔汐说：“别出声。”
随后，申雅按下接听，两只手捧着电话，“我现在出来。”等对方挂断电话后，申雅才关闭手机又推开乔汐，用更快的速度收拾自己的东西。
试卷依旧被放在桌上，申雅看也没看她，拿起包就要走，乔汐便追上她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教室，在经过门口前台时，申雅转身把乔汐拉到边上，“她在外面，不要跟着我。”
她？云依姐，刚才的电话是云依姐打来的！
“那我就报名了？”乔汐试探性问道。
申雅转过身，抬起腿向外走时，留下句：“随你。”
乔汐就当对方是同意了，连忙去前台报名交钱，把申雅所有的课程全部报上名后，乔汐又从对方哪里得到了申雅的联系方式，她用小号添加了对方，备注留言：您的新学生。
她知道申雅一定会认出她，她开始期待下次跟申雅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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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很好申雅，但你们先别急，等我写完小汐再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