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洒在季北午的脸上,让季北午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他陷在这样的感觉中无法逃离。
在斐偌马上就要亲上他的那一刻——亲手给他带上了防咬嘴套。
季北午反应过来,但防咬嘴套已经被戴上了,他一脸委屈:“老婆你干嘛?”
斐偌呼了一口热气,从季北午的怀抱里退了出来,无辜:“你说过不会咬我的,我只是给自己加一个保障而已。”
季北午再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不得穿越过去给大言不惭的自己一个大巴掌。
防咬嘴套一般是给易感期控制不住的lph戴上的,一般的lph会觉得这东西伤自尊,更有偏激的人会觉得这种东西是lph的耻辱。
季北午倒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知道这种东西是为了保护脆弱的og,戴上防咬嘴套以后他撇了撇嘴,闻到斐偌的信息素心情恢复了一点,不断靠近他,随后把斐偌揽进自己的怀里。
“不作数,我说的那些都不能作数。”季北午耍赖道。
斐偌呼了一口气:“为什么不作数?”
季北午把他搂得更紧一些,“因为你是我的香香老婆。”
这话一出,斐偌只觉得难以言喻,脚趾都开始扣地,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求他别说了。
算了,不和易感期的lph计较。
但两个人站在房间门口显然不是个事,斐偌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得翘班了,不过还好斐然明天就回来了,翘这小半天没有太大的关系。
lph的易感期还有几天,回浮玉公馆的计划要推迟了,他看向一边疯狂吸着信息素的季北午,有些怀疑他的信息素是玫瑰味不是什么别的容易上.瘾的味道吧?
“我们先下去好吗?站着挺累的。”斐偌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哄着季北午。
季北午点了点头,但依旧没有放开斐偌,意思很明显,他想就这样下去。
斐偌无奈,“那你松一点好吗?”
季北午松了一点。
斐偌看向季北午。
最后两个人还是以这样怪的方式下楼,到了沙发上,斐偌坐下,季北午一瞧就又想凑过去,却被斐偌制止住。
“怎么了?”季北午疑惑地看向斐偌。
斐偌伸手在两个人之间隔开距离,表情严肃,“先听我说。”
季北午不明所以也严肃起来。
空气中两个人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斐偌已经非常清醒了,下意识不去回忆刚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