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眷都忍不住低声询问,好著,没注意到那从京城嫁过来的新媳妇在看到璃玉的脸的那一瞬间变得苍白,在听闻璃玉姓相时,更是惊愕的微微发抖。
她虽然是国公府的庶女,但偶尔也是曾和嫡母出去过的,这眉、这眼,分明就是年轻个八、九岁的永定候夫人啊?
她心下琢磨,想起永定候夫人多年未育,前几年好不容易才生了一个儿子,还有那相府庶出小姐莫名其妙病逝一事。她首次暗自庆幸自家嫡母还算是个有良心之人,不过是把她卖给了商户人家换取大笔聘金罢了。
热热闹闹了大半晚,莫说是璃玉了,就连郭家三兄弟也是累的很,略用了点醒酒汤,连换洗都不及,便沈沈睡去。
只是不知为何,她睡的极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总是做著恶梦,梦里好似回到她最可悲的那段时间一般,不得不打开身子让男人反覆侵占著女人最娇嫩的隐密之处。
“唔!不要……”
白嫩的大腿被迫大大的分开,男人腥臭的大嘴胡乱啃咬著花穴,硬硬的鬍鬚渣子狠狠磨蹭著腿间嫩肉,又疼又痒,璃玉一个劲的踢著脚,呻吟道:“唔……唔……不要……”
“小淫妇,还没挨操就开始叫春了……”男人那会理会璃玉的娇吟,狠狠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伸指拨弄著那湿漉漉的花穴,在花唇间抽动。
男人低声笑道:“都生过孩子了还那么紧……怪不得……”想到兴奋处,那男人抽动的越发快了。
那是一双习武之人的手,手指很长,指关节特别的粗,特别是二根指头併在一起时,简直和一般男人那话儿差不多了,手指粗暴的在花穴中扣挖,璃玉昏的厉害,男人动作又太过粗鲁,那人扣挖了许久都没挖出多少春水,只惹得璃玉难过的不住踢著脚。