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而像是朋友一般的相处着。
反而也很好。
“可是,你没必要这样......”
苏染的面颊通红,他甚至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而刚想挪开视线却又被阮夏清抬手攥着他的下巴无法逃离,垂耳大兔子垂眸可怜兮兮的落下视线,翠绿色的眼眸里湿漉漉如同一泓清泉。
在月光下他那白皙的皮肤如同被牛奶浸泡过一样。
光洁,没有半点儿瑕疵。
于是阮夏清噗呲一声的笑出来,有些狡猾的眨眨眼:“可是我不放心哥哥你就这么一个人离开,想了想就只有一直待在身边陪着你了。”
苏染:“不,不会的......”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阮夏清,便只好笨拙的上前用柔软的唇肉蹭了蹭弟弟的唇瓣:“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保证......”
“你怎么保证?”阮夏清又问。
苏染:“......”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苏染。
迟疑了片刻,垂耳大兔子试探性的道:“你教过我跆拳道的......”
而且苏安安都已经被他解决掉了,整本书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对他进行威胁了。
“可哥哥这一次就受伤昏迷了整整三个月,”阮夏清叹了口气,似乎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哥哥看起来这么善良又好骗,“我如何才能放心下来呢。”
苏染皱了皱眉,他美味的感觉到了阮夏清的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哥哥跟我回家好不好。”阮夏清抬手托着苏染的面颊,他那微凉的手指蹭着苏染的耳垂轻轻向后,撩开耳边的柔软的碎发,直至后颈处无人触碰的区域。
他突然发狠似的咬上去。
尖锐的虎牙刺破了那片柔软雪白的皮肤,血珠也顺着滚落下来。
“我想要哥哥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每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我,也只能看我,除了我之外不允许和其他任何一个人说话,不允许接受其他任何一个人的示好.....”
阮夏清把玩着手里的军用匕首,歪着头无辜的模样就像是一条不怀好意的海蛇。
这样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
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分离。
“当然哥哥也只能被我亲......”
阮夏清又用舌尖舔了舔哥哥后颈处的牙印,他又弯眸笑了起来,青薄荷色的眼眸里面幽暗窒息,没有任何一点亮光显露出来。
苏染愣了愣,他这才反应过来:“你想要...qu禁我?”
他从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棘手。
似乎在他昏睡的三个月时间里,阮夏清的黑化指数已经彻底突破了反派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