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论对线水平,按照排列顺序,宁珏在线上是第一,yer排在第二。
以往,两个人当然也solo过,每次都是宁珏赢。yer对此没有异议。
“我要是对线能打赢中单的话,一开始就不打上单了。”
何况当时春季赛时,st也是靠着换线这一招赢的dfg。
“这次我们都玩一样的英雄。”两个人都选了剑魔。
然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宁珏就赢了。
继续打下去,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个人一共solo了二十把,其中宁珏赢了一多半。
“这是为什么?”
双方玩的都是上单英雄,yer也自诩将细节做到了极致,可到头来,自己仍然输了。
“你自己好好想吧。”宁珏拍了拍yer的肩膀。
宁珏离开之后,yer拿出比赛来复盘,并且代入宁珏的视角,他发现后者总是有一种敢于破釜沉舟的气势。
许多在他认为不该交闪,不该上点燃的地方,对方都毫不犹豫地用了。
哪怕有好几次是因为冒险操作而输掉比赛,这也没有改变下一次重新冒险的决定。
yer有些沉默。
作为一个性格温吞的人,他当然也羡慕宁珏的利落和果敢,但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做不到。
他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之间改掉自己的打法和风格。
这一场solo,yer虽然下去复盘了,但第二日却没有去找宁珏讨论。
宁珏明白这是一种无声地拒绝,也并没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反倒是在接下来的几场训练赛里,他与陆沉舟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
往往上路对线还没有结束,中野就对位获胜了。
“喂,你们这是在干嘛?”
yer再迟钝,过了几天也会觉得不对劲。
宁珏拍拍他的肩膀:“因为我们回去思考了一下,你有时候打得谨慎,从某种角度上说是我们的问题。”
yer:“?”
“是我们不够强,没有给你安全感。”
yer:“??”
“孩子,放手打吧,爸爸们给你兜底。”陆沉舟接过宁珏的话,深情地对yer说道。
“……滚!”
“恶不恶心。”莫名其妙被占了便宜,yer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话虽如此,在中野下路都十分给力的情况下,yer也感受到了某种自由来。
不必再成为整个队伍的希望,而是在知道其他队友不用他拯救、不用他保证后期,只需要打好自己的情况下,他确实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连带着打比赛也成为了一件快乐的事。
随着yer状态的转好,qwe训练赛的胜率逐渐上升,连带着金教练也开始练习起了新的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