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倒是很不介意,他摸了摸诺米娜如同海藻一样的头发,安慰她,“没有关系的,诺米娜。着并不疼。”
诺米娜还是低着头,咬着嘴唇,盈盈欲泣。阿波罗低下身子,和诺米娜对视,“侍都受过祝。她们的唾液对伤口来说是一剂良药。不如,圣女大人,你来帮我疗伤吧?”
诺米娜:嘿,你小子,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宝宝包:那你别做啊。
诺米娜:嘻嘻嘻,这种吃奶的好事,我恭敬不如从命辣~
在阿波罗鼓励地目光下,诺米娜敛起了自己要掉落的泪水,搅着手,点了点头,“谢谢你,阿波罗大人。我……会试试的。”
试试就试试。
诺米娜忍着颤抖,张开粉嫩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阿波罗胸膛上的伤处。这个伤口好巧不巧呢,居然伤在了黄土高原上堆着的红高粱上边。
深红色的颜色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凑近闻,好像还能闻到高粱发酵之后散出来醉人的酒香。
诺米娜初次,不得章法,她仅仅用嫩红的口腔将高粱连带伤口包裹,就没有了动作。但也仅仅是这样,也让阿波罗全身的肌肉绷紧,全身的肌肉都被心弦带动,一蹦一跳地和心脏同频共舞。
胯间的棍棒上绕着的青筋里泵入了太多血液,本就兴奋的棍棒这下更加兴奋了,他硬挺地顶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无声地叫嚣着要得到自由和释放。
仅仅是含住,那样的快感让人不上不下。阿波罗还想要更多。
于是,阿波罗向后仰倒,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不必躺倒巨石上,另一只手将诺米娜的头按向自己,让她不至于在这过程中松开自己。
诺米娜被这不打招呼的动作吓到了,但她也不至于会下狠口,于是她也只是惊呼了一声,用手抵着阿波罗绵软皮囊下绷紧肌肉的胸膛。
阿波罗抚摸着诺米娜,他因为诺米娜,腹部的肌肉不停地颤抖。他摸着诺米娜脑后的头发,克制着喘息,指导着快感的来源,“诺米娜,舔一舔。将血液洗干净,再舔一舔。”
他艰难呼吸的样子,好像很痛。诺米娜不忍心他继续承受这样的痛苦,于是她用手压上他的胸膛,照着他的话继续做。
害怕他太疼,诺米娜慢慢吮吸着,将伤口流出的血液合着自己的唾液吮吸。吮吸的动作不小心惹到了红肿的乳头,乳头的皮肤太薄,仅有一层皮肉。轻轻地吮吸对这样脆弱的士兵来说,也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
掌下隔着厚厚的血肉,那如同擂鼓一样的心跳还是顺着诺米娜的手心,传到诺米娜的全身。那吮吸过来的血液居然甜滋滋的,鬼使差的,诺米娜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阿波罗的伤口。
“用力一些。用力一些诺米娜。”阿波罗按着诺米娜的头,他仰着头,眼睛好像被阳光闪到,竟然湿漉漉的。“再用力一些。伤口不清理干净的话,是不会好的。”
诺米娜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大人让她怎么做,她就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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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就到这里。因为阿蟹养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