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还有喝了这中药,歇半个小时,再把这退烧药吃了,要是今晚再不降下来,就得再联系杨医生过来打点滴。”忠叔又放下退烧药,接着还有烫伤药,“手上的烫伤,已经破了皮,得…”
“忠叔,不用说了,都是些小事。”裴谨不得已打断了忠叔的话,他不想让江景鸢伺候他,“您放这,我自己会注意的。”
“好的。”等忠叔离开,江景鸢坐到了他身边,“裴先生怎么有些不高兴?”
“我同你在一起,不是想找个照顾伺候自己的,我身体差了些,但是能照顾好自己。”裴谨看着他,“阿鸢也不用把我想的太弱。”
“我知道,您不弱,还很强大。”江景鸢甚至还能一边给他手背上的烫伤一边同他开玩笑,“毕竟第二天还能比我早起,还能把人摔湖里腿给打断。”
裴谨看着他长而卷的睫毛,对方情专注,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没有任何人能拒绝这样温柔细心又通透的人,特别是他宠着你的时候。
“你是不是会觉得,这样有些伤害你,男子的自尊。”裴谨问到。
江景鸢乐了,他摇着头,眸子里全是柔和的碎光,“裴先生这话说得,仿佛我就是那种只能在床上捍卫自己的尊严一样,而且,这种事一定要让对方凄惨得起不来床吗?您是不是还会看那些非常夸张的小说呀。”
“夸张的小说?”裴谨不解,掌管着那么大的企业,他其实娱乐放松的时间很少,更别提看小说。
“嗯…”裴总裁眼过于真诚得可爱,真的,这样阅历和身份的男人眼带着好透着一股子求知的天真的愚蠢时,真的好招人。
越相处越有意思。江景鸢擅长收敛情绪,所以即使他内心已经乐开花了,外表还是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的。
“我不知道您这一辈的是怎么了解关于性方面的事的,但是我们这一辈,有很多人都是从小说上了解的,但是小说,嗯,特别是以前的,比较夸张,比如能三天三夜。”江景鸢认真地向他介绍道,“这还是男女之间的,男男之间的更加匮乏,小说里都会写受方血流成河,交流一次就像被车碾过一样。”
“…”裴谨表情很复杂,他瞅了江景鸢一眼,“我有三个问题。”
“您说。”
“第一,阿鸢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会信这些。”
“不是。”微笑,不把您当傻子,但是总感觉您会信。
“第二,什么叫你们那一辈我们这一辈,搞得我多老似的。”这里裴谨有点底气不足,毕竟在江景鸢眼里,他这个给阎王打过工的人,确实是老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